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举人》第三十二章 偷盗

    “那您需要我做什么”

    江流儿不想在多说什么,他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徐正在这个世界的地位如何,是做什么的,只是权利似乎很大,身处一个类似于帮派的地方。

    “呵呵,小兄弟还真是直白啊,怎么称呼”

    徐正笑着说道,似乎是江流儿点到了主题,他还是很高兴的。

    “小弟江海,徐大哥客气了。”

    江流儿还是说着在这个世界的名字,防人之心不可无。

    “做什么嘛,兄弟应该也猜到了吧。”

    徐正继续卖着关子,想要看看江流儿能不能猜得到。

    江流儿脑子有些大,轻松谈话的时候偏偏是说话最该注意的时候。

    “您是想我把那东西也偷出来”

    徐正拍了下桌子,正到好处!

    江流儿有些无奈,摊了摊手说道:

    “可是我们连那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啊,该怎么偷”

    徐正嘴角有着笑意,还带着自信的眼神,说道:

    “不急,七十六号镖局所有的行动我都了如指掌,最近一趟镖就在七天之后,他不带些东西出来我是不会信的。”

    江流儿有些不解,为什么已经失败了一次还要用七十六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镖局呢

    “你就这么确定还是会用七十六号镖局”

    徐正笑了几声,悠闲的给火炉加了些松针,让火烧的更加旺盛一些。

    “七十六号,这垂云城用镖局编号,越往前则实力越强大。一号到五号镖局已经常年不接镖,几乎算是隐世的宗门了。而这七十六号镖局,原本是八号镖局,就因为此事降级到七十六号。但没人知道这件事情是故意的还是真的因为丢镖导致的。”

    江流儿明白了,在靠前的镖局里面,大多数已经不再接镖,成为了闭关的宗门,而稍微靠前的,就只剩下八号镖局,所以托镖者,也只能借助八号镖局。

    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连托镖的人也不得不花大价钱布下一个大局。这样推论的话一切也都合理了。

    但是江流儿总有种恐怖的思想,想要问却又不敢确定,他结结巴巴的问徐正,说道:

    “徐大哥,那你弟弟难道不知道你的想法吗为什么还要冒险呢”

    徐正嘴角显露出一些玩味的微笑,似乎在心里想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他当然不知道,弟弟怎么可能知道哥哥的想法呢况且那个弟弟,这么不听话,万一有一天,他想窜了我的位,夺了我的权,那我岂不是很危险吗”

    江流儿窜出来一身的冷汗,那徐成竟然也是被算计的一部分,而算计他的人,竟然是他的亲哥哥。

    这江湖太过庸俗,俗到六亲不认,俗到手足相残。江流儿觉得很恶心,又觉得万分恐怖。

    只有这样心狠手辣,疑心如同深渊的人,才可以混出来一些地位吗难道李有溪也是这样的人吗难道叶岚心里真的黑暗如同漆夜吗

    “唔,呵呵,是不是感觉我很坏坏的令人发指其实有时候我也这么觉得,只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想活下去,就要考虑各方面的威胁,当然了,同样包括你的兄弟手足。”

    他双手张了张,伸了个极为夸张的懒腰,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的,满眼都是雪花。

    “行了,不闲扯了,告诉你你最后的任务。”

    江流儿点点头,喝了口凉透了的茶,徐正笑着给他满上,就快要溢出来。

    “这八号镖局并非善类,表皮和里面的黑暗不亚于江湖的缩影。你知道吗”

    江流儿摇摇头,眼中却是充满了好奇心,期盼着徐正继续说下去。

    “那表皮,是外在的八号镖局,而内里的组成,则是前五个镖局的精锐组成的!可以说是集五大镖局,或者说五大宗门为一的超级势力。”

    徐正叹了一口气,晃了晃手中的茶杯,茶水微冷,徐正便不喜。倒掉,新倒一杯茶,翻涌起来雾气,他才开心的笑。

    “所以于虎口夺食,必须要超凡的实力,所以你相信你自己吗”

    江流儿直截了当的摇头,他虽然是十年苦练,却还是没有达到绝对高手的地步,在这个小宗师位为起点的世界,他顶多算是小宗师位下阶里面的佼佼者,并且不算是翘楚。

    实力不够,硬拼的只能是命,但是徒劳的送命,却是傻子才会干的事情。

    徐正似乎是早就料到了,十分臭屁的说道:

    “嘿嘿,我早就知道你会说实力不够,只有高手才会这么谦虚嘛。”

    徐正满脸的笑意,带着些期盼,可是江流儿确实只是个菜鸟,任你说出花来,他也不可能变成溪剑神那样的高手。

    可是江流儿此时又纠结了,他看到徐正这幅期盼的表情,就知道事情难办了,若是没有讨得他开心,那自己定然也是活不下来的。

    “那,我试试”

    徐正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像是什么期盼的心愿被极大的满足了一样。

    他再次给江流儿倒了一杯茶,终于是口热水,但是江流儿喝下去的时候却感觉到喉咙如同蚂蚁攀爬一般瘙痒,咳嗽的时候才会好一些。

    江流儿惊奇的发现昨日杀徐成时候的伤口已经好了个大概,只有胸口那一道伤疤还是触目惊心。喉咙和舌头刚刚被烫的像是被锤子砸过一样,现在却只剩下瘙痒难耐了,江流儿惊奇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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