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是惘然》第二百零五章:百日宴(五)

    罹臬讲起道理来一套一套的,才不管我究竟是不是敷衍他,自说自话教育我一通便拂袖而去。好在此刻明嫱把小子爵抱出来了,一见着里三层外三层的那个小小襁褓我立刻迎过去,展一身大家主母之风范慈爱拍拍这孩子的背,对明嫱笑道:“几日不见,小子爵又大了些。”

    明嫱亦十分慈爱拍了拍襁褓,一脸慈母相:“这孩子整天除了吃就是睡,自然是该长些身体的。我呀,只愿他快些长大,将来能帮衬些他父君,替胥泽减轻些负担。”

    说话间,小子爵已经被奶妈抱着卷入了一群过来凑热闹的世家夫人之间。我和明嫱站在人群之外,忽地十分不起眼。

    “如何”我拉着明嫱远离人群与踩踏事故,悄悄八卦道:“今日这孩子的赐名礼,你和胥泽费了不少心吧”

    明嫱垂下细密的眼帘,绚烂而温暖的阳光在她脸上打留下了欣长的剪影,在她柔和秀丽的脸上留下了深邃英挺的印记。

    她浅浅一笑,两颊下立刻窝出了两个小巧的梨漩,素丽寡淡的脸上立马浮现出娇艳的一抹颜色:“胥泽头一回当父君,为了这事兴奋得整天整夜睡不着,说是一定要自个儿给小子爵起一个儒雅又寓意深远的名字。”提起这事,明嫱似乎十分欣慰,追忆起来的时候她的脸在阳光底下浮动着一层浅浅的光辉:“这几日胥泽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说是要挑一个世间最为美好的字送给这孩子,为了这他近来可是恶补了不少诗词歌赋呢……只可惜到头来终于起好了名字却宝贝似的小心翼翼护着谁也不肯说,非要在今天公布,我们也都还不晓得他要给这孩子起一个什么样的名字……”

    名字这个东西,要说它重要它跟你一辈子,要说它不重要毕竟这一辈子一直是旁人在用它。要说它意义深远譬如本神君的扶飘摇于末世,要说它毫无意义譬如罹臬胥泽之流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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