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分卷阅读19

    ?”

    齐然后扬手摆了摆,小拇指有一抹亮光跟着他胳膊摆动晃了晃。

    司小年一惊,骂了句:“操!你……”手机突然响起,是司大年的专属铃声。

    “往回走了吗?单子没出错吧?快回!还有二十多单呢,催了我好几遍……”

    司小年双眼追着齐然大步上楼的背影,死死盯着他那只手还是没看清,只看了个模糊轮廓,不确定是不是铁丝环。

    这人不会这么变态吧?找到了自己带着?!

    病到这种程度,是不是可以直接拖出去做成绿色肥料。

    出了宿舍楼,司小年把捏在手里的满天星扬手要扔进垃圾桶里,胳膊高高扬起的一瞬间,他猛地回头,往楼上看去。

    果真,二楼中间的一个窗户上,一个亮着的手机屏幕晃了几下,好像在说“拜拜”。

    司小年懒得再骂有病,满天星还是被他扔了。

    二十多单又跑了三趟,过了九点,司大年停止接单,换成“自取”后,司小年才拿着司大年早已经包好的一束白雏菊和一束薰衣草走了。

    “宿舍回不去,来店里住吧。”司大年看司小年背上包,抱着花要走,赶紧说了句。

    “不了,今天情人节,我要去看电影。”司小年笑容晦涩。

    “年年今天看电影,烦不烦,你有能耐约一个去呀,一个人看也不尴尬。”司大年拿了两块鲜花饼塞进司小年包里,又取了仅剩的两瓶果汁塞进去,一大包吃吃喝喝的,看着特别像一个吃货的标配。

    司小年拍拍包:“谢了!夏未申说想你了。”

    司大年正弯腰拎营养液,一听这话营养液掉了,又叫了一声:“妈呀!你真,真,快滚!”

    时间晚了点,每年这一天他都是六七点过去。

    到了大成山陵园,进进出出人不多不少,不算寂寥。

    司小年把两束花摆好,又把司大年给他的鲜花饼和果汁一并摆在龛位前,摆好后,又把自己那份拿出来,毫不忌讳的开始吃喝。

    “我今天去送快递了,我姐的店,前前后后送了三十几份,累死了,月底快递员来了我才能解放。”

    “对不起,铁丝环被我弄丢了……”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他想说——他知道铁丝环丢在谁那儿。可是说了又怕夏未申怪他。

    隔壁龛位一个年轻女人来了,放了一束白菊,鞠躬后,说了几句家长里短,没两分钟出去烧纸了。

    司小年想起来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给夏未申烧过什么,于是问:“你在那边缺什么吗?”

    等了会儿,他嘲弄的笑着说:“你缺焦磊哥,对吧?我多聪明,可是我把他烧给你,以后梦见你,你得追着我打,打不废我都不算完……”

    司小年喝了口草莓汁,呲着牙说:“真难喝!还是猕猴桃汁更好喝。今天猕猴桃汁给你喝了,我忍着拉肚子喝草莓汁,够不够意思?”

    “夏未申,你得是对我多放心,走了这么久从来不来我梦里,去年我考四级,那么慌,你也不说来给我托个梦,透点题,要你这学霸有何用!你把对磊哥的心,分我十万分之一,我四级估计都不用考第二回。”

    鲜花饼吃完,难喝的草莓汁喝完,司小年打开手机放《心酸》给夏未申听。

    年年今天放《心酸》,每次放完再听这首歌,又是新的一年。

    “前几天回二中,……篮球架换了,你和磊哥都不会喜欢的那种概念款,因为没地儿给你俩坐,玻璃瓶汽水找了好几家超市也没买到,怎么就没了呢,……还是磊哥聪明,你稀罕的东西都成箱成箱的给你屯着,哪怕市面上不卖了,也还能在用一阵……”

    “磊哥病好了,走了。”

    司小年说完最后一句,起身没鞠躬,看着龛位里的照片,一曲放完,最后两个字应了他此时的心情。

    心酸。

    难怪焦磊那时不喜欢这首歌。

    他却跟着捧臭脚,偏偏说好听,夏未申还因此请他喝了一星期的玻璃瓶汽水。

    那是成山本地生产的一种饮品,很独,来得快风靡各个高初中小学,就差没荼毒幼儿园,去的也快,因为质检问题一夜间大家又改喝可乐雪碧什么的。

    就像夏未申和焦磊……

    他们三个的青春,兵荒马乱,然后潦草的离散。

    手机装进口袋,司小年从一束薰衣草里,习惯性的抽出一只带走。

    45路末班车,经过商业中心刚过十一点,司小年还是那身打扮,帽檐压低,口罩带着,双肩包加一身休闲套装,往学生堆里一扎,除了个头和气质,其它分别不大。

    观影也有夜场,零点到凌晨6点,三部老片连着播放。

    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司小年伸长腿摊在椅背上,帽子扣在脸上,闭上眼耳边立刻响起欢声笑语,像一**欢快上岸的潮汐,来了又退。

    ……

    他们三个在水库摸鱼,焦磊特意抓住夏未申踩在水底的脚丫子喊:“小年!快!拿网子!大鱼!”

    十四岁的司小年一手拎着肥大的泳裤,一手抄起网兜就往水里跳:“来了!哇多大?烤了还是炖了?”

    夏未申站在水里笑的前仰后合,拿另一只脚踩着焦磊的肩头:“哈哈哈傻缺!跟你一样。”

    司小年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在跃出水面,就看见夏未申被焦磊倒提着,焦磊抓着夏未申白生生的脚丫子冲司小年吼:“愣着干嘛,抓鱼呀!”

    三个人在水里一通闹腾,一条鱼没抓着,都吓跑了。

    水库的鱼从来没见过这么闹腾、这么不专心抓鱼的人。

    司小年的大泳裤在两个猛子扎下去后,飘走了,焦磊去追泳裤,夏未申站草地上瞎指挥“这边,那边,左边,下边,哎呀,后边,对,靠!那是个啥?!!”

    司小年不敢起身,蹲水里笑的喝了不少水。

    三人没吃到鱼,水库的水倒是喝了不少。

    ……

    零点一到,片头广电|总局的音乐响起。

    第一部片子是《一生一世》。

    司小年还记得片尾曲开头是女主安然的一句话“你知道吗?爱过,就是一生一世。”

    学医的安然。

    学医的……然。

    司小年忽然笑了,想着想着跑题了。

    第二天,太阳依旧会升起。六点的清晨,空气冰冰凉凉,湿气很大。司小年走到室外,冻的打了一串哆嗦,买了杯热豆浆喝下去,实在没胃口吃早点,坐早班车回学校。

    赶上晨跑打卡的大军正往操场移动,一个个跟刚起床的丧尸似的,大部分丧尸还都带着起床气,各个像行走的炸|药包,没点祖国花朵该有的朝气蓬勃。

    司小年习惯一三五晨跑,成山大学试水“运动打卡”,一周只需要打卡三天,不需要全五天。他都是挑人少的时候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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