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朵美丽的竹马娘炮花》分卷阅读2

    花晓辰顿时心情大好,还笑出了声。

    几个小弟见这个娘娘腔还敢动手火气立马就上来了,摆好了架势就要冲上来揍他,花晓辰打架斗殴的经验丰富,这点小场面真不够他看。不过他一心顾及着不能打扰里面考试,动作颇有点畏首畏尾。

    这时,下课铃打了,几人均是一惊。

    “你别跑,”一个小弟喊道:“有种别跑!”

    花晓辰撇撇嘴,心说我他妈才不跑呢,也不看看被揍成驴样的是谁。

    门开了,他回头一看,果然第一个探出来的脑袋就是那个黑皮寸头的。

    花晓辰由撇嘴变为扁嘴,瞬间从小太妹切换成了小可怜,他小碎步跑到邹杨的身边,挽住他的胳膊,张嘴就是撒娇卖嗲。

    “杨杨,他们欺负我。”

    邹杨只抬眼一扫,对面的几个小混混就像被强紫外线照射过的小嫩芽,眼见着萎了。他们狠心的置躺地上蜷抱jj的老大于不顾,撒开腿各奔东西了。

    并不是他们没良心、不义气,实在是事出有因。

    因为花晓辰这个死娘炮抱住的人是邹杨——这个长年黑脸的男人是全国自由搏击二级运动员,代表中国参加国际青少年自由搏击友好交流赛,击败了来自泰国、美国等多个国家的小战士,踩在他们身上荣获第一。

    邹杨那片红床单似的夺冠横幅现在还挂在食堂门口迎风招展。

    花晓辰迷恋的看着少年坚毅明朗的下巴,一边回味,一边手上跟这人较劲。

    “快放开。”

    “我不。”

    “你放不放!”

    “不!”

    邹杨拗不过他,只好像挎着个等身高的菜篮子一样走到长黄毛面前,两人默契的一块儿蹲下,邹杨严肃的对长黄毛发出警告:“你以后不许欺负他,不然我会跟张教导主任你在学校里霸凌弱势同学。”

    张主任就是他们的年级主任,五十多了还没结婚,一心扑在教育工作上,容不得半点道德败坏的行为。

    长黄毛听了这话只想呸他口水。他暗戳戳的愤怒:你小子是不是瞎了眼?现在躺地上的是谁你他妈看不见呀!还霸凌弱势学生,我他妈才是弱势学生吧。

    这一刻,他心里骂人的话多到能写成词典,但嘴巴却绷的紧紧的成一条闭合的线。他生怕泄露半点不满,惹来冠军的一记重拳。

    邹杨得饶人处且饶人,说完挎着花晓辰就下楼,他要去食堂打饭,考了一上午他早就饿了。

    2

    花晓辰以前不叫花晓辰,他叫简晓辰,虽然取了这么个名字但他从小数学就不好,一年级还勉强跟上全班平均水平,二年级的时候他就已经能不及格了——当然,他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笨才不及格,当年有长辈拿这事调侃他或是批评他时,他总是用气汹汹的态度来掩饰自己的心虚:

    “你爸妈整天吵吵吵,换你你能学得进去吗!”

    这话很奏效,基本上能震慑住百分之九十九不怀好意的唯分数论者。大家都顾及他小小年纪父母离异可怜的很,同情地闭上了嘴,不想加重他的痛苦。

    唯有一个人例外。

    就是邹杨。

    那时候的邹杨还没理寸头,整天顶着一个西瓜头跑来跑去到处耍,要是流汗了,他额头前面那一排整齐的像牙齿似的齐刘海儿就会粘成一撮一撮,看着又油又湿。

    花晓辰小时候一直觉得他那个样子英俊逼人,耀眼夺目,连汗味儿都是香的,哪怕邹杨拿着自己满分的数学卷子,平铺直叙的宣告‘你爸妈就是不吵,你也学不进去’时候,他还是觉得这个男孩儿太酷了。

    这个印象伴随了花晓辰很久,久到简晓辰改了母亲的姓式,成了花晓辰;久到他俩都步入青春期,开始有荷尔蒙骚动;花晓辰早就记不得自己到底是因为对方的发型,还是因为对方那张一百分的卷子才觉得他帅气的。

    他不常思考这个问题,更从没穿着裙子思考过这个问题。

    但此时,邹杨站在他面前,理着精神的寸板儿,露出了端正深邃的五官,这股子陈年泡菜似的感觉又涌动了起来。

    他推迟了跟邹杨展示自己新裙子的计划,准备先大声称赞这黑皮小子的英俊再说。就在他上下嘴唇分开的一刹那,邹杨在电光石火之间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蓝色的信封,用跟人吵架的音量吼道:

    “花晓辰!我喜欢你!这是情书!请你过目!”

    振聋发聩的音量加上幼驯染的身份,强强联合,完全让平日里不按理出牌的花晓辰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小步足以让邹杨眼里的火花熄灭。但他还是强撑着要把情书送出去。

    “喂,拿着呀。”

    花晓辰受不了他语气软下以后自己心里的尴尬和怜悯,伸出手接了过来,嘴里还着急忙慌的解释道:“我、我不是gay啊……你你你,你是不是吃错药了……”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邹杨的眼神聚焦自己粉色的小草莓裙子上,他突然茅塞顿开,尖叫到:“不是的!我只是喜欢穿女装!我是女装癖,不是gay!我只对女人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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