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汉》第258章 组建神武(上)

    “混账,老匹夫,该死的东西!”北书房中,曹雍将面前书桌上的事物一通乱砸,怒不可遏:“童谣好一首童谣!你们莫非当孤王真得傻了不成,难道孤王还听不出这就是你们这些下贱东西做出来,恶心孤的吗”

    “猪狗不如的畜生,对外作战之时,一个个都缩在后面,玩起小动作来却都是一套一套的!你们给孤王等着,终有一日,孤要让你们这些‘蛇虫鼠蚁’付出应有的代价!”曹雍愤怒无比,狠狠在桌上一拍,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一时涨红了脸,竟似有种止不住的趋势。

    “主公,主公……”赵长赶忙冲上去,一边为曹雍顺气,一边劝慰道:“主公息怒啊!主公素知那郑墟本就不是个东西,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那所谓的童谣,主公就当是跳梁小丑在给您献艺,听一听也就罢了,千万不可往心里去啊!”

    曹雍又剧烈咳嗽了数声,突觉喉头一甜,哇得一下,竟是吐出了一口逆血,惊得一旁的赵长赶忙想要祭出自己尚不能动用的武意,为曹雍疗伤。

    曹雍抬手制止了他,缓缓吐出一口气道:“吐出这口逆血,我反而感觉心中顺畅了许多。”

    曹雍拭去嘴角的血迹,努力站直了身体。

    虽然曹雍嘴上说着无事,可赵长从他那苍白的面容之中却是明显能够看出,曹雍本就已经衰败的身体,更加的不堪了。

    “郑墟这一招,还真够狠得!”赵长心中暗叹,但同时也是暗暗打算起来,万一曹雍真要有个不测,他该何去何从!

    “去,将孙彧,房广两人请到南书房中!咳!”曹雍略微提起了一点精神,便吩咐道。

    “主公,您如今的身体,还是让王太医开副药,好好休息才是啊!”赵长连忙上前劝阻,但他太了解曹雍的性子,知道还是劝阻不住。

    “无妨,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你尽管按我吩咐去办即可!”曹雍挥了挥手之后,便不再多说。

    “诺!”赵长躬身一礼,缓缓退了出去。

    曹雍转头忘了一眼窗外,却是暗暗握紧了拳头,随后又是一阵剧烈咳嗽……

    另一边,朝会散去之后,曹光便按耐不住自己心中的急切,找上了陈耀。

    “舅舅,方才在殿中之时,为何要阻止我向父王请命,你看看老大,老二他们,一个个都已经开始在军中建立威望,而我却是依旧守在这邺城,足不出户,顶着一个‘吴泽亭侯’的爵位,又有何用!”曹光略有些不忿地向陈耀问道,不免有种兴师问罪的感觉。

    陈耀却似是完全没有看到曹光的不忿一般,莞尔一笑道:“侯爷何必如此动怒,这可不像你往日的作风!”

    曹光一愣,但见陈耀那种智珠在握的表情,急切的心情反倒是忽然平静了下来:“舅舅莫非早就已经料到了会有此事发生”

    “呵呵!”陈耀微微一笑:“侯爷,从明日起,这邺都之中,除了你以外,可再没有旁人有资格继承我大魏大统了!”

    曹光一怔,一时间竟是没有明白陈耀此话何意,但细细一想,忽然狂喜起来,紧盯着陈耀:“舅舅莫非是想……”

    “嘘……”陈耀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侯爷明白即可!”

    “好!哈哈!好!”曹光不禁哈哈大笑,得意非常,仿似已经坐到了他梦寐以求的位置上一般。

    “看来,咱们的‘美人计’也要开始行动起来了……”陈耀看向文芳斋的方向,微微一笑。

    此时的曹泯可完全不知,一场阴谋正在悄悄向他逼来。

    曹泯自从下了朝会之后,便留在了武王后这里,和她唠着家常。

    武王后关心曹泯的身体,一个劲的问这问那,同时又指责起来曹泯救援神玄军一事:“泯儿啊,你可真是,以后可千万不能如此胡来了!怎能不和你父王通禀一声,便自顾自领着几个人去战场之上呢战场上的凶险,那可是瞬息万变,万一有个好歹,那可多冤枉!”

    曹泯无法反驳,也只得一个劲的“唉,唉,唉”,反正不管武王后说什么,他都答应着,这是他小时候便从母亲王夫人那里学到的小伎俩,曹泯称之为“唉”字诀。简单来说,就是态度诚恳,什么都对。

    曹泯此时却是从武王后身上又体会到了当初母亲的那种关怀,不禁让他心头暖暖。

    曹颖和曹静两人也在一旁,就好似当初的司马冰与司马凝,只是她们都没说话。曹静只管捂嘴浅笑,而曹颖却是瞪着一双美丽无比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曹泯,说实话,她却是被曹泯救援神玄军的举动给惊到了,同时她也很向往,若是当日她也在文芳斋中,说不得便会与曹泯一道前往天门关。

    武王后拉着曹泯说了一阵话之后,又吩咐宫女给曹泯送去了一大车的补品,关照他一定要好生调养。

    曹泯苦笑着接受,便领着曹静,一路出城,向着城卫军驻扎的营地行去。

    他们的目的,毫无疑问,便是夏侯温了。自从曹静跟曹泯提起,郑绍与夏侯温接触了几次之后,曹泯便隐隐感觉到有些危急,若非武王后一直拉着,曹泯下朝之时就已经想去军营寻夏侯温了。

    一到马车之中,曹静便一直沉着个脸不说话,直到出了城,曹泯实在忍受不住,便开口道:“坏妮子,你名叫静儿,莫非便要如此安静下去不成,有什么事情,快说与哥哥听听,你这是要憋死我啊!”

    “唉……”曹静长叹口气:“方才在母后那边,静儿不便多说,可如今回想起来,却是有些担忧父王!”

    “担忧父王,父王怎么了”曹泯疑惑问道。

    “哥哥不记得当时郑墟念得那首童谣了”曹静冷着脸,显然,以曹静的智慧,自然也早便看出,这是郑墟耍的手段。

    “静儿是说,那首‘戏子出,将相命。戎马半生,祭亡灵!深宫中,不知丑。未得一厘,天下有!’的童谣这童谣怎么了”曹泯虽然没有听出这童谣的潜在意思,但记忆力却是很好,全都记了下来。

    曹静脸色阴沉似水:“此童谣前半句是在说,曹缜将军,戏子的命,却硬被选为大将军,未建寸功不说,最后还丢了性命!而后半句,便是在说父王了,那意思……”

    曹静欲言又止,曹泯经曹静一点拨,立即明白过来,惊讶道:“这是在贬斥父王,躲于深宫中,好大喜功,不知羞耻!”

    曹静沉默不语,显然是默认了这个意思。

    “是谁是谁如此大胆,竟然敢作这种童谣,莫非是想要被抄家灭族不成”曹泯怒吼道。

    “还能有谁”曹静冷笑:“不是平原郑氏,便是晋阳陈氏!你别看此童谣是出自郑墟之口,说不得却是陈氏所作,而郑墟只不过是他们的一个传话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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