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义江湖录》第334章 劫难开始了

    在一声声的祝福中,苏平儿在竹林里和她的亲人们,迎来了她十六岁的生辰,自此,她就是二八年华的女子了,父母亲便不会多加干涉她的行踪了,这就让她觉得,长大其实也没有这么可怕。

    毕竟长大之后,她就会变得更加的自由自在。

    她已经十六岁了,她的清月姑姑心里头的那根刺,也彻底消失了,清月姑姑一直说她会在十五岁的时候遇到危险,可是现在,不也是平安无事了吗

    因而,刚刚一过完十六岁的生辰,她便立马从房间里背出了一个大包袱,她准备这个大包袱,是要出行,有点重。

    苏平儿夺门而出之时,苏清月和苏旭日像她那唠叨的娘亲一样,在身后扯着大嗓门大喊道:“小心一些,小心一些,小心一些!”

    “我知道了!”

    大人们可真是够烦的啊,出一下远门而已,他们怎么老是大惊小怪、提心吊胆的,她的劫难根本就没有发生嘛,所以说,大人们并不用担心她的安危,以她的拳脚功夫来说,还没有那个人能够伤害到她,就算是遇到了那些妖魔鬼怪,她也不怕,虽然她的术法修习得不太好,但是,她从曾应姑丈身上却学到了最快的逃跑方式,所以,即便是孤身一人,她也从来都没有过半分害怕的心理。

    一路上,苏平儿都是在胡乱行走的,喜欢吃什么东西便买什么东西,自从她的离开了那座小木屋之后,她的后背便多了一把长剑。

    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行走两日,因为不识路,苏平儿越走越远,越走越偏,最后,她来到了一处寂静的地方,这个地方居然这么冷清,苏平儿倒有些失望了,当苏平儿想要离开这个山谷的时候,脖子上的麒麟玉突然就震动了一下,而且麒麟玉还在发烫,明明知道麒麟玉出现异样是想告诉玉主人,此处有危险,可是苏平儿偏偏生了一副大胆的脾性,她要留下来,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危险。

    若是时光可以重来,苏平儿还是会选择留峡山山谷。

    番外二魏庆丰(旧梦)

    马车车轮咕噜咕噜地转动,不知道怎么的,魏庆丰忽然就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旧事,他想起了初次遇见花生的情形的,那个时候的他,虽然清贫,可是却是快乐的。

    红湖岸旁,一棵粗大的柳树下,一个及冠之年的男子,手捧一卷书在诵读,微风吹来,柳絮飞舞,长长的柳枝不断地扫打着布衣男子,这个布衣男子,念书念到好笑之处,嘴角微微扬起着,一缕阳光沿着长长的柳枝,照射到他的面庞上,光洁白净的面庞泛出柔和的光,虽是一身布衣,却有着儒雅之态。

    “庆丰!庆丰!”声音打破这湖畔的平静,一个同样年纪的男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一见到布衣男子,立马拉起他,“哎呀,你怎么还有心思看书呢出大事了!铺子出大事了!”布衣男子露出疑惑的表情,未等他询问清楚,便被来者拉着走了,两人往郭家裁衣铺匆匆赶去。

    郭家裁衣铺里头,胖胖的郭老板,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在里头走来走去,他的面前是一张方桌,方桌之上放着一件浅蓝色的衣服,布料看起来十分的光滑,是很珍贵的料子。方桌的另一旁,站着两个瑟瑟发抖的绣娘,庆丰一踏进铺子,便能感受到紧张而沉闷的气氛。郭老板一见他,便面露凶光,叉着腰恶狠狠地问他:“昨晚是不是你守的铺子!”

    “是啊,老板,出了什么事”庆丰一派浑然不知的模样,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老板怎么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气,郭老板抓起方桌之上的衣裙,往庆丰身上一砸,大声喊道:“你自己看看!”庆丰仔细一瞧,天啊,原先毫无瑕疵的衣裙,竟有老鼠咬出的一个口子,这个口子将这件完美的衣服毁掉了。

    “这,我明明把它收好,放在柜子里了,怎么可能会被老鼠咬到呢”庆丰拿着这衣裳,不知所措,有些慌乱。胖胖的、老谋深算的郭老板,一副凶狠模样盯着庆丰,“哼!昨晚是你在守铺子,出了事,就是你的过错!”郭老板的模样,好像要将庆丰生吞活吃,不然难以一泄心头之恨。站在庆丰身旁的小六,忙赔笑道:“老板,庆丰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啊,平日里他做事很严谨的,小的怀疑这是有人在诬蔑他。”

    “诬蔑什么啊诬蔑!我怀疑这是魏庆丰故意为之,将衣裙拿出来,让老鼠咬的,他是要报复我们的老板。”打伙计从里间出来,见到老板眼神中对他的赞赏之意,立马露出了一副小人得志得模样。小六又站了出来,替庆丰辩解道:“老板啊!您可不要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啊!”

    大伙计一听这话,便火了,“什么叫别人啊,我可不是别人!哎呀,我说小六啊,你怎么那么爱替别人出头的呢”眼看着大伙计和小六就要吵架起来了,庆丰便站到老板的面前,毫不畏惧地说:“老板,这件事,与我无关,我确确实实将她锁好了!”随即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郭老板,背着手沉思着,随即看向庆丰,有些可惜地说:“总之,这里是不能留你了,立马收拾东西走人吧!”一说完,他便走了,而大伙计朝两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也走了。

    没多久,庆丰的东西都被扔出了门外,散乱在地上,他的东西不多,就是几卷书和两件衣裳,他沉默着,将自己的东西都捡了起来,小六也跑过来帮忙,并偷偷的将一串铜钱塞到他的手中,并抱歉地说:“兄弟,我保不住你了,你要保重啊!”垂丧着脸,回了裁衣铺。庆丰拿着东西,再看了一次裁衣铺的“郭家”牌匾,叹息了一声,离开了。

    账房里头,郭老板拿着两张纸,一张是房契,一张是按有手印的契约,他看着这两张纸,心里乐开了花、笑不拢嘴的。旁边的大伙计凑上前去,谄媚笑着。

    “高高高!实在是高!老板好手段啊!能将魏老汉的房契拿到手,又能将魏庆丰赶走了”郭老板眉飞色舞的,被大伙计的话捧上了天,他将手上的纸都锁到了柜子里,“魏老汉啊,魏老汉,我将你的孙子养这么大了,我拿的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得的,之后你的孙子是生是死,是苦是难,可不关我的事了。”

    傍晚,天边的晚霞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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