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一回家便去自己房间休息了,白杨一如既往地洗完澡来到卧室,看到邵丞已经躺下睡了,只好把想问的话吞回肚里,关灯上床。
黑暗中,他出神地望着天花板,回想着邵丞今天反常的样子,心里渐渐得出了一个甜蜜的结论,可他仍不确定,转头看向枕边人。
邵丞正背对着他睡,背影宽厚,熟悉的体温从被褥间隐隐传达而来。
白杨稍稍挪了挪身子,慢慢贴过去,额头抵在邵丞的背上。
空气静谧,只剩彼此的呼吸,五分钟后,见对方没有反应,白杨便撑起身,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凑到邵丞的脸颊处,轻轻地,亲了一下。
他刚想躺回去,却霎时间天旋地转,被一只强有力的手臂狠狠按进床里。
顶灯骤亮,眼睛被光线一刺立刻眯了起来,几秒后才缓缓睁开,看清了身上压着他的人。
邵丞目光清明,看不到一丝倦意,显然根本没睡着,此刻神情漠然,默不作声地撩起身下人的睡衣,手伸了进去。
这样冷冰冰的邵丞令白杨有些害怕,瑟缩了一下,随即双手被扣住按在了头顶,腿也被对方压住,整个人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别这样……”他知道邵丞想干嘛,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希望对方别那么强硬。
邵丞却丝毫不听他的,一只手制着他,一只手从腰侧抚上去,捏住他胸前的凸起,往里揉按,又向外拉扯。
“嘶……”白杨吃痛,可疼痛中带着丝丝快感,引得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热。
直到两粒红珠都被玩弄得通红挺立,邵丞才放过了它们,手继续向下探,勾住白杨的睡裤边,连着里面的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已然半硬了,白杨难堪地别过头,不想与邵丞对视,可这并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
下身落入炽热的掌心,只是被缓缓地捋动了几下,就愈发硬挺,邵丞的拇指揉按上他的顶端,平整的指甲对着小孔搔刮了几下,白杨立刻颤起了腰,神情难耐地望去,眼里带上了一丝恳求。
“邵丞……”
邵丞冷哼一声,终于开口:“想求我了?不是离开我也能活吗?”
白杨刚迷乱的神志被这话一刺,立刻凝聚清醒,咬住唇不作声。
“求我,承认你错了,我就给你。”邵丞道。
白杨不甘心就这么妥协,否则怕是以后都没办法让邵丞按时完成工作了,何况……那时候邵丞把他们俩的纪念日看得那么轻,他还是有点难过。因而他摇了摇头,说:“我不要。”
邵丞动作一僵,面露怒色,随即起身下了床,把卧室门重重一摔。
于是冷战延续到了周末。
连白桃都看出了不对劲,趁邵丞出门后,拉过自家哥哥询问:“哥,你和邵丞哥怎么了啊?吵架啦?”
白杨苦笑:“别担心,我们会处理好的。”
说起来其实根本不是什么严重的矛盾,只要有一方妥协,问题立刻就解决了,只不过以往他都是先退让的那一方,这次想倔强一回试试,就行不通了。
也罢,感情里总要有一个人先妥协。
当冷战到第七天时,白杨实在撑不下去,决定低头了。被嘲笑就被嘲笑吧,比起工作,邵丞在他心里的地位显然要领先许多。
当天傍晚,两人一起送白桃回学校,等安顿完她开车原路返回时,恰好遇上了堵车,周围鸣笛声此起彼伏,车内却异常安静沉默。
邵丞侧脸线条冷硬,抿唇直视着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白杨暗自深呼一口气,打算趁此机会求和。
“你到底要犟到什么时候?”
突如其来的厉声质问吓了他一跳,白杨怔愣地看向身旁说话的人。
邵丞眼神冷锐,却透出一丝焦灼,眉头深拧,问他:“你难道一辈子都不打算跟我讲话了?”
白杨脑子有点空,一时想不出应答的话来,这时前面的车终于动了,邵丞却把方向盘一转,拐弯驶进了小路,把车在人流稀少的地方一停,转过身来继续冷声质问:
“工作有那么重要吗?为了让我工作连纪念日都不想过了,话也不跟我讲了,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白杨连忙回:“我没有——”
“明明有。”邵丞打断他,“我都已经补上之前的份了,还不肯原谅我,为了一本破小说跟我冷战七天,难道不过分吗?”
白杨无语:“你怎么能把你自己写的书叫作破小说……”
“就是破小说,哪有你重要。”
邵丞话音低沉。
“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白杨彻底呆住,只有心跳砰砰作响,震出胸膛。
“你……”羞意慢慢爬上脸颊,他红着脸磕磕巴巴道:“明明是你说不过就不过了,还要我求你……”现在却说出这种让人根本招架不住的情话,令他难以反驳,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他错了一样,实在太欺负人。
邵丞冷哼,扣住他的下巴:“谁让你先说那种话,第一天认识我吗?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不听话吗?”
“我只是说说而已……”
“说也不可以,那天还拖个箱子下来,存心吓唬我是不是?”
白杨回忆起那晚邵丞紧张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下:“原来你这么怕我离开你啊?”
“……”邵丞沉默了一秒,眯起眼,“还敢笑我?”
白杨一看他神情就知道大事不妙,可邵丞已然撤身开门下了车,疾步走到他这边,他只来得及解开安全带,还没逃开半寸,就被对方从车里拉出来拽到后座推了进去。
后座空间宽阔,但白杨被按在座椅上,双手反扣在身后,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任凭身后人粗暴地将他裤子扯了下来,整个下身裸露在燥热的空气中,他扭动着挣扎,屁股立刻被打了个响亮的巴掌。
“呜!”他疼得皱眉,被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紧接着被大力揉捏了几下,又泛上阵阵酥麻。
“让你不听话。”邵丞手起掌落,又是一个个巴掌落下,只不过力道轻了许多,并没有多疼,反倒愈发刺激出身体的快感。
白杨的屁股两瓣被打得一颤一颤,臀波晃漾,透出绯红,仿佛熟透了一般。他埋头呜咽着,听见身后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揉着他屁股的手顺着股沟划到了后方,在入口周围打起转来,随后浅浅地探入。
后方经历了那么多次情事,习惯性地就将手指缠绕住吞吮,像是渴求它进得更深。
邵丞嗤笑:“都这样了,还不求我?”
白杨羞窘得要命,死咬住唇不想说话。
邵丞这回没恼,松开了桎梏他的手,拖起他的下半身,自己则斜躺在了座椅上,扣住他柔韧的腰身,凑过去伸舌舔他后方。
白杨倒趴在邵丞身上,脸正对着某个凸起的部位,他刚想撑起身,被这么一舔,立刻像是被掐住了命门,浑身卸了力,软着身子倒下去。
“给你个讨好我的机会。”邵丞将一根手指慢慢插进舔湿了后方,“否则我一会儿干你的时候不会亲你。”
这威胁未免太过甜腻,白杨瞬间涨红了脸,邵丞实在太擅长令他顺从,明明被玩弄了,却还心甘情愿上赶着被玩弄。
他无法,只好忍着身后的不适感,伸手解开了邵丞的裤子,掏出那熟悉的粗硬器物,张嘴慢慢吞下去。
腥膻的味道充溢了口腔,他边吞吐还要边承受身后手指的不断进出,从一根增加到了三根,不适感逐渐被体内升起的躁动感压下去,某个敏感位置突然被用力一按,白杨惊喘一声,刚要挣扎,下身却被含咬住,重重吸了一口,顿时又软倒下去。
邵丞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脑袋,挺胯将性器插入他喉咙深处,同时手指不停挤按他体内的敏感点,令他前端溢出透明的液体,接着卷舌舔舐他的柱身和前端。
不出五分钟,白杨就被折磨得眼眶红了,颤着身想射,偏偏这时邵丞将他提拎了起来,坐到自己腿上。
“啧,这样就受不了了?”
邵丞勾着笑,手指揩去他嘴角淌出的津液,抹在他挺立的性器上面:“想通了么,要不要认错?”
白杨濒临**却无法纾解,难耐地搂住眼前人的脖颈,埋怨道:“我是有错,但你也有错……”
原以为邵丞肯定会反驳,没想到他听后却说:“你觉得我有错,那就好好跟我说,我会道歉的。但你不能说那种离开我的话,不能不理我,知道吗?”
这句话令白杨内心彻底软了下去,本就没生什么气,被这么一哄,再坚定的立场都溃散得一败涂地。
“知道了……”
“乖。”邵丞终于亲了他一下,“坐上来。”
白杨莫名:“已经坐着了啊……”
邵丞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含着玩味的笑。
白杨瞬间明白过来,脸烧了个透红:“不行,外面会看见……”
此刻天虽然已经半黑了,但他们停车的地方有路灯,能清楚地看到外面景物,如果有人路过往车里看一眼,立刻就发现了。
邵丞哼笑:“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况且要是能看到,你刚刚那幅浪荡的样子早就被看光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白杨耻得胸膛都泛起了红,纠结半晌,认命般伸手握住那根烙铁般的性器,半撑起身体,对准自己的后方,缓缓坐了下去。
多日未经历情事的后方哪怕做过了扩张,依然被撑得发疼,他坐到一半腿根就有点颤了,卡在那里进退不得,只好去央求邵丞:“帮帮我……”
邵丞却笑得很恶劣:“求我啊。”
白杨委屈道:“你能不能好好干我……不要欺负我了……”
邵丞笑容一僵,继而咬牙切齿:“我看你还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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