《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分卷阅读21

    !!”

    齐然抬手抽了吉瑞这个半秃一下:“生姜洗发水也拯救不了你秃瓢,赶紧秃了,我给你点六个点,以后逢考我带着你每个系走一圈,人手一摸,一摸十块……”

    老大喊了一嗓子:“考研加倍,考博给睡。”

    吉瑞欲哭无泪:“那我这一天忙死了,真这么灵,我屁股后边是不是一群妹子追着睡我,e on!来吧来吧都来吧!”

    齐然转身回去继续吃饭,不忘了泼盆凉水:“要真这么灵,追着睡你的男生估计也不少,后门不保呀!”

    吉瑞吓的一捂屁股“嗷”的一嗓子蹿进卫生间。

    老大擦干眼泪,总算平衡了。

    说说闹闹间,齐然注意力总会被书桌上真空的花吸引注意力。

    密封薰衣草,算是一时兴起,为了花,也为了送花的人。

    不太想看着司小年的花枯萎,凋零……也不想看见那么丧的司小年。

    他不爱花,但不耽误他对递给他这只花的人有么点,模糊的,隐约的……想法。

    是想法吗?

    他虽然对牛格说“可能是憋太久了馋了”,但是让他说到底憋了多久,其实真没多久。

    知道自己不喜欢薛梦梓的时候,齐然为了不跟牛格和薛梦梓磨叽,试着用找女朋友的视角观察过不少条件类似他能喜欢的女生,结果就是没结果。

    不能确定具体是什么时候的,那时的他慌张又懊恼的怕自己“误入歧途”。所以他首先判断自己是不是不举,但只要一个晨勃这个疑虑就被打消了。

    健康的自己都想给自己吹声响亮的口哨,必须365天,天天早起一柱擎天。

    然后,他又怀疑自己性冷淡,性障碍等等,总之,医学范畴的病,他都往自己身上安了一遍,最后才确定自己没病。

    困惑又懊恼的挣扎了很久,他一直不想把目光转移到同性身上来试探自己。

    结果不等他刻意的转移试探,也不是他能逃避遮掩的,他被突如其来的……打了个措手不及。

    司小年跳着迈克的《dangerous》,帅气利落的顶胯怼枪声……犯规的顶胯,骚气的露肩,《威风堂堂》娇喘配上那根在脖颈和锁骨间滑动的手指……

    当时站在外场边缘的他,甚至很多天后的他都很恼火。

    那是一种被迫承认后的恼怒。

    也有不得不承认的压抑。

    他的视角从此变了。

    可他那些原本就朦胧,模糊的感觉,在偶尔对上司小年时,大多数时候换来的却是“你有病吧?”“医不自医。”“病又严重了?”诸如此类的嘲讽。

    这种质疑,让他有些茫然。

    下午上课时,齐然翻出司小年的电话号码。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司小年给他打电话,第一回是要铁丝环,电话是牛格给小解的,又到了司小年那儿,然后是鲜花快递。

    电话号码备注成“快递小哥哥”,又把号码复制到微信里搜索,搜到的头像够特别,黑白均分图片,左黑右白,规规矩矩,黑白分明。名字就是本人的名字——司小年。

    非常老年人了。

    齐然没犹豫,加好友,又点开朋友圈,司小年第一条朋友圈就让他没忍住笑了。

    “订花打flowercoffee电话,不要私聊我,不要转账,也不要刷屏,否则拉黑。”满满的不讲情面。

    底下上百条评论大同小异。

    “教主订一束花,地址:xxxx(司小年宿舍地址),姓名:司小年,电话:x……(司小年电话),微信已转账……”

    齐然不知道司小年是不是真的收到了这么多花,好奇的非常想去问问,最好能亲眼看看司小年被鲜花堆起来的场面。

    他的好友申请一下午没被通过,连晚上洗澡都洗的心不在焉。

    第二天依旧没通过。

    周六去俱乐部训练,齐然特意早离开了半小时,等他到俱乐部二楼舞蹈教室时,司小年还在上课。

    还是给上次那群小孩儿上课,十三四岁的青涩少年,每个人看司小年的目光都带着崇拜。

    齐然也喜欢看司小年跳舞。

    帅,非常帅!而且,身材很棒。

    舞跳的很专业,非常有吸引力,……以及每个分解动作中满溢的荷尔蒙气息。

    跳舞的司小年有种平时身上没有的欢脱,像他身上该有的气质,又不像这个人骨子里的东西,这种气质很矛盾。

    却赏心悦目。

    下课后,司小年带着十几个小男孩儿一起出了舞蹈教室,又一起步行去了俱乐部附近的运动品牌专卖店。

    齐然一直不远不近的跟在一群人身后,这群小孩儿最高的刚到司小年下巴,其实十几个人个头差不多,围在司小年身边满满当当的像一群粘豆包,各个都想粘在年轻帅气的舞蹈老师身上。

    齐然“啧”了声,现在小孩儿一个个颜狗的这么厉害?

    就知道瞅着长的好看的,不好好学习,瞎瞅什么!

    “……防止汗流进眼睛里,头发长的有必要戴,头发短的,怕热的不用买了。”司小年给几个人挑了发带,自己也买了一条纯黑的。

    十几个小孩儿围在他身边,吵吵嚷嚷,又热又噪,司小年打发走一群小男生,赶紧去街对面冷饮店,买了瓶带冰渣子的水灌下去。

    司小年灌下去半瓶水,抬手一指爆米花:“再给我来一桶爆米花。”课上到一半,她就饿了,闻到香味,口水疯狂分泌和着冰水一起往肚子里流。

    服务员:“一共二十五。”

    司小年扫码付款,胳膊弯里抱着一桶爆米花,先把冰水喝光,空瓶直接扔到店里的垃圾桶里,然后慢悠悠往公交站溜达。

    司小年在品牌店里买发带时就发现齐然在街对面站着。这人站在街对面来往人群中,显的人高马大,不笑时脸又冷又硬,就那么往马路边儿一站,其实挺招人,路人三两往齐然那边瞅时,他也瞥了一眼。

    司小年当时以为齐然在等人。

    他买完东西出来,往冷饮店走的时候,没看见人,以为齐然走了。

    现在又跑他身后去了……搞跟踪定位?

    “喂!”

    听见身后喊声,司小年抓爆米花的手一顿,脚没停,继续走,继续大把吃爆米花。

    齐然圈起拇指食指放嘴里,吹了声响亮的口哨,惹的路人都看他,他盯着司小年倒扣的帽檐,又叫了一声:“喂!”

    司小年果断停住,麻利转身,扬手一撇,两颗爆米脱手而出。

    齐然被司小年麻利的转身搞的一愣,看见爆米花到眼前,抬手抓住。

    “吃吧。”司小年抬抬下巴,示意他吃掉自己投喂的两颗爆米花,“不是你,喂,喂,喂的,喂了,吃吧!”

    齐然没忍住乐了,转头冲一侧乐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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