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之后才会明白,爱与不爱,其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本是透明的玻璃窗,不知何时弥漫起了薄雾,涂泱看到了一片苍茫,她躺在懒人沙发上,醉醺醺的,一个人哭泣。她又买了酒,她又想醉。
眼色已经朦胧,心却无比清醒。涂泱给凌简去了电话,“凌简,”她说,“我以为,再一次见到他,会忍不住要去拥抱他,会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会求他回来我身边……可是见到他的那刻,我忽然才明白,结束了,早就结束了……也许是我不过想为自己的初恋设计一个完美的结局,所以才固执的,不肯为自己错付的青春画上句号……”
“凌简,”涂泱默默的流着泪,说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我的名字时,他是什么样的表情,第一次读我写给他的情书时,他是什么样的表情,第一次约我见面时,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凌简,”,“凌简,”,“凌简,”……
“涂泱,开门。”
涂泱酒醒了不少,因为她记得,凌简早就回青岛了,他不在上海,可她还是去开了门。
“唐盏,”涂泱无措的笑笑,“你是有什么事吗”
唐盏大概有些忧伤,他挂掉了手里的电话,涂泱的手机,随即也传来挂机的声音,原来是她打错了电话。
“抱歉,我——”涂泱慌忙道歉,可却毫无征兆的,她被唐盏抱在了怀里,涂泱轻轻推开了唐盏,她很渴望这样温暖又可靠的怀抱,也很贪恋这样的怀抱,可拥抱她的人,不该是唐盏,“你是替凌简来给我个拥抱的吗”涂泱落寞的笑笑,“凌简安慰我的方式,只会是介绍工作而已,他说人只要忙起来,才会忘记一些痛苦,所以,忙碌才是从痛苦中解脱的唯一途径。谢谢你,唐盏!”
看着涂泱关了门,唐盏的心才开始迷茫。他第一次见她,是她第一天搬来这里的时候,她一个人坐在杂乱的物品中间哭泣,是那个瘦削薄弱的背影,引起了唐盏的注意;第二次见她,是在她的公司里,她一边哭着,一边打着喷嚏,她感冒了,很烫,他给她盖上自己的风衣,可是因为有紧急的事情,他打算忙完了就送她去医院,只是等他忙完的时候,她已不在了位子上;第三次见她,她换了发型,也染了头发,她伸手来拉他的胳膊,调皮的看他的脸,然后笑着一本正经的站好。他知道她叫涂泱,他也知道了什么叫做一见钟情,他小心翼翼又不露声色的靠近,明明一切那么顺利,涂泱看他时喜欢笑着,眼睛弯弯的,只是他不明白,涂泱忽然的对他客气起来,这样的客气,让他在她的眼里变得很陌生!
她又喝酒了,她又买酒了。唐盏轻轻的叹气,他收走了她房间里所有的酒,以为这样涂泱就会远离那暂时的糊涂,他知道她有五年的青春错付,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涂泱从那种痛苦中获得重生。
涂泱昏昏沉沉睡了两天两夜,星期天的早上,才在清脆婉转的手机铃声中醒来,她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号码,是米嘉乐的电话,她接了起来,沙哑着嗓音问道:“米豆啊,起这么早干嘛!”
“九点了哎,姐姐,快起床,我在你小区门口——”米嘉乐话还没说完,就挂了手机,此时的她正和她的堂哥站在涂泱的小区门口,其实她也是被她这位迫不及待的堂哥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米嘉乐的堂哥叫做米嘉奇,二十九岁,比米嘉乐大三岁,这个有点喜欢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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