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形师》分卷阅读56

    真正的凶手正逍遥法外。”眼见殷之纯似魂灵出窍般一动不动,儒雅面孔上的笑意更深了。从身后将他箍进怀里,俯脸贴近他的耳郭,柔声说着,“之纯,如果你是无价的宝藏,那我就是掘金人。我从没奢望过可以将你完完全全据为己有,我只求你怜悯我,给我一点甜头就好……”

    嘴唇擦过耳郭,又向颈窝探近。眼前的美丽身体散发出摄人魂魄的清香,蛊惑着他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

    “……不要把这个想象成一个交易。你大可以这么理解,只是一个一眼就深深爱上你的人在努力博取你的欢心……”

    他一面如获至宝般细细啃吻着他的脖子,一面颤抖着双手抚摸那具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身体,探进他的衣服,无比贪婪地留恋于他的每一寸肌肤。

    殷之纯仍然没有动,一眼不眨,满脸茫然,任凭那干枯瘦长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滑过自己的腰身、腹壁、胸膛、**……

    摇滚偶像从未有过的温顺强烈鼓舞并激发了警察局长。嗓音嘶哑不清,往日的威严与风度荡然无存。血管贲张,胯间之物狼狈高昂,已然肿胀难耐。于是他更加大胆,伸手拉开对方的裤子拉链,向着那温热的目标探了过去。

    “我的之纯,我永恒美丽的宝藏……只要让我一尝所愿,我绝不会阻止你同时也向别的男人大张双腿,比如那个整形师迟傥……”

    突然用力按住了对方的手。

    “我再说一遍,”恋人的名字让殷之纯从入梦的状态中彻底惊醒,他掉过眼眸,嗤出一声冷笑,“你太老了。”

    第39章 罗密欧与罗密欧(2)

    风流韵事从来不会在医院这种地方密不透风,身为院长的谢罗彬很快就从护士们面红耳赤的窃窃私语中知道了这件事。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他以“临时手术”为由,把迟傥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能告诉我,你今天下午在办公室里都做了什么吗?”

    “何必明知故问呢。”

    “对啊,”谢罗彬端坐于办公桌后,轻抬下巴,蓦地勾了勾唇,“整个医院都听见了他**的声音。”

    听见这话的迟傥居然笑了。

    “哪里好笑吗?”

    “如果他在这里,一定会说,”男人作了个耸肩的动作,“‘你应该感谢上帝,那可比圣歌还动听。’”

    “你忘记了是什么原因让你的手术刀下出过人命吗?难道你想重蹈覆辙?何况,包括那个程子华在内,那么多前车之鉴都不能阻止你迷恋这刀尖上的蜜糖吗?”

    “你要么解雇我,”迟傥掉头即去,“要么就买一些隔音材料重新装修一下办公室。”

    却于门口被谢罗彬叫了住。

    “别误会,我只是好心提醒,并没打算干涉你的性生活。今天请你留下来,是因为有一位客人指名道姓想要你为他动手术。他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你很长时间。”

    谢罗彬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迟傥走进内间,看见那个客人的背影时就感到四肢冰凉,动弹不得。

    “其实一星期前我就回来了,可是我天性仁爱,想给一对美妙而匹衬的小情侣一点自由发展的空间。”霍伯特转过身来,啪啪啪地鼓起了掌,“你没有让我失望,整形师!你终于放弃执着于自己那‘伟大的自制力’,享受到了身临天国的快乐!”

    ※ ※ ※

    殷之纯到家没多久,迟傥也回来了。

    他看见他沿床而坐,手肘搁在膝上,视线全无焦点地投向前方,一脸不知所想。

    “对不起,本想去那里接你,但……太晚了,想你应该已经自己回来了。”

    “确实很晚了。”

    两个人于霎然而至的沉默中长久相望,用一种恨不能将对方凿穿的目光。

    似是需要一些声音来打破沉闷的尴尬,最后还是迟傥率先出声,他努力勾起一个掩饰情绪的笑容,“早些时间,谢罗彬对我说,今天下午,全医院都听见了你的**声。”

    “那他应该感谢上帝,那可比圣歌动听。”

    迟傥大笑。这回是货真价实的。

    接着他走向他的身前,跪于他的脚边,说,“恐怕你明天得回去了。”

    殷之纯点了点头,“是的,该回去了。”

    各自揣着心事,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默契十足地同时开口——

    “最后一夜了。”

    对视一眼后,立马匆促掉转了视线。他们都发现了气氛的不对劲,然后都有些内疚地以为是自己造成的。

    若按平常应该立刻就脱衣上床,可这回他们谁也没有动。

    又是好一阵子的令人窒闷的安静。

    这回是殷之纯先开了口,“还记得上个周末我们出门,在大街上被人认出的情形吗?”

    “怎么会不记得,我从未如此疯狂。”

    “天!那是不是殷之纯?!”

    就在迟傥去便利店买咖啡的短短时间里,殷之纯就在闹市区的大街上被人认了出来。女孩们一拥而上,团团围住她们的梦中情人。递上各色临时准备的“签名本”,拥挤着要和他合影。无论殷之纯怎么潦草而迅速地签画,堆挤在眼前的手始终有增无减,根本一步都挪不动。

    迟傥知道这些狂热的女孩子们总是得寸进尺,永远不会善罢甘休。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一个老头著着金属拐杖,于是走上前去借了来。

    用金属拐杖用力一击,将街边绿化带里的自动喷水装置给砸开了栓。往前几步,又砸开了一个。

    几米高的冰冷水柱辐射般四周喷洒,猝不及防下女孩们惊声尖叫,四处乱逃。

    趁着短暂空隙,迟傥在不远处向同样浑身湿透的殷之纯递出手掌,大声叫着,“e on!”

    在倾盆而下的水幕中他拽着他的手突出一大群女孩的包围与追堵,俩人边奔跑边大笑,跳上停于路旁的路虎后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连闯好几个红灯后,车子终于在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停了下来,急促的喘息声萦绕于狭小空间中。

    两个人都湿透了,头发贴于脸庞,晶莹水珠潸潸而下。互相打量彼此的狼狈,又毫无节制地大笑起来。

    “以前遇上这样的情况,通常你会怎么做?”

    “踹离我最近的那个。”解开黏在身上的冰冷透湿的衣服,手背与手臂赫然几道紫红的抓痕,姑娘们的热情有时真叫人吃不消。“我甚至会想,或许该去弄一挺重机枪,好向她们扫——”

    迟傥一把捧过他的脸,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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