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袭莲】青莲华+红莲烨》分卷阅读1

    青莲华(前传)by 李清

    青莲。

    彼岸之花,如来之眼。

    以无缘慈悲摄诸普罗众生。

    化一切苦厄,渡一切罪孽。

    其相,白莹青华,圣洁不妖──

    「┅┅一步莲华,此刻┅┅你感觉如何?」

    一道伟岸的身影分开二道葱白的玉脂长腿,玄灰色的散发下冰冷的唇角勾动著明显的残虐快感。

    灰发中的利眸以著毫不避讳的****凝望身下那道净白若雪,微发莹光的琉璃纤体,散乱一地的皓白柔丝宛若一朵朵盛开的白莲,漫延一片绝净无污的纯粹圣洁。

    樱色的柔唇无语,浓郁的扇睫轻合,纤白的人无言亦无动,只是平躺著身子任由摆弄。

    见身下人不予回应,发问的唇勾起更乐趣的笑意,抓扣的大手揉捏而过,在那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斑斑紫青手印,大手来到**膝上将其分得更开,同时恶意用力向前一顶──

    深入体内的凶器强劲地拓展起属于它的势力范围,下身撕裂般的激烈痛楚让那祥和平静的眉头不禁微微震了一下。

    纵然那眉间的撼动只在那微不可察的一瞬,却逃不过那鹰般狩猎的犀利,进犯者唇角的笑意更加愉悦,不免笑开了嘴,啃咬著架在肩上的小腿,揶揄笑道∶「肉身终究脱不了六根,一步莲华,若有任何感觉你就该诚实表现,刻意隐忍不觉得毫无意义?」

    至此,那闭合的唇这才轻柔开启∶「色相虚幻,究竟空无,如此执持,又是何必?」清朗祥和的语气中没有七情六欲的起伏,多的是不卑不亢的豁达。

    他的静,他的冷,所谓身为一名佛者的达观,一直是最能触怒他的因由,眉间的七炫梵纹因而凝起不愉快的弧线,於是他使劲向前突刺,毫不保留地侵犯那柔嫩私密的最里处。

    紧实的推挤,丝绒般的柔软触感,处子般的体态泛涌著血腥的青涩,官能的满足与淡薄的腥味刺激著他的本能加剧律动,艳红弯延成一条血路,顺著结合之处斑斓了彼此,也顺畅了交合的抽动。

    「虚幻、空无,又是佛法高调!」嗤了声不以为然,接著咧嘴笑道∶「你何不睁眼看看你此刻模样,这深陷世俗沙尘的躯体是否真能如此超脱?这身**是否只是你口中的虚幻不实?」

    放任身子随著下身的推挤摆动,闭合的长睫,再开的话一如圣颜上的平和,出尘不染∶「空无色相,一切虚妄,任何施为转眼菩提,此岸之身纵然与众生无异,吾心无障碍,即无谓魔障。」

    所谓侵略的欢愉只是起初的一开始,随著那平和温淡的辞语呈述,他确实看不见身下那张慈悲圣颜的扭曲痛苦,感受不到触犯色戒、尊严受辱的挣扎与沉沦,心神一掠,突然他感受到一阵寒意,意识到包围的温度竟是如此冰冷,进犯的身子一如琉璃,莹白通透,温润圆滑却冰凉沁冷地毫无温度。

    驾驭这样身躯的自己,就像一头侵犯木头娃娃的野兽,自以为成功而骄恣地猎夺了一切,然而,实际上却什麽也没有获得,这身如此寒冷,那心毫无痛苦,甚至温顺得全无拒抗、全然承受,反观迷失於得逞中的自己,行为下的意义只有愈见明显的空虚与相形见拙的愚昧滑稽。

    什麽胜负,什麽愿赌服输,不论他做什麽,终究触不到那颗高寒如昔的心,撼不动这圣洁如斯的身!

    表面言胜,实质上,他却输得何等彻底!

    瞬间,他停下动作。

    肉身苦楚的拉锯突然静止,在微略迟疑后,那粉色的唇淡然开口询问∶「结束了吗?」

    温淡的话一出,那灰发披散的人立即一把抓住了那?光柔白的发丝,将那柔美的圣颜用力扯起,同时按下身子,在那颜上爆吼出他的不满∶

    「脱除六根、五蕴清净,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无聊把戏,别以为装的毫无所谓,与世无争,这尘世俗欲就与你再无关连!看清现实,就是脱去恶念自许圣洁如你,也不过是如来掌中的一粒沙尘,既是沙尘,就该扮演好你沙尘的本份!」

    纵然发丝被拉扯的近乎发麻,那祥和的面容依然不为所动∶「佛法总是让你动怒,为什麽?」

    「少废话!」一声怒吼,将其用力甩下。

    「如来眼中万物皆平等,就是恶念化身如你,也是普罗众生,袭灭天来,告诉吾你的执念,吾欲渡化你心中的魔障。」

    「笑话!你就是渡化不了,压抑不住,所以才刻意将我释出,我的存在正是你心中罪恶的完全写照,这样的你又凭什麽将我渡化!别将你做不到的想望,强压在我的身上,你这样的执念才虚妄荒谬的令人发笑!」

    「这,就是你的真实心魔?」

    「够了!色相虚妄,你既然想当一个毫无反应的娃娃,就闭上你吵杂的嘴,做好你的本份,让我尽情玩弄!」

    言毕,扣住那纤白的手腕一把将其拉起。

    被扯起的身子变换成跨坐跨间的姿态,身体向下的重量助长那深埋体内的孽物贯通至更深层的密处,就算无欲无望,超越肉身所能承受的折腾终究让那平展的眉间凝起一抺轻浅的苦楚。

    将那双手置上自个儿肩头,一手拥著那窄细滑嫩的腰杆,琉璃通透的圣莹身子就这样理所当然地落进了他的怀中,成了他的禁脔。

    扬起头,柔顺的皓发由上方瀑流下一片纯粹的莹白,清雅绝美的无瑕圣颜布满了那昂起的视线。

    纯净的白,无瑕的颜,通透的肤,是不容侵犯的绝对圣洁,是至高无上的神圣崇拜,然而那眉间微凝的神色却有一种神祗坠尘的遐思,沾染的尘埃,眩耀的绮丽,引发无可抑制的致命吸引,吸引他继续指染的欲罢不能。

    蓦然他不禁觉悟,胜与负,得与失,还有那身为佛者的生冷冰寒,其实都不值得在意与痛苦,重要的是,这身琉璃正在他的手中,这身无瑕正任由他玩弄,只他一人,唯他一人的独占与拥有┅┅

    缓缓地那锐利的眼削退了几分愤怨,抿著不悦的唇角扬起了几分笑意,他向那著圣颜接近,直到自己的唇贴上了那柔嫩的樱红唇瓣。

    即使没有热切的交缠,那唇依然有著令人神魂颠倒的甜美甘醇┅┅

    细腻舔舐,怜爱磨蹭,将那唇上的美好一一品尝详尽,身随意走的本能,却在无意间让这吻有著煦风吹过的轻柔,舒适温柔地沁袭人心┅┅

    怀中的冷玉在这记吻中以著微不可察的轻细,微略一震。

    唇离开了原处,顺著精雕细啄的滑润颈项一路细吻而下,同时轻喃细语著∶「一步莲华,虚妄也罢,空无也好,任由你声声佛法,吾将不再动怒,吾便是吾,你自是你,佛与魔,缘生自然,相生极端,既然本质柢固,那就谁都别想改变谁。」

    怀中身躯顺著他的牵引,昂起了头,弓起了背,任由著他逗弄爱抚。

    「你的罪业吾可以为你承担,只不过在时间到来前,但你的肉身就为吾欢淫,如此才算公平,反正如此的行为於你并无意义,你依然是高高在上的佛尊,不是吗?」言毕,那唇含上那胸前小蕾,细细品味。

    「袭灭天来┅┅」开口的软唇似乎想再说些什麽,但是身下那再度开拔而起的进犯让他不禁停下了话。

    「对,就是这样,唤吾的名。」他扬手将那拉直的头压了下来,昂头他贴近那唇,在那唇上轻喃∶「一步莲华,纯粹的恶体让吾有用之不竭的**,在吾耗尽之前,你可要保持意识清醒,明白吗?」

    之后,四唇交叠,交缠的两人再无交谈,冰寒灭不了欲火,愈加炽盛的火源开始疯狂榨取这莹盈之躯的清冽与完美。

    银白的发,凌舞空中,在空中飞扬成一朵朵清雅碧丽的岸上白莲;

    溢流的血,坠落水池,在池面下绽开一朵朵邪艳凄美的池底红莲。

    双莲两极,相生并蒂┅┅

    「为何留手?你该一掌将吾击毙,一步莲华。」

    伫立绝崖之畔,狂乱的风吹抚著玄色的衣摆,铁灰的长发在乱风中纠结,单手扶著发疼的胸口,方才一击後的呕血艳红了那嗤笑的暗唇。

    与自己对立的绝对,是那诸色不染的清澈光华,风飞扬那雪色衣摆,皓白的发舞得极狂,压低的帽缘掩去那晶莹面庞的完美,只馀一绽色泽柔润的樱唇。

    「留吾一命,是你无缘慈悲的泛滥,亦或是┅┅」说著,突然一口苦血涌上喉头,再次呕红过後,他定住微略不稳的脚步,咧著一张血口冲著他嘲弄笑道∶「面对未来漫漫无期的孤枕难眠,让你下不了手?」

    风声凄厉之间,那微抿的樱唇依旧无言。

    「怎麽,为何不说话?难不成,真被我一语道中?」面对那默然的无言,总是有种被漠视的愤恨。

    至此,那微抿的唇这才轻轻开启∶「袭灭天来,你执念深重,佛法已渡化不了。」

    此言一出,重伤之人却如听闻一则笑话般地嗤笑出声∶「这是当然,你忘了我是恶念所成,恶体红莲吗?」

    那樱红的唇再度微 ,一阵风啸过後,微略启口∶「袭灭天来,吾不会杀你。」

    「呵瞧瞧吾听见了什麽?你特意释出这身罪恶,如今却说不会杀我?一步莲华,单纯的善法慈悲让你的脑子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天真浪漫了吗?呵!呵呵」嘲弄的笑声,震动了郁痛的胸口,那让嗤笑的嘴角再度溢出重伤的苦血。

    「非也。」迎面扫射而来的狂风让那飞舞的衣袖更加狂乱,伫立风中的纯白身影一往如常地缓和淡薄∶「只因为你,出乎吾之意料。」

    突如其然的发言,让那痴笑的唇角蓦然冻结。

    「恶体初成,吾确实曾欲一举杀除,然而当你睁眼,那眼中的孺慕之情,让吾立即明白,纵然恶执所成,却如新生,你是个完整的个体,独立自主的生命,因此吾不能杀你。」

    第一次,他听见那口中对自己存在的看法,超乎预期的答案,这震撼太大,让他一时有些混乱。

    「┅┅你┅┅究竟想表达什麽?」

    「你原生於吾,本就一体,是吾自私让你一肩承受起所有罪愆,眼见你受十罪业火焚身所苦,吾却无力施为,你的痴迷,便是吾的心魔罪过。」说著,佛者执起悬著白玉天珠的如来之手探向前方,对他伸出接纳之手。

    「袭灭天来,你即是吾,吾即是你,任何魔障、任何罪业,吾愿与你共同承担。」

    痴凝著那为自己摊展的白辉玉手,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想一把抓住那手,甚至牢牢拥住他的**┅┅

    这是什麽?是承认?是许可吗?

    他已看透了他,知道了他的执念为何,想望为何了吗?

    那高寒冷冽的佛心,真得看见他的挣扎,愿意正视他的存在了吗?

    恍愣间,他痴痴地跨出了一步,同时不自觉地将自个的手伸递而出,然而就在那手滑进视线范围之时,不禁落眼一看──

    那双手,沾满了血水,腥臭的一片赤红,就像深植在皮下的恶虫血蛭,低贱而污秽,是用那玄天甘露也洗之不去的肮脏卑劣。

    默然,他收回了手,也退回了跨出的步伐,再抬眼,那伫立狂风中的莹白身影仍旧如此洁净圣华。

    望著那掩去半面的斗蓬布帽,突然想起,由始至终他似乎从未见过那圣颜中的如来之眼┅┅

    不知在那如来眼中,究竟会照映出怎样的自己?

    沉默间,他开了口∶「应允吾一个要求,张开你的双眼,一步莲华。」

    话语在狂风中散去,只见那纹风不动的圣者不语,收起探出的如来玉手,转而来到布蓬结绳之处,捏住绳末向下一拉──

    突然一阵强风狂啸而起,掩头的布幔随之飞卷而去,消失无边无际的天际。

    在那皓发纷飞如雪的絮乱中,拢合的长睫缓缓开启,在那浓郁纤长的扇睫下,二绽清澈透亮的炫彩瞳珠展露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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