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行,向羽大有收获。闪舞寿礼讨得白凌芳欢心,又赢得了明德帝赏识,寿宴上更是三战三胜,获封国术馆统领之职,大出风头。数日后,他便到国术馆中任职。馆长韩德忠乃是秦元麾下偏将,知道向羽意不在此,便也不怎么约束他,外加他手段又高,又能虚心和他人学习,因此很快就和国术馆上下打成一片。自进京以来,向羽整日和高官富商周旋,早已不厌其烦。如今到了国术馆中,不必为复杂的人际关系烦恼,整日便是和各方高手切磋较艺,或是到皇宫大内、兵部军中训练士卒,当真是说不出的自在。
这一日,他和其余几位统领一道在皇宫中训练御前侍卫,恰好打听到白万松近日有空,每天都早早的回府。训练结束后,他和另几位统领道别后,便直奔白万松府上。白万松身为内务府总管,乃是正二品的官员,单论品级,比六部尚书尚且小了一级。但内务府总览皇室膳食、服饰、礼仪、农庄、畜牧、护卫、山泽采捕、各项工程诸般事宜,权力极大。白万松的府邸,便在皇城边上不远的白虎巷中。
向羽早已打听清楚白府位置,不多时来至府门前,向门卫递上名帖。少时,府上管家出来把向羽迎了进去。这白府果真是富丽堂皇,一砖一木都考究之极,庭院内栽种的花木也尽是珍品,看得向羽暗自咋舌不已。
管家将向羽带到一座小楼内,径直上了二层。向羽顺带着扫了扫四周,屋内奇珍异宝处处可见,一排排紫檀木架上摆满了金银器皿、翡翠宝玉等物。两人上了二楼,只见这一层楼上都是名人字画、历朝古董。白万松立在一副山水画前,正在用心欣赏,见向羽上来,微微一笑道:“这幅画乃是前朝画仙吴云子的真迹,本官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的,向统领,来来来,你我一同欣赏此画。”
向羽闻言,迈步上前笑道:“白总管好雅致!只是在下一介武夫,对这笔墨之道一窍不通,倒让白总管见笑了!”
白万松回头看了他一眼,一摆手道:“武功道术乃是立身之本,这品鉴书画么,无非陶冶性情,倒是次要的了。向统领,坐!看茶!”两人说着,来至旁边一张桌旁,白万松率先坐下,向羽道谢一声,也在旁边坐下。
白万松道:“前日小女还曾提起,对向统领送来的贺礼很是喜爱。寿宴那天小女收到的礼物何止千万,当中只有十数件被小女留在了宫里,向统领那件便是其中之一,其余的,都被她打发给我这当爹的了,哈哈!”
向羽陪着他又说了几句闲话,白万松道:“向统领,我这人哪,是个直肠子,没那么多弯弯绕。你今日来我府上,只怕是为你向氏的灵核而来吧”向羽见他点破,也不推辞,点头称是。
白万松点点头道:“嗯,看来向统领也是个直性子,既然如此,咱们就不用兜圈子了。灵核这事么,说起来和我并没有直接的利益纠葛,要我放你一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你向氏能给我多少好处”
向羽见他问的如此露骨,倒是微微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暗叹这白万松倒也爽快,君子是谈不上,可也算得上是个真小人了。见他明着索要好处,向羽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道:“白总管快人快语,在下也就不兜圈子了。只要白总管答应此事,在下当即奉上二十万两白银。”
白万松微微一笑,眼神望着前方,手上抚弄着一个镶金翡翠鼻烟壶,摇头道:“少了,少了!”
“那依总管的意思,多少才够”
“哈哈!你倒问得直接!好,好!银子再多,总有用完的时候,再说,你看我像是缺银子的人么实话和你讲,我也不多要你的钱,只有一个要求,向统领若是答应,灵核这件事,我绝不阻挠,还可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白总管请明言!”
白万松扭回头看着向羽,脸上似笑非笑,伸出一根手指道:“我要占一成的股份!”
向羽闻言,当即苦笑道:“白总管想要股份,在下自当从命。只是,一成的份额,是不是有些多了要知东方丞相和秦元帅总共也才占了一成,您看这……”
白万松闻言哑然失笑道:“哈哈,原本以为我这占股之举就算早了,谁知还有比我更早的!嗯,他两人各占五分么那我就要多占两分,总不能输给这两个老对头吧,哈哈!”
向羽装作为难道:“这……白总管啊,给您七分不是不行,可如此一来,丞相和元帅那里也定会向您看齐,再加上国师那份,您这一句话,我向氏可就少了近一成的利润,您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
白万松哈哈一笑道:“那是你自家的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七分利,不能再少了!”
向羽苦笑道:“额……白总管,不如把这二十万两银子算上,在下自作主张,多给您一分,您占上六分利如何”
白万松瞅了他一眼,失笑道:“哈哈,你啊!倒没看出来,还真是个做生意的料子!好吧,看在小女的面子上,我也不让你太为难,六分就六分吧!不过,你得替我再办一件事。”
“总管请讲,在下必当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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