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杀游戏》第九十章: 突然温柔

    ?

    我还没转过身,一张唇便吻了上来。

    一个身影嗖地蹿了过来,紧紧搂住我的脖子,嘴唇贴在我的唇上,贴得我都喘不过气来,我睁眼看去,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萧紫晴

    我不知道萧紫晴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想张嘴叫她,结果嘴唇被她紧紧贴住,让我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使劲甩头,想甩开她。

    结果萧紫晴的双手箍得越来越紧,快箍得我喘不过气来,整个人感觉头晕目眩的,我不知道萧紫晴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热烈,她这是怎么了,失去理智了吗

    萧紫晴把我从露台上拖到客厅,按到沙发上,像小计啄米一样搂着我的脖子,就是一阵强吻。

    在她的热烈猛攻之下,我也难以抗拒,半推半就的就松了手,萧紫晴火辣辣的舌头在我嘴里钻来钻去,像是在寻找什么。

    五年之前的感觉,在那一瞬,又回来了。

    我搂着她的腰,翻身压在身上,双手捧着她的脸,激烈的啃着,唾液噼里啪啦的响着,两人在疯狂的吞吐着彼此的舌头,直到口干舌燥,浑身像被烈火焚烧,萧紫晴的手插进我的裤腰……

    “吴晓,你们在干嘛。”

    头顶的转角楼梯上,突然响起了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

    我和萧紫晴像触电了一般,立马分开彼此,我回头向转角楼梯上看去,看到了穿着拖鞋的冷啸,手里拿着一块抹布,好像在打扫卫生。

    萧紫晴边整理自己的衣物,边问我:“这个女孩是谁”

    “我的保姆。”

    我也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回答到,萧紫晴看了冷啸一眼,冷笑一声:“好啊吴晓,你长本事了,家里藏这么漂亮的保姆,难怪刚才那么不情愿,哼……”

    说完起身,摔门而去。

    看着萧紫晴出去的背影,我心里才慢慢冷静下来。

    萧紫晴为什么会突然送上门来,我们已经分手五年,她上门二话不说,就跟我来了那么亲热的举动,她这么做到底为什么。

    我觉得这不是重温旧情那么简单,这时手机里来了一条短信,我点开,是萧紫晴的:“吴晓,对不起,给你杀了个措手不及,我向你道歉,至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改天我们约个地方,好好聊聊,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这还跟我打马虎眼,这个萧紫晴,让我对她越来越看不懂了。

    冷啸从转角楼梯上走了下来,走到我面前,冷笑一声:“吴大医生,看不出来,你的女人缘还挺旺的嘛!”

    “别瞎说……她是我前女友。”

    我倒了一杯水,淡然说道,冷啸抢走我手里的水杯,自己喝了:“我是你的保姆,我不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不管你前女友还是现女友,只要别碍我眼睛,随便你怎么搞,我管不着。”

    “嗯,这才是保姆该说的话……对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小姨妹呢”

    我这才想到搬家的时候是我一个人搬的家,怎么搬完家,冷啸却出现在我房子里了。

    冷啸不是跟我小姨妹在一起吗,她怎么出现在这里,我小姨妹却不见了人影,冷啸说:“你小姨妹跟一个叫萌萌的女孩子出去玩去了,下午萌萌会送她来这里的……再说,如果你刚才那一幕,被你宝贝小姨妹看见,她不扒了你皮才怪。”

    冷啸说的不是吓我的话,我小姨妹真做得出来。

    当初莫尘说一句是我女朋友,我那凶残的小姨妹便插了我一刀,这次看见我当面接吻,她不剁了我脑袋才怪。

    我苦笑摇了摇头:“如此说来,我这是逃过一劫了”

    “我就想不通了,你那小姨妹那么反对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到底为什么……难道她想把你养着,等自己长大了,嫁给你……”

    冷啸拿起水果刀,边削苹果边说。

    我白了她一眼:“闭嘴,歪理邪说,没谈过恋爱的人,没资格评论别人的感情!”

    “咻。”

    我话刚说完,水果刀从她手里突然飞出,擦着我的头顶飞过,射进了身后的一根绿色植物的茎干上,兀自甩个不停。

    我盯着头顶飘下的几丝头发,魂魄都快被吓出来了:“妹子,开个玩笑而已,你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别拿别人的感情问题来开玩笑,撕开别人的伤疤,你很开心是吧”

    冷啸一脸寒霜,盯着我冷声问。

    我望着面前这位有着女杀手身份的妹子,看到她眼里的泪光,心里一惊:莫非她也是一个被感情伤过的人

    冷啸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冷啸吗”

    “一个人的名字,难道不是父母给的……还包含了其他意义”

    面对冷啸这个奇怪的问题,我也有些疑惑,冷啸说:“我父母给我的名字,叫晨子……而冷啸,是为了纪念那个冬天,那个人……”

    晨子与楚希哲相遇的第一秒,她就被他那无边的冷漠给冻伤了。

    北京的残冬里,刺骨的风穿透外套,抚摸着这位女孩子的每一寸肌肤,晨子全身的细胞似乎都要被冻僵,阴暗的地铁站口,对面那个一脸冰霜的男孩,留着短短的毛寸,鼻峰上沾着薄薄的冬露,消瘦的下巴像是用素描笔勾勒出来的,棱模有型,他那黑白分明的双眸里,像是湛蓝的海,没人能看清到底有多深。

    板鞋,灰白牛仔裤,淡青色的羽绒服,脖子上挂着一枚心形的银色项链,项链是他脱下羽绒服的时候晨子看见的,羽绒服披在了晨子的身上,无限的温暖瞬间把晨子给拥抱了,她感激的扬起头,看见的是楚希哲那张冷漠的脸,他的语气更冷漠:“不要以为自己身材好,就可以用不穿衣服来挑战北京的冬天。”

    “可是,”晨子委屈的撅起小嘴,她想解释自己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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