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大犇曾经看过一部香港的黑帮片,但他忘记了片名。
片子是在讲一个年轻女人向一个黑帮头目复仇的故事。最后她设计了种种套路使得自己潜入了黑帮头子的家里,然后弄死了家里所有人,只留下了这个头目。而她最后在游泳池边上,将这个黑老大割喉,黑老大倒在了游泳池里,脖子上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池塘。
那一幕,和眼前的一切,何其相似,唯一的区别只在于现如今漂在水上的,是那个黄色的纸人而已。红色的“血迹”和水池里原本浑浊的淡黄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古怪的色彩。这种奇怪的颜色,开始好像是渐渐往水下沉一样,朝着出水口的方向缓慢地移动了过去。
木言几放下手里的铃铛,摸出罗盘来。只见罗盘的指针正在不断旋转,但旋转的方式却比起先前要温顺了很多。早前转动的样子,像是一个愤怒的人,正在肆无忌惮的发泄,而此刻看起来,就像是此人内心的愤怒终于被揭穿,愤怒转化成了悲哀一般。
按木言几的话来说,这说明他们的调查已经开始渐渐接近真相了,相反的,之前这些种种动静,都是为了吸引他去找到真相。于是木言几站在岸边给自己一边跺脚一边拍手地念了一段咒,至于念的是什么,马大犇却一句都没听清。但他知道,这是木言几在准备进行下一个动作前,给自己护身用的。
果然当木言几念完后,呼出一口气,然后再度取出绳头钉,将它垂入了水下,这一切,就和最早的时候完全一样。
而这一次,绳头钉虽然很明显是被水下的什么东西给抓住了,但其力量却显得小了很多,也没有过度的拽扯,像是一条已经被钓到但筋疲力尽的鱼,既没有力气去挣扎,却又不甘于认命一般。
木言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喜出望外,他朝着马大犇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笑着说:“妥了,它已经屈服了。这里发生过命案,绝对不会错。”当马大犇正想要问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时候,木言几却转过头去,盯着手上的红绳,然后开始缓缓往上拉。
随着红绳在水面一点点被扯出来,越是靠近水面,红绳的另一头就越是挣扎得厉害。但相比起最初将马大犇拉下水的那种力量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这就好像是你已经抓住了一个人,这个人想要逃,却明知道自己逃不了,于是只是在试探性地做出一些微弱抵抗罢了。
渐渐地,绳头钉被木言几完全拉出了水面,令在场所有人感到惊讶的是,绳子的另一头的铁钉上,竟然缠绕着一团大约拳头大小的、形状如同钢丝球的头发团。而自打出水之后,它就好像寻常的头发一般,再也没有发出过任何动静。
而就在头发离开水面后,水池下的排水口似乎又开始恢复了工作,呼噜噜地继续排着水。木言几将那团头发从绳头钉上取了下来,放到地上,将罗盘凑上去看,罗盘却只是微弱的弹了几下指针,甚至分不清是不是因为手没拿稳。吴总和刘总因为有些害怕而站得远远的,于是马大犇走到木言几身边问道:“木大哥,完事
猜你喜欢
- 水木流马
- 【澎湃乡村爽文】在破庙遇见那种事情的那一刻,程大伟意外当了官,那人生就开始了改写,虽是在这个小村庄只是个芝麻官,却引出了惊动社会的官商勾结事件,那些原始的情感一次次冲击着道德的底线,正因为这些,让他过着快意逍遥的极品乡村生活,并风风火火地闯出一条澎湃的村官之路 amp;amp/bramp;amp;g
- 精品马甲
- 重生过去、畅想未来、梦幻现实,再塑传奇人生!
- 木木三大少
- 主角穿越回1116年(宋政和六年)北宋京东西路东平府阳谷县的西门庆身上,正好看到王婆与潘金莲毒死武大郎,这点儿赶得可真好 招惹了杀神武松,真是要命啊!武松背后,还有宋江等黑道势力。西门大官人表示压力山大 此时,西北边境宋夏大战爆发,而北方金国崛起,在护步答岗大败辽国70万大军 1125年(宋宣和七年
- 倚澜问月
- 那年,他17岁,她12岁,在小城里度过了一个青涩无忧的夏天,有阳光,有蝉鸣,有花香,更有少年温暖而纯真的笑容。多年后,一次舞台上的偶然邂逅,两个当年的故人终于再次重逢,眼波流转之间,他们在对方的眼眸中看见有温暖的星光在闪动,有一种不能言语的深情悄然种在彼此的心间。此后的半个多世纪,无论是纸醉金迷,还
- 几炮
- 古代 刺客攻X土匪头子受 家国情怀 国家大义 HE
- 黑马河
- 王祥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杀阵之中。amp;gt/bramp;lt;他躺在黄花梨的架子床上,身边机关林立,头顶的纹龙箱是机关盒,架几案式书案,全身光素,线条棱角爽利明快,通体黝黑亮泽,两个扁抽屉也是机关,大四件衣柜、滚凳、官帽椅、台灯都是机关重重。amp;gt/bramp;lt;他熟读《鲁班匠家
- 酒涩飞香
- 一个是传奇的女性亲王,一个是身份成谜的温润才子,命运的车轮让两个人相识相知,殊不知,这不过是命运的玩笑。站在历史的对立面上,一切的痴爱,似乎都会被权力碾压成齑粉。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 朝廷大司马
- 他是灭亡世家的后人,本来想要平平淡淡,却受尽了屈辱,在先人的帮助下血脉觉醒,从此笑傲江湖。龙吟九霄,君临天下。
- 木木予桑
- 听闻白家公子命数不好,一直养在深山,近日才接回来,定是个不折不扣的农野小生 不过苏离观察他许久,发现此人不但没有乡野气息,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