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梵行》第一百六十四章 误会一场

    “好了,该你们解释了,别耍花招。”临渊望着卢宇昂,双手叉腰说道。

    刘辰先前已经被临渊以临力遏制住了界力的流动,此时的刘辰,与常人无异,根本无法反抗。

    “唉,你先放开刘辰前辈吧,我们并没有恶意。”卢宇昂说完,叹口气。

    刘辰挣扎着,从和修手上挣脱。

    “白发。”刘辰忽然的凝重起来,嘴里如此说道。

    “前辈,冒昧了。”临渊拱手道歉。

    “如此甚好,才不辱了黑衣之名。”刘辰又欣慰的说道:“本以为你也是诸如神工堡研究的那一类容器实验品,没想到并不是。”

    临渊依旧是一头雾水,拱手道:“请前辈明示。”

    神工堡,临渊也曾去过,诸如继承者或者容器这些,临渊也只是略有耳闻。

    “唉,长话短说吧。”仿佛知道自己已经被帝都发现,刘辰重重的叹息一声,便与临渊众人开始解释:“你可听说过神工堡的造神计划?”

    造神计划?临渊自然是知晓。曾在佩妮思里悬界,昂秀星团的江飞外出执行任务时,遇到过一个怪物。怪物的体内,竟然拥有着与临渊同源的次元界界力,后来还是在佛罗的告知下,临渊才得知这造神计划。

    神工堡这几个月内,在浩瀚研究容器,也就是神工堡的造神计划。他们一直试图造出诸如临渊这样拥有次元界界力的强者,目的如何,无人得知。

    曾经的造神过程,临渊也看过,确实是十分残忍。直接将临力以银针灌输进修士体内,若是修士的身体能够不排斥临力,便会再用封印类符文封住,使其能逐渐适应,最终掌握临力。

    然而,用这种方法造出来的修士,性格无常,神志不清,且实力确远远不及临渊。

    于是,神工堡改变了计划,并且改善手段,使得临力能够更好的与修士融合。甚至后来还联合鬼府,使用驱使傀儡之法,令这些容器听从命令。

    由于造神计划的行为太过不人道,便有一群组织站出来公开反对抵制神工堡这样的行为。

    而卢宇昂,便是这样一群组织的首领,目的便是解放出“容器”,使得容器能够恢复自由。

    临渊,乃是临力的集大成者。

    作为原黑衣所属,刘辰对曾经的黑衣,近乎是盲目的崇拜。

    也正因为如此,刘辰并不愿意相信,如今浩瀚中名噪一时的白发,能够同样修得掌握这股力量,并且以如此年纪,便站在浩瀚强者之巅。

    曾经的刘辰,也无数次挑战黑衣。虽然每次都败下阵来,却被曾经的黑衣所折服,最后选择加入到原黑衣所属。

    刘辰原以为,当今的白发,不过是类似神工堡的容器一般,临力并不是靠自己修行所获。

    如此在刘辰看来,神工堡的这般“容器”便是对于曾经黑衣的莫大侮辱。

    曾经的黑衣,他可是堂堂正正的修士,只是这浩瀚之中,只有他一人能够吸收浩瀚中的临力而已。因此,他也成为了异类,成为了众矢之的。

    加之如今的浩瀚之中,已经没有了临力。既然如此,那为何还有人能够掌握临力?再联系到神工堡的造神计划,刘辰便以为,临渊不过是一位成功的“容器”。

    曾经的黑衣幸幸苦苦修炼数十载,而如今的白发小小年纪便拥有如此修为。这样看来,岂不是对曾经黑衣莫大的侮辱?

    而要分清是“容器”,还是修士,刘辰也有一个独特的办法分辨,那便是通过日烛之力的纯度。

    曾经的黑衣,为什么每次都能够完胜刘辰?要知道,日烛之力,可是临力的天敌,这也是浩瀚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只因为,刘辰的日烛之力,夹杂着赤炎界力。导致了日烛之力的纯度,已经不是十成,而是与赤炎界力各占一半。

    先前临渊在刘辰面前节节败退,已经让他以为临渊必定是“容器”无疑。便以秘法告知藏在远处的卢宇昂,想让他来收服这“容器”。

    卢宇昂,也曾是傀儡林的人,只是不满如今傀儡林的作为,才离开傀儡林。与刘辰偶尔有联系,也是为了“容器”之事。

    刘辰没想到啊,临渊败下阵竟然是演的,目的是引出幕后黑手,卢宇昂。

    真可谓计中计,双方都以为对方深陷在自己的计谋之中,到头来没想到只是一场误会。

    “平日里,刘辰前辈便暗中帮助我们组织寻找容器。因为前辈也痛恨那个造神计划,傀儡林如此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卢宇昂说完,临渊的脸色确是不太好。

    造神计划的主使者,乃是神工堡的神工子。而神工子也算临渊的伯父,甚至与临渊的师父莫云天也是至交。

    卢宇昂他们的行为,无异于与神工堡作对。虽说临渊自认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卢宇昂他们的行为,确实算是一件好事。

    和修与白言相视一笑,无奈摊摊手。

    “唉,你们没错。”临渊想了许久,又与卢宇昂说道:“坚持自己所想所做,真是难能可贵。”

    “对了,您刚刚提到大叔的名字,是在赞赏大叔吧?可是我的实力,大多数是师父莫云天教的呀。”临渊这才知晓,暗道原来是如此,竟然只是一场误会。

    “唉,你知道紫宝原本是谁的吗?”刘辰说完,临渊摇摇头,从他六七岁时有记忆以来,便一直在腰间挂着这样一个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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