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一说,她终于稳定下心态来,抽抽噎噎擦着眼泪跑到座位上。
“娘娘,你可一定要救救臣妾,现在只有您能救得了臣妾了……”
我朝她慈爱一笑:“安啦安啦。有本宫在,这后庭没人敢碰你……你且先告诉我,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你为何惊恐至如此形容”
“我……我……”
文晓我了半日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活脱脱能急死个人,最终,她还是闭了嘴,两个肿得像一对核桃一样的眼睛瞅着我冒眼泪珠子。
我两眉一挑,顿时觉得有些头疼,索性站起来作要离开状,吓唬她道:“你再不说,我可就走了。”
“别——”文晓下意识扯住我,好像我是她最后那根救命稻草:“娘娘,您别走。我说,我全都说……”
“啊——”我一屁股坐回凳子上,端起茶杯来等她与我说书先生似的讲故事。
“我、我、我……”我悠悠低眉垂眼喝着茶水准备听她又我了半日的光景,忽听得她一句:“我拿被子把小子爵给捂死了……”
“唔,这个事不好办啊——”我极难得抿了口茶,猛地反应过来她究竟和我说了什么,这份极难得的优雅娴静终于绷不住把茶水喷了她一脸:“你方跟我说什么——你——你——”
这回,终于不是她在我面前结结巴巴我了半日说不出话来,反倒是我把一个你反反复复讲了几遍:“小子爵可是胥泽兄的心尖尖,眼珠珠,宝贝着呢。此般玩笑与我说说便也罢了,可莫要往外头说出去了。”
“我没有开玩笑,娘娘,我已经做了!”
“你——”
一口唾沫噎住了我——这还是我头一回见着认罪认得如此痛快的凶手。
“你曾经也是一个母亲,你亦晓得失子之痛该有多么地诛心,怎地如此心狠手辣,对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小孩下如此毒手”于我而言,此事太过震惊,以至于一时间竟忘了此时此刻我所面对的已经不再是当年凡间里被宠坏了的小公主,而是一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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