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形师》分卷阅读48

    之纯,去求求你的老板,他会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我的……”

    没有答话。

    “你忘记了吗?你的第一首歌登上金曲榜的冠军位置,你的老板派人送来一只直径五十英寸的巨型蛋糕,我们倒在上面嬉闹,舔着对方满是奶油的身体,彻夜**,第二天谁也爬不起来……还有那次,我们一同去用餐,那个墨西哥餐厅的老板认出了你曾为了一顿晚餐向他宽衣解带,便对你出言不逊。我亮出警徽,威胁说要将他逮捕,迫使他跪在地上向你道歉……”夏左泉跪在自己恋人的腿侧,哀声向他乞求,“你说脚疼,我就整夜跪在床边替你揉捏脚趾;你说怕冷,我就抱你在怀直至肩胛脱臼……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那声声不断诉说的往事不绝于耳,殷之纯埋下脸,整个人轻颤了起来。

    这个男人在自己的木筏前下了锚,以最温暖的目光邀他登船,怎么会忘记。

    “可是,钱太多了……”殷之纯俯下目光望向跪于自己脚边的男人,眼神空洞而迷茫,好像魂魄已离他远去,不知是升往天国,还是沉沦地狱。“太多了……他不会听我的……”

    夏左泉站起身,把恋人的面孔捧在手心里,“或者你可以采取这个方法……”

    “嗯?”朝他侧了侧脸,可表情仍然像个婴儿那么迷惑。

    他拿起一把餐刀,放在他的手上,然后又握着他的手抵在了他那张苍白美丽的脸颊上。“你就这么拿刀抵在自己脸上,然后对霍伯特说,必须放过我,否则你就把自己的脸给毁了……”

    “毁了……”淡色眼珠机械地转了转,冰冷刀锋抵在脸上的可怕触觉也无法将他从一种失神的状态里唤回来,他梦呓般重复,“毁了……毁了……”

    “对,毁了。”夏左泉捧着恋人的脸,以一个迫切的音调对他说,“你甚至可以在脸上拉开一道口子,让他知道你的话绝非儿戏——他总说你的脸价值连城,我相信他绝不敢拿它玩笑。”

    “拉开一道口子……一道口子……”长时间地喃喃自语、一动不动。忽然,抬起眼睛看向自己的恋人,无比恻然而哀伤地露出一笑,“他会因为这个举动杀了我,也没关系么?”

    “这个……”夏左泉往后退去一步:霍伯特的确是魔鬼。

    “我会被逐出舞台从此沦落街头,也没关系么?我会像过去那样,为了一只面包就向杂货店的老板脱去裤子,也没关系么?”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觉得自己从未认识过你。

    他现在不是那个前途无量风光无限的摇滚歌手了,而是一个醉鬼,一个盲人,一个梦游者。木然掉过身子,朝门口的方向走过去,一路擦蹭与跌撞,“我要走了……你好自为之……”

    “之纯,你不能撒手不顾我的死活!”殷之纯还未掉过头,便被夏左泉扑在地上——他竭力反抗,抬脚就往他脸面上重踹一下,踹得那张端正朴素的面孔飙出鲜血,鼻骨似乎都断了。两个人身高相似,可那个男人毕竟是警察,警队里数一数二的格斗高手,很快就在暴力对峙中占了上风。

    这回他把他牢牢制服了。用全身的重量压着不得不伏跪在地上的恋人,扒下他的裤子,把它褪至髋骨以下。

    深知即将遭受残酷的打击与报复,男人的恐惧与愤怒同时临界沸点:他要叫他听话。

    这完全就是强暴。

    膨胀出超乎以往的巨大尺寸,夏左泉拭去鼻血,用一些唾液涂抹在性器的最前端。摒弃前戏,拒绝亲吻与爱抚的多余步骤,就这么强行刺进他的后穴,长驱直入,一探到底。手肘撑地脸向下,被压在地上的殷之纯本来拼命挣扎,可那玩意儿一捅进他的身体,反倒安静了。

    一声不吭,死了一样的安静。

    粗鲁凶狠的**带出内壁的血液,一阵强似一阵的快感席卷全身,射精的时间持续良久,前所未有的巅峰体验。

    “我们再来一次。然后你就照我说的,去找你的老板好不好?”活儿干得又爽又快,警察从一种截然两人的狂暴中回归,他将恋人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俯下身轻柔地吻他的眼睛、鼻尖和嘴唇——可淡色眼睛一眨不眨,漂亮嘴唇也纹丝不动,任自己的吻雨点般落下却丝毫不给回应。

    “之纯,回答我,好不好?”只得用更加热烈的亲吻与爱抚去催促他的答案,柔声呼唤他的名字,直到对方终于木然地点了点头,说,好。

    没错。就是他所预想的那样。

    他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一清二楚地知道怎样的**能让他飘飘欲死,能让他乖乖听话。

    得到满意答案的男人泛起一个明朗笑容,天空蓝的眼眸仍然温暖非常。几番手与唇的肌肤相亲,使他的性器再度活跃起来,于是他将自己的美丽恋人又翻身过去。

    这回的进入,他温柔了许多。

    雨水将至,窗外狂风大作。

    第34章 你全然美丽(4)

    殷之纯被送抵警察局长的住处时,发现那个颇有身份的中年男子已经在大门外恭候多时了。

    裹着天鹅绒睡袍,冻得瑟瑟发抖。

    一看见他,便像个父亲那样热烈地拥抱了他。霍伯特口中的“李”,五十岁出头,长相儒雅而举止优雅,一个无比虔诚的基督徒。重眉利目给人以不容进犯的威严感,而时常因笑容泛起的唇纹又透着一股子敬老慈幼的宽和。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乱,只是鬓角长得有点古怪,看上去像活于上世纪的人。

    “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到来。”他将他带入自己最小儿子的卧室,他的孩子们与母亲一起在国外度假,他却忙于公务而无法离身。灯光柔和倾洒,摆饰异常豪华,房间被打扫得非常干净,被子散发出香薰的好闻气息。

    殷之纯一进屋子,李就顺手关上了房门。

    “我做梦都在祈祷,能有这么个与你单独相处的机会……”相貌威严的警察局长露出一种罕有的被痛苦煎熬的表情,开始说了起来,“我始终无法忘记第一眼见到的你,好像才十八岁……记得那天是夏左泉的生日,你坐在屋顶上为他唱生日歌——所有人都仰起脸,屏息静气不置一声地望着你——唱完就大笑,像个孩子一样天真,我真的以为看见了天使……”

    “they are soooooo…o amazing!”根本无暇去理睬那些倾诉衷肠的话,殷之纯的注意力完全被满满摆置一整柜的玩具吸引——皮克斯成立以来所有动画影片的衍生产品,呈现出一幕幕令人耳熟能详的主题场景。有惟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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