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臬的目光朝着我所指的方向探去,一眼就盯上眼睛里淬了毒的文晓。
“那个凡人今儿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了,这眼神我看了都害怕……”罹臬冷眼瞅着她朝我一笑:“她一个凡人,便是做了胥泽的侧妃也只是无依无靠的孤家寡人一个,你身为世子妃执掌六宫,平日里可要格外关心她些。”
他要说话便好好说话,手指头极不老实地挑了我一绺头发绕圈圈,嘴里的热气呼呼喷到了我脸上。
我吸溜吸溜鼻涕,大庭广众之下,实在不晓得是该把他推开还是该由着他继续。
“咳咳……”
背后忽有几声庄重又不失尴尬的咳嗽声,咳得我老脸一红。
一转身,镇海夫人亦红着老脸定在那里。
罹臬手心里仍旧捏着我的发梢不松手,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懒洋洋斜睨着她:“我这东宫纳尽天下宝物,什么稀罕玩意儿没有,单凭一尊珊瑚就能把世子妃哄得乐不可支,夫人好本事。”
我:“……”就东宫里这些不值钱的玩意儿,我还没几个能看得上眼的,能这般大言不惭且掷地有声地和人吹嘘,罹臬你也好本事。
镇海夫人红着老脸垂头福了一福,十分谦逊地道了句哪里哪里,光明正大地欲言又止看我一眼。
这欲言又止本就是做给我看的,示意我以下她要与罹臬说的话是我不能听的——不过是为了她那闺女葳蕤而来,猜都猜到了,听与不听一个样。奈何罹臬对这份欲言又止故作看不见,赶着我从他似抱非抱的姿势里抽身出来的时候顺势伸手搭在了我的肚子上。
镇海夫人:“……”
“是夫人过谦了,我末儿为了办这个珊瑚会可是三天三夜没合过眼,就连前些日子吵着闹着要去玩的军营都不去了,看来讨末儿欢心这事儿……私下里本殿还得多向夫人讨教讨教才是。”罹臬半趴在我身上,一副拐卖良家妇女绑架犯的嘴脸。“到时候,还请夫人不吝赐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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