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是惘然》第一百三十四章:宫闱深深深几许(一)

    “住店……记得把你们这儿的招牌菜全都给我端去。”

    “姑娘您这边请……”

    这小倌儿倒是殷勤,忙前跑后地给我端茶倒水,一阵折腾后大大小小端上了七八个盘子。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放起了烟花,朵朵金花在如洗的星辰间极尽璀璨极尽绚烂地绽放,盛极一时。此般美景良辰夜,断不能是我推杯换盏的时候。看看桌上袅袅升腾而起的水汽,我犹豫一阵,抓起一个菜煎饼就往外走。

    月色已深,大街上仍是一派灯火辉煌的景象,才子风流翩翩倜傥而过,不知与谁家小姐擦肩,一眼万年就此淡漠了尘世间。唔,站在这样的烈焰繁花底下纵是无情的也能推波助兴,有情的更能锦上添花,一时间,大街小巷里荡漾着暧昧又温暖的红尘气息。

    一团一团斑斓的火球爆裂成细小零星的火星飘散在夜空,我琢磨着方向,走过了几条小巷,来到一处高墙垒砌围起来的一座府邸。

    可见,这里便是放烟花的那户人家了。

    大户人家就是大户人家,门前还站俩看门的。

    大户人家的看门的就是大户人家的看门的,见本神君我在他家门口有所逗留,当即下来一个不耐烦地把我往一旁赶。

    正赶着,府中传来一道清越朗润的男声,带着少年人独有的干净,问:“什么事这么吵”

    抬眼,我看见那个少年堪堪正是白日里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

    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如今叫我再碰上这个采花贼,还是在人家老巢碰上人家,真真应了一句呜呼哀哉。

    更有道是无巧不成书,正当我四下打量三十六计是怎么个走为上法的手以后,那少年已经轻声斥责过守门人,磊磊谦和地走下来朝我拱了拱手:“家奴无理,方才对姑娘多有冒犯,小王再此给姑娘赔不是了。”

    我怔了一怔,不由感叹一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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