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庄里恢复到安静的状态,只剩下木言几大口喘气的声音。看样子刚才那团气流扑面而来的时候,木言几用红绳格挡,算是压制住了对方。尽管此刻马大犇对发生的一切还没回过神来,毕竟太过于颠覆自己过去的认知,但却说不出哪里不对,起码一时半会说不出来。
两人就这么瘫倒在脏兮兮的地上许久后,马大犇突然开口说道:“木大哥,你还好吗”
他的语气平静,仿佛早前那场差点动手的争执留下的不快,此刻已经全都消散了一般。
木言几回答道:“我还好,有点惊险,但是还好。”他的语气就没有马大犇那么平静,声音显得疲惫。马大犇说道:“那你能把你的脑袋挪一挪吗你压到我的马小犇了。”
木言几赶紧把头抬了起来,这才发现刚刚倒地的时候没有注意角度,直接一头睡在了马大犇的命根子上。他觉得有些尴尬,同时也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一边起身一边说道:“对不住啊,刚刚没注意,顺势就倒下了,没给你压坏吧。”说完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因为刚刚争斗而留下的满身灰尘。
马大犇也站起来,却没有回答。气氛一度显得有些古怪,马大犇默默走到了其中一个石头台子跟前,然后坐下,一言不发。木言几也开始收拾先前因为那古怪诡异的现象而留下的一地狼藉。过了好一会木言几才开口说:“你冷不冷啊,要不要生堆火烤烤”马大犇点点头,他心不在焉,还在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于是木言几开始捡起地上那些碎掉的窗户架子,很快就在屋子中央生起来一堆火。这个城市的冬季大多是阴天,加上有地处盆地的边缘,于是那些湿气无法很快就散开,造成了冬天里总是阴冷潮湿。即便这里是南方,这样的寒冷依然让人感到难受,而这山中的夜晚,更是如此。
马大犇坐到火堆边,伸出手烤火,但看见木言几正盯着火焰发呆,他的双手还有些微微的颤抖,好像适才发生的一切,依然让他心有余悸一般。于是马大犇问道:“木大哥,以你看来,刚刚那是什么东西”木言几苦笑着说:“还能是什么东西,是这山里的大鬼啊,它并不是某一个单独的鬼魂,而是好多微弱的亡魂凑集到一起而形成的。之所以对我们发起攻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马大犇低下头,他曾经猜测过会不会是因为自己动手拍灭了一团火焰而导致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就必须承认鬼魂是存在的这样一个事实。于是他说道:“你该不会是想说,是因为我的关系吧”
木言几点点头,然后说道:“虽然我不敢肯定,但这个可能性很大。今天我来收兵马,就好像以前古时候的官兵去收编土匪一样,本来应当是安抚为主,好让对方顺从。可咱们一上来就杀了对方一个人,那你说人家还会顺从吗它们当然要反抗了。”这样的比喻比较简单直接,马大犇倒是听得明白。毕竟刚才的一幕马大犇全程都看在了眼里,确实很难用自己学过的物理知识来解释。倘若说那些门窗胡乱撞击是因为屋外有风,那扑向自己的那团夹杂灰尘、臭味和吼叫声的家伙,那到底应该是什么,就算它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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