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美男快上钩》第一百五十六章 偶遇江琪

    弑冥惊讶迪沙竟然知道了这件事,他好奇地问道:“你为何会知晓这些”

    迪沙望着弑冥道:“少堡主,迪沙没有骗你,今日我本是去杀妁姑娘,可是在后院听见两个人的对话。闪舞其中一个是妁小姐,另一个我不知晓是谁,但我听见她称妁小姐为太子妃。”

    “你都听见了些什么”

    “那女子说少堡主的魔禁神诀只差两层便可以练成,现在正是你最弱的时候,他们明日就要动手。”迪沙又道:“噢,那女子给了太子妃药,听着像是要对少堡主下毒。待太子妃下毒成功,便给‘阁主’发讯号,他们就会进攻蚩魔堡。”

    “嗯多谢相告。”弑冥见侍女送上了菜肴,用筷子夹了颗花生放进嘴里,又说道:“不过我为何要信你”

    “迪沙说的句句属实。”看到弑冥,她总是能想起那夜,可是他现在在怀疑她。她想了想,举起三个指头道:“迪沙可以发誓,若是适才说的有半句虚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也不听甚么不得好死。”弑冥重新拿起一个酒杯,旋转着杯身,说道:“不如这样,明日若真如你所说,妁姑娘要毒害我,那她送来的吃食,你代我吃如何”

    迪沙只是静静地坐着咬着唇,不再说话。

    “怎么怕死”弑冥饮下一杯酒道:“当初你进蚩魔堡之时,便该知晓若是被发现,也是这个下场,现在知道怕了”

    “好!”正当弑冥要继续说的时候,迪沙坚定地应了一声。她的眼神里面没有害怕,只有满满的失落。

    “你这是甚么表情,若是害怕的话,那就求饶呗。”

    迪沙的眼睛慢慢湿润:“少堡主,我没有害怕,在蚩魔堡这么久,少堡主的恩情,迪沙无以为报。只是我姐姐的大仇未报,迪沙实在是死不瞑目。闪舞”

    “这个便不归我管了。”弑冥饮下最后一杯酒说道:“今日这顿多吃些,免得黄泉路上还挨饿。”

    弑冥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迪沙的房间。

    迪沙趴在桌子上,拿过适才弑冥喝酒的杯子,低声哭起来:“姐姐,我知道我不该对他抱有幻想,可是这里还是很痛。对不起姐姐,我怕是不能为你报仇了,你可会原谅我……”

    夜静谧地出奇,迪沙却抱着杯子一夜无眠。

    乌婪阁的牢狱中,红菱站在妁漓婉前面:“妁漓婉啊妁漓婉,你说你为何就这般蠢不过蠢点也好,让我们如此好对付。”

    “我呸!”妁漓婉朝着红菱吐了口唾沫道:“红菱,你除了在这里耍嘴皮子,还会干什么”

    “你别急,明日我便送一个你的老熟人来陪你,到时候你感激我还来不及。哈哈哈……”红菱笑得很猖狂,整个牢里都是她的笑声。笑完她念动口诀,又加固了一道水草。

    妁漓婉大声吼道:“红菱,你要做甚么有本事你杀了我。”

    “哼,杀了你我还懒得动手呢。”红菱走到门口时,她对着牢狱的守卫说道:“给我看紧了,明日我与阁主有要事,这牢里不能出任何差错。若是出了事,你们便自尽吧。”

    “是!红主。”牢里的守卫顺从地说道:“我等誓死会守住水狱,就连苍蝇也休想飞进一只。”

    “嗯。”红菱朝后瞥了一眼三人,不屑地笑道:“待乌婪阁夺回补天石和开天斧,再来收拾你们。”

    廖夜泊受了刑极为虚弱,他微微睁开眼说道:“寒兄,你可听清楚红菱说甚么补天石和开天斧”

    “夜泊哥哥,你别说话了。”妁漓婉歪着头看向廖夜泊道:“你还是省省力气,若有机会才有力气逃。闪舞”

    “想必明日乌明达要对蚩魔堡动手了。”寒江雪闭着眼睛说道:“如此一来,红菱和乌明达不会在乌婪阁,明日是最好的机会。”

    “寒江雪,可是我们被这水草绑着,也不知这是甚么水草,被绑住竟然一点法术都施展不出。”妁漓婉挣了挣被绑着的手,手腕上的水草非但有没半点松动,还被水草边划了个口子,鲜血直流。

    廖夜泊见妁漓婉手腕的血已经染红了衣袖,着急地说道:“婉妹妹别挣了,这是囚灵草,你挣不脱的,被划到的伤口,还极不易愈合。”

    “那现在该如何”妁漓婉心急如焚,却又动不得,她转向寒江雪道:“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婉妹妹,这狱中时冷时热,明显是寒兄体内的灵气不稳,还有他中的烈火神功怕是灵花也压不住了。”廖夜泊说了几句话,已经精疲力竭。

    妁漓婉愁眉苦脸地说道:“也不知旭哥哥在何处,湘姐姐如何了也不知晓,还有爹爹和娘亲。”

    一件又一件的事,让妁漓婉险些崩溃。在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她经历过的不幸很多,可那些都过去了。她原本以为来到这里,成为妁府二小姐以后,那些厄运就随之而去。可现在看来,妁府二老下落不明,寒江雪和廖夜泊浑身是伤,萧梓旭也是好不到那里去。

    难道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在这里遇到的很多人,都对她很好,可是他们对她好,却换来他们身处险境。

    妁漓婉喃喃自语道:“都是我,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说甚么胡话”寒江雪看妁漓婉自言自语,随即神志有些不清,他大吼道:“妁漓婉,你清醒些!”

    “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妁漓婉捏着拳头不断地挣扎,她的手腕上、脚踝上,还有脖子处,被勒出一道道鲜红的血迹,可是她像是感觉不到痛楚。

    “婉妹妹,不是你。你为何将这一切揽在自己身上,是魔道毁了安宁,你冷静些!”廖夜泊看着发疯妁漓婉,急得用尽全力去喊她。

    妁漓婉的额头处,出现一个淡淡的印记,但只是一瞬间,便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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