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之四面楚歌》分卷阅读32

    亦中将走过来,拍着脑袋附和道:“可不是,佩兰那边才刚交上火呢,我们这里就收了满满一船的俘虏了。”

    一屋子的人都笑了,这刚开始就来个开门红,谁不高兴。这些年来别国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夏亚,他们殚精竭虑的为了日后的大战蛰伏,可不代表真能任他们摆布了。

    “各位,北海的爪牙已经把手伸进了夏亚,开战迫在眉睫。我们不能坐等敌人上门,只有主动出击,将战火外引,夏亚才能在接下来的乱战中求安宁。”楚朔却不见喜色,或者说那张从始至终平静森严的眸子里,只有一以贯之的坚定,他转头看向科伦上将,背后,是瑰丽绚烂、茫茫无涯的星际海地图,“上将,楚朔请战。”

    面对着楚朔掷地有声的话语,科伦上将复又背手,抬头仰望过那一片令人心醉的广阔星域。他的鬓角已经斑白,眼睛微微眯起的时候,仿佛是想起了几十年前席卷夏亚的残酷战事。老的一代或者战死,或者慢慢退出舞台,现在,新的一代终于要接过那个沉重的担子了。他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楚朔,仿佛在他身上寻找到了昔年楚奉君的影子,而后伸出手,重重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楚朔,这首战,好好打!”

    战争的硝烟终于开始弥漫,远方的一点火光,即将点燃整个星际海的天空。 在很多人尚没有察觉的时候,夏亚的军政两界已经围绕着即将开始的战役做起了准备,巨大的国家机器开始运转,人员、物资均开始悄悄调动,潜伏了多年的巨兽,慢慢的开始向世人展现出他锋利的獠牙。

    为了什么?不过是为了夏亚这两个字,为了血液里铭刻着这两个字的千千万万人,为了这千千万万人能一如既往的自由行走在故土。

    宁夭作为少数消息极为灵通的人,即使没有刻意派人盯着夏亚边境,仍旧以最快的速度得知了军部的动向。他没有意外,但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楚朔的决策他懂,北海不会放过夏亚,提耶利亚在佩兰星挑事就是一块试门砖。否则,以提耶利亚的国力,不会蠢到去单独挑衅夏亚,一个勒德就够他受的了。所以与其等着提耶利亚以及背后的幕后操控者进攻夏亚,把夏亚拖入泥潭,不如他主动进攻,把战局带离国内,把夏亚的损失降低到最小。

    这一战至关重要,如果夏亚稍有败绩,也许就会引得其余虎视眈眈的人闻腥而至。所以只有楚朔亲自去,他才会放心。只有把敌人打败了,打怕了,才有那个能力去求和平。

    但说是要打仗,也不是现在马上就冲过去打了,一些前期准备是必要的。楚朔从军部出来之后,又先后去了一趟国防部和国会大厦,等他最后跟着楚琛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

    父子俩又在办公室里秘密聊了许久,最后,楚琛才拍了拍儿子的肩,让他赶紧回家去,“你啊,才刚结婚就要走,趁还有一点点时间,回去陪陪宁夭吧,其余的事情有我来安排。”

    “是。”

    楚朔回到家的时候,佣人们都回自己屋里去睡了。主屋里没开灯,黑漆漆的。皮质的军靴踩在地板上,沉重的声音在楼道里回响着,显得鞋子主人的心情仿佛也格外沉重。走到房门前的时候,楚朔顿了顿,放轻了脚步声,这才开门进去。

    月光透过半掩的窗户洒在正对着的黑色大床上,宁夭侧卧着,被子盖到腰际,好像已经睡着了。只是楚朔刚刚收敛了脚步声走过去,宁夭就醒了,手撑在床上坐起来,定定的看着他。

    柔和的月光在宁夭周身打上一层朦胧的光,就连长长的睫毛上好像都落了一层霜华,渲染出一种别样的美。楚朔在床边坐下,伸手抚上他有些微凉的脸颊,问:“怎么了?”

    “你要走了?”宁夭难得的乖顺,视线随着楚朔的动作而移动。

    “嗯。”楚朔应着,手摸到宁夭的手臂,入手的凉意却让他微微皱眉,“怎么这么冷?”

    说着,楚朔掀起被子往宁夭身上盖,但他以前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所以做出来的动作难免有些粗鲁,惹来宁夭一阵笑。

    宁夭踢掉被子,光滑的脚踝露在外面,被月色染上一层莹光。楚朔不禁伸手握住,却不料那脚踝的主人主动投怀送抱,“你抱抱我,抱抱我就热了。”

    第20章 怀孕

    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黑色的大床上,两具火热的躯体交缠着,尽情抛洒着汗水,把羞人的呻-吟声流放入清冷的月光之中。夜风轻轻吹着,透过玻璃窗的缝隙,微微吹拂起米白色的窗帘,微微遮挡着一室外泄的春光。

    屋外的月亮已不是饱受诗人赞颂的那一个,它由人工制造,冰凉,无言,却悬挂在每一颗有人类到访的星球之上,照耀着企图遥望它来寥解思绪的人们。

    一缕凉风钻进了屋子,吹在宁夭光滑的附着薄汗的脊背上,让他忍不住一个激灵。寻求热度的本能让他不由往楚朔身上靠了靠,两人的身体更加贴紧,契合的更加深,身体上的愉悦让他微微仰起脖子,眼睛里氤氲着水光,一阵迷离。

    迷离之中,窗外高悬的月亮仿佛也变得愈发朦胧起来,大脑在清醒与沉沦之间反复交替,往事不可追,所以他只想抓住现在。

    楚朔没有回来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全身慢慢的变得冰冷,却找不到热源可以抚慰。心里隐隐的有一种害怕铺陈开来,楚朔会不会也像那些人一样,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也许他不回来正好,以后自己就可以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一个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可是忽然之间,那样的生活宁夭有点儿无法想象了。好像只是这短短的大半个月,楚朔就在他身上留下了太深的烙印,如此轻而易举,恨得宁夭直牙痒痒。

    一晌贪欢,激烈的性-事过后,宁夭动都懒得动一下,任楚朔把他抱去浴室清洗。楚朔也察觉到了他情绪的微妙转变,只是宁夭别过脸像是睡了,一句话都不说,楚朔便也不强问,只是在睡前轻声在他耳畔说了一句:放心,我一定会很快回来的。

    第二天下午,楚朔就走了。因为是秘密行动,需要向外隐瞒夏亚军部的动向,所以他走得很隐秘,军舰悄无声息的驶出空港时,谁都没有去送行。

    楚朔一走,宁夭能感觉到楚家的人对他愈发好了,毕竟他们新婚才半个月,而楚朔一走谁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原本宁夭是个男人,还有军籍在身,大不了就跟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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