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分卷阅读111

    王虚实正躺在床上拿着大蒲扇慢悠悠的扇着,见宣晟杀气腾腾的走进来,悠哉的问他,“谁惹你了?”

    宣晟几步走到王虚实面前,伸手抢了他的扇子,“借我用用”说罢转身就走。

    “出去关门”王虚实一脸无奈,就知道有人要眼红,幸好叫小厮多拿了一把,于是从床底又拿出一把大蒲扇继续扇着,懒散的躺了下去。

    宣晟拿了蒲扇心游神晃的回房,结果打开门一看,床上的人人没了,房间空了,龙渊不见了。

    宣晟叫了小厮来问,但小厮说未曾见到里头的公子出门。

    宣晟闻言当即就慌了,连忙进屋查看,一眼就看见了床上放着一枚同样的白玉雪花,宣晟将白玉雪花捡起来,紧手一握,陵阳山庄。然后火急火燎的跑出门去,骑了马极速的朝陵阳而去。

    隔壁的几人听到动静开门一看,就见宣晟独自骑马走了,知道应该是出事了,也连忙跟了上去。

    王虚实与段空灵坐着破马车追赶,谁知一走快竟然要散了,车夫在前全心全力的驾车,根本没注意到后面的车烂了,还大力的抽打马背,段空灵与王虚实只能一人拉着两面车厢,苦苦挣扎不让它散,但大风灌进来,裂缝越来越大,眼看就不行了。

    王虚实只能出声喊车夫,“快停下”

    萧子凌在几人前面不远,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看吓了一大跳,马车已经裂开了寸许,王虚实已经在喊拉不住了,马跑这么快肯定来不及停脚,如果木板散了往后甩去,车中的人肯定要被甩出去的。

    萧子凌见状,连忙骑马跑回去,一面大喊,“在坚持一会儿”,片刻后,跑到马车边,喊一声,“放”

    王虚实与段空灵同时放了手,霎时木板‘哗哗’的往后甩了去,与此同时萧子凌一手拉着一人,将两人拉住了。

    王虚实长舒一口气,“多谢多谢”

    萧子凌瞧见手上有血,仔细一看段空灵的手藏在身后,还有血滴到地上,没有马车两人也走不了了,他这一耽搁也赶不上宣晟了,于是道:“咱们先回驿站吧”

    萧子凌下马,“你们两上马”

    段空灵道:“我走路就行了”

    王虚实摇摇头,“我坐不了马”

    此时车夫弃了车,拉了马回来,萧子凌道:“忍忍吧,还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王虚实也没坚持,“恩,两人一匹,快走吧”说着又问了车夫,“你骑马晕吗?”

    车夫道:“不晕”

    两晕两不晕,一个带一个,回了驿站。

    三人掉了队,故而只有夜长寒追上了宣晟。

    淮州到陵阳并不算远,快马五日就到了,宣晟一路马不停蹄地赶,只走了两日就到了。

    在陵阳山下,夜长寒拉住暴怒的宣晟,因在烈日下跑了两日,脸变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晒的,问了心中的疑问,“怎么了?”

    宣晟打开他的手,杀气腾腾的往陵阳山闯了过去,陵阳守卫拦了他,“敢问公子可有信物?”

    宣晟急得嘴角都冒出血泡来了,抬脚踹飞了守卫,抢了他的枪,一路杀了上去,夜长寒见状也只得跟着一路打了上去,来一个撂倒一个,来两个踹飞两个,两人以破竹之势打了上去。

    打到半山腰上,两人已经有些不济了,此时来了一个高大的汉子,身高八尺有余,身强体壮,络腮胡,方膛脸,手拿一柄开山大斧,强势挡在两人前面,“来者何人?”

    宣晟二话不说,一枪戳上去,汉子举斧头一砍就将宣晟的枪砍断了,一招老树盘根就朝他横砍了过来,宣晟拿着枪杆往后一退,结果后头又来了一个高壮的汉子,红脸,长长的胡须活像庙里的关公,拿的两柄大锤,呼呼的朝宣晟锤了过去。

    夜长寒打小兵打着打着瞧见不对,飞身朝宣晟跃了过去,一剑挑了红脸汉子的铁锤,红脸汉子也不是吃素的,提锤在来,主将猛,小兵也讨厌,暗搓搓的刺去,夜长寒转身打小兵,小兵就往后退,打红脸汉子呢,小兵就铆足劲刺他,一来二去,打得不可开支。

    这边宣晟兵器不称手,一根烂木棍对上斧头,几个回合下来,木棍削成筷子头了,宣晟将其一扔,没兵器要吃亏,于是宣晟又去抢小兵的兵器,你抢我不给,还抢还不给,宣晟一面躲着大斧头,一面与小兵拔河。

    半天也抢不过来,不高兴了,朝小兵吼了一声,“放手”

    小兵一听,这人还真奇怪,打架还要抢人家的兵器,于是一众小兵齐齐喊道:“不给”

    宣晟拉着枪头往这边拽,那边几个小兵握住枪杆往那头扯,结果一斧头砍下来,成功解决了难题,一人一半谁也不亏,宣晟瞧着手中的枪头,短是短了点,勉强能用吧,拿个枪头与斧头大战了起来。

    小兵一看又被抢了兵器,本来这大热天的打架就费劲,还被抢了兵器,火气更大了,一股脑的朝宣晟攻去。

    本来这种打斗夜长寒与宣晟打起来不会太吃力,但奈何两人在烈日下跑了两日,有些暑热,浑身有些软,而且现在正值午后,打着打着脑子开始晕起来了。

    宣晟自龙渊不见了,脑子就是晕的,倒也没什么察觉,夜长寒一看这么打下去不行啊,退到宣晟身边,“往下退”

    宣晟脑子一团浆糊,耳边兵器相交的铿锵声,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汗水蓄在睫毛上一眨掉进眼里,有些刺目,睁眼在看出去,五颜六色一圈一圈的。

    夜长寒见他没说话,想他是不愿意走,没办法,只能又打,天气这东西,你热他也热,袍子能拧出水来,打着打着都没劲了,这边一枪戳过去,那边拿斧头懒懒的挡一挡,又一斧头砍过来,这边又挡,力气也没多少软趴趴的跟玩似的。

    又打了一阵,汗水将胡子都打湿了,顺着胡须嗒嗒的滴水,对面两个大汉喊道:“拿水来”打渴了,要喝水。

    宣晟也打得口干舌燥,张口就说:“给我拿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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