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形师》分卷阅读50

    沉凉目光空洞,像一具缓慢移动的行尸走肉。坏天气是很好的遮掩,周遭的人疲于奔跑躲雨,没人认出他是谁。

    抑或有一两声不入耳的诘难:这人是疯子吗?为什么这么大的雨却不躲避。

    那个美国佬今晚应该会在一个超级模特的家中。

    ※ ※ ※

    叩开模特的门。

    也不回答应门之人的问话,径自就走往楼上的卧室。

    “滚开!你们这些臭婊子,没看见我的心肝宝贝儿来了么?”接近两米的前次重量级拳击冠军用一条毯子裹住下体,他刚刚同时和三个美丽的模特在床上大干一场,空气里**的**味道挥之不去。他挥舞拳头把那三个赤身露体肤色各异的美人撵出了卧室的门,摇头嘀咕:“其实我更喜欢东方面孔,可中国女人瘦小得像鸡。干起来不带劲!”

    她们尖声地笑和叫着擦身而过于摇滚偶像的身旁,偷偷瞟看了他好多眼。

    像陡然失去支撑一般,殷之纯摇晃两下,跪倒在地上。

    “宝贝儿,你这是在给他求情吗?我说过,可别用这娘们的招数来对付我,没用的。”霍伯特的嘴角轻蔑地上钩,鳟鱼眼睛更显凸鼓。他走上前,嘴里冷冷出声,“我要剁掉他的一只手,然后捏爆他的睾丸!他错误地使用了自己的**,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可跪在地上的人已被牢牢焊住,动亦不动。

    “那条肮脏的癞皮狗威胁我说要把拷贝送往所有的电视台,把账号里的钱提取一空后就人间蒸发了,不过我总有办法把他揪出来,或许可以从他的女人下手……”无论霍伯特说什么,殷之纯都是一副埋头向下、不予回应的样子。

    他像从大海中刚被打捞起来,头发、四肢、身体俱在淌水。

    对于这个在自家后院饲养着大型猫科动物的美国佬来说,眼前这个家伙无疑是更能带来乐趣的宠物。

    “好吧,好吧!”霍伯特有点心软了,他的心肝宝贝儿这么浑身湿透又一动不动地跪在眼前,没准儿会冻坏的。“我可以小惩大诫放过他这一次,可你得比过去更听话才行……”

    “不,”殷之纯忽然从湿漉漉的额发中抬起视线,生生露出一个微笑,美丽、迷幻得令人生怵,“爱情难免昙花一现,唯有死亡才能永垂不朽。”他站起身说,“我要你杀了他。用铁棒砸裂他的脑壳,将他的脸捣成肉酱。”

    自说自话掀掉斑斑点点布着污秽痕迹的床单,扔在地上。然后躺向大床,阖起眼睛,以胎儿的姿态弓起身体。

    ※ ※ ※

    哪里会有那么胆大包天的街头流氓,敢于在一小队警察的面前向一个警察寻衅报复。

    当发现自己的同伴都别过了脸,夏左泉几乎立刻就明白了——这不是街头混混的肆意寻事,这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报复。

    金属棍棒重击**的声音听来让人心惊肉跳,不过片刻倒在地上的男人就变得面目全非,颅骨破碎,血肉残渣连着折断的牙齿一同飞溅而出。

    也曾有一个警察于心不忍,想要上去阻挠。

    “伙计,上头的命令,你可别管闲事。”另一个马上伸手拦住了他,“那只是一条垂死的狗在吠。”

    倒在地上被痛殴的男人看见了一辆豪华车,那是汽车公司为娱乐大亨专属订制的私人座驾。

    夏左泉知道自己的恋人就在车上,于是开始向自己的恋人出声求救。他用温柔、哀伤而又绝望的声音对他说,“之纯,救救我……”

    “宝贝儿,我们先去看看河边的风景。一会儿你就得装作获悉噩耗的样子赶往医院。”

    那天殷之纯穿了一件金属色的连帽衫,他将帽子戴了起来,整张脸缩在帽兜里。刘海遮盖低垂的眼眸。看不见眼睛,看不见表情。只能看见他正轻轻颤栗不止。十指深深嵌进座椅,苍白手背曝出可怕的静脉血管,一清二楚。

    那个目光温暖的男人倒在地上被人围攻,向自己恋人所在的方向伸出一只染血的手,因为不断用手抵挡落在脸上的棍棒,手指的骨节都被击碎,手掌像一张软塌塌的皮。

    ——嗨,陌生人。

    ——朝靴子里吐口唾沫再穿上,它们就再不会硌疼你的脚。

    ——唯有死亡,才能使我与你分开……

    “之纯,我爱你……”

    车里的人仓卒地把脸别了过去。

    会灼疼人的液体顺着冰凉的面颊慢慢滑落。

    声音越来越弱,渐至不可闻。

    之纯,我爱你……

    之纯,救救我……

    ※ ※ ※

    卢克当然见过宓娜的**,但从未妄想可以拥有它。

    一群或置身时尚圈或与之息息相关的男人女人经常厮混在一起,开那类充斥着酒精、毒品和性的派对——他们无一例外的相貌美丽,灵魂腐烂腥臭。大红大紫的电影明星苏菲娅,只需喝上两杯白兰地就会大哭大嚷,骂自己是个“没人在乎的婊子”;还有面孔粉雕玉琢全然无可挑剔的一对混血孪生兄弟,每次走秀前都要吸食大分量的海洛因,然后向自己的性伴侣施以残酷虐待。

    他们玩最为简单**的纸牌游戏。

    出扑克牌里的两个花色,梅花归男人,红桃则归女人。大伙儿轮流抽牌,拿到相同数字的一对牌的男女就当场脱衣**。有时这样的游戏殷之纯也会参加,他抽到梅花k的时候,尹云同时亮出了自己的牌——红桃k。

    殷之纯以一种古怪而陌生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情人后,突然把手中的梅花k递给了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归你了。”

    尹云还来不及说“不”,便被那个早亢奋不已的家伙推到了墙角,以强暴的态势扯去衣服,粗鲁进入。

    屋子里又多了一对赤身交媾的男女。

    连卢克也不免疑惑,那个毫无灵魂的美丽人偶拥有难以胜数的女人,却独独对两个人最为特别:对宓娜好得过分,却又对尹云不好得过分。

    但他的疑惑很快被另一个女人的**所驱赶干净——宓娜脱去了上衣。

    这个仅需回眸一笑便足以引发同性嫉妒和异性垂涎的女人,除了充当“殷之纯的情人”这个角色外,不拍戏也不出唱片,拒绝一切来自外界的浮华诱惑——虽然她很玩得开,该宽衣解带时,绝不扭捏作态。

    躺在台球桌上的**女人允许同样**的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替自己**,却不准他将**插入,这让已经被**撩拨起来的卢克感到十足憋屈与苦恼,他的手指变得非常不安分,愈探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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