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啦啦队画风清奇》分卷阅读7

    时你我之间的距离推算,你应该在据我18米时前轮定点,后轮甩尾,才能保证你停下时正好与我面对面,这样才算耍帅成功。”

    司小年很服气,这个帅他耍的早了02米,或者更多,他冲莫名竖大拇指:“奇妙哥,帮我占个座,我上楼洗个澡扒个饭,半个小时后去找你。”

    莫名面瘫这一张清俊的脸,继续推算:“根据认识你一年零六个月的经验推算,如果你想半个小时后到自习室,那么你洗完澡第一时间就要马上吃饭,这期间身体自然风干,省去你擦身上用掉的一分到两分钟,或者你不喜欢果着吃饭,你可以擦干后穿上衣服,边往自习室走边吃饭……”

    司小年炒鸡后悔自己手贱拦下莫名哥,他抬手叫停:“奇妙哥,你再不走,跟我在这推算下去,你原定到自习室时间……”

    司小年还没说完,莫名利落转身走了。

    上楼时微信“叮叮叮”往外冒,司小年一看还是莫名。

    莫名其妙的我:算了一下,我会晚三分钟。

    莫名其妙的我:继续刚才的推算,你到达自习室的时候应该是42—45分钟后,当然在排除其它不可抗力……

    司小年直接忽略了后半段,这条微信不用猜也是莫明边往自习室走边推算边发的。

    学霸的脑回路你别猜!

    莫名平时一开口推算,他们宿舍活着的三个就想一起开窗户跳楼。

    宿舍其它两个人都有女朋友,这会儿肯定还在外面浪,司小年没按照莫名给的建议裸着吃饭,也没想边吃边往自习室走。

    跟这种理论轴的人,伤不起。

    裹着一身热气从浴室出来,司小年选择穿条大裤衩再吃饭,裸着吃东西,他还真没这种爱好。

    莫名帮他打回来的饭凉了,但他还是生冷不忌吃光了,然后又翻出一条巧克力溜溜胃里的大缝,最后灌了一杯热水溜了胃里的小缝,才算饱了。

    这一天都在急急忙忙中度过,急的时候司小年没发现什么不对,这会儿端着水杯喝水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

    铁丝环没了?

    司小年定定神,翻了翻满是臭汗味的裤子,又去翻背了一天的双肩包,还是没有。边边角角,甚至换下的鞋袜里都找了,依旧没找到。

    “靠!”司小年头顶在上下铺的床边上,有些慌,回想了一遍,铁丝环到底什么时候不见的。

    上午比赛上场时带着,因为队友问过,是不是情侣戒指。

    吃过午饭回学校的公交车上,也摸过几次,因为怕人多挤掉了。

    打车去是体育馆,出租车上也摸过,因为着急,习惯性动作。

    所以,是跳舞时候掉在篮球场上了?

    还是进场前掉在休息区了?

    “哐啷!”一脚踢在铁床腿上,床撞在墙上一声闷响。

    正好宿舍门这时开了,司小年室友诧异的看着司小年:“教主你,你脚疼吗?”

    挺疼!但司小年怕一开口会爆粗口,忍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

    “操!疼。”一个操字概括了千言万语。

    张宇楞过之后进屋,把一袋子零食往桌上一撇:“今儿校内论坛都是你,一路飘红,你宁可在宿舍踢床玩,也不陪陪你后宫三千,好无情,好无义……”

    司小年从桌子上抓了一本宪|法学,又从衣柜拿了件长袖t恤甩肩上。

    快走出宿舍门时他问张宇:“自习室去吗?”

    “不去,陪女朋友逛街已经耗尽了我所有的精血,不去,拜拜,我要窝着养精。”

    边下楼边穿衣服,司小年这会儿非常想一路狂奔去市体育馆。

    不知道散场后,会不会打扫卫生?

    一定会打扫……凌乱的脚步一顿,他突然颓了……就这么丢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认定能陪他到死的东西,突然不属于他了。

    不属于的……毫无防备。

    哪怕他有一天想明白了,自己站河边把铁丝环扔河里,也比毫无防备的丢了来的舒坦。

    再抬头已经到了教学楼前,能上自习室的那一层楼,整层楼的灯都亮着。

    司小年站在小路上仰头望着亮灯的那一层。幽静的校园里,那一层的灯光很暖。

    今天是三月五号,……他要怎么跟夏未申说他丢了铁丝环?

    “别洗了,你丫再给鸟洗秃噜皮了。”看齐然拿着浴巾往卫生间蹦,宿舍老大在他身后说。

    齐然拿浴巾狠抽了老大后背一下,抽完又后悔了。老大背上的肥腻腻的五花膘,肉眼可见的在他浴巾下弹跳了几下,皮肤表面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油光。

    老大人懒道理多,说是为了留住真元,一三五洗澡,二四六擦身,周日看心情。

    齐然心里哀嚎——他这条浴巾算完了。

    洗完澡,齐然又开始洗今天的衣服和背包,牛格逼逼的没错,他的很多东西都是洗坏的。

    黑色背包底部蹭了一层灰,还有几根大长头发,齐然咧着嘴,舞蹈社团那群妖孽拿他背包装链子,随后又扔在了地上,毕竟大家的篮球包都堆在地上。

    操了,一群妖孽!

    洗了一遍,涮了几遍,心理上觉得包终于干净了,齐然停手作罢。

    倒拎着包往阳台走,经过老大身后,这人又嘚啵:“大鸟,你知道不……”

    齐然:“我不知道。”

    老大被打断也完全不受影响,继续嘚啵:“就你,哪哪都特爷们儿,从头皮屑到脚指甲里的泥儿……”

    齐然把脚丫子往老大眼前一凑:“看!没泥,让您老失望了。”

    老大一摆手:“是,刚洗过肯定没有,我就说,你浑身上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儿不是糙汉子的标准……”

    齐然冷笑一声:“老大发现你最近有点膨胀啊?”

    老大一抱拳:“承蒙各位兄弟不弃……”

    齐然:“我弃,又嫌。”

    老大不卑不亢:“就你这个洗刷刷洗刷刷的劲儿,把你纯爷们三米五高的身高直接拉低到上车不用买票的身高。”这句话总算说完了,老大解气的一拍大腿,把大耳机往耳朵上一扣,接着排位赛。

    齐然正挂包,笑着回头要骂人,“叮铃!”清脆的一声响,声音不大不小,不容忽视。

    弯腰捡起来看了又看,齐然才看清楚丑了吧唧的东西是个铁丝环,类似戒指的铁丝环,还像别致钥匙圈、拉锁中间的拉环,并且能看出来是纯手工做的。

    做工还算细致,打磨过待在手上或者挂在身上都不会刮皮肤或者衣料,单看金属磨掉色的一面能看出来,这个铁环已经使用很久了。

    挺特别的一个环,齐然在手里抛了抛,正好接孙子专用车的车钥匙缺个钥匙环。

    一手车钥匙,一手铁丝环比划了半天,根本穿不进去钥匙,这特么是个死环,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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