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几个山贼完完全全无视了柳如浔的‘威胁’,步步紧逼上来。柳如浔被吓出了一后背汗,连忙从怀中掏出芮清莯送给她的金银首饰,冲着来人丢了过去,“不就是钱嘛,给你们!都给你们!行了吧!我能走了吗!”
中间的那位被柳如浔丢出来的首饰盒子撞了个满怀,怔了两秒,便不屑的丢到一边,他们又不是谋财,干完这一票,东家出的价钱够他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要这些玩意儿做什么。
看着自己的细软被丢在地上,柳如浔的心陡然凉了个透,不是谋财,那就是害命了,难道说,是她来送信的消息已经被六皇子他们……知道了来不及多做什么思考,一路山贼已经到了眼前,“罢了,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吧……”
站在她面前的山贼并没有提起手中的刀,而是飞快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团,冲着她一抖,布团里包裹着的白色粉末便飞飞扬扬飘在空气中。“不好,是迷药。”柳如浔反应极快的屏住了呼吸,但无奈药性刚烈,仅仅吸入一点,这会儿子柳如浔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七扭八歪的倒了下去。
隐约间,她好像听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但是不待她再看一眼,整个人就被无边的黑幕裹挟起来,失去了意识。
……
叶凡站定,空气中弥漫的血腥之气让他不由自主的皱了皱鼻子,将贺珩澜放在路边突出的岩石上,为他尽量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临走前还不忘在他额头上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走过拐角,贺莘孤零零的蜷在那里的身躯率先在叶凡的胸口上狠狠地剜了一下,快步上前,叶凡伸手探了探脉搏,人已经凉了,贺莘稚嫩的面庞永远停留在了这一天。
再抬眼,远处的那一圈人手中的刀即将落下,猛地抽出剑,寒光折射出骇人的弧度,足尖轻点,落地,出招。贺珩清头顶的刀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那些围着他的人一个个眼睛瞪得老大,满怀着不可思议的去了奈何桥。
人墙轰然倒塌,只留相隔的两人面面相觑,许久,贺珩清都未收回四散在空气中的戾气,脑海中空白一片,就这样呆愣愣的望着叶凡,整个世界都缩在了这一道窄窄的视线里。他不敢回到现实当中,不敢去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直到叶凡踢开脚下挡路的尸体,走过来,极轻的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贺珩清紧绷的身体这才崩塌开来,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奔到贺莘身边,由于速度太快,跪下去的那个瞬间扬起一阵尘土,隔着老远的迷了叶凡的眼。
“贺莘……贺莘……你醒醒啊……你看看我……你不能走啊……”贺珩清将躺在地上熟睡的人紧紧圈在怀里,脑袋抵在他窄巴巴的肩膀上,泪水早已经决了堤,“别睡啊,别睡……哥哥呢,哥哥去哪了啊,你不是最在乎大少爷了吗,贺莘,告诉我哥哥去哪了好吗。”先是胡乱的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又用袖口擦拭着贺莘脸颊上已经干涸的血痕,“别睡啊,哥哥看见了会伤心的,好不好。”
其实贺珩清赶到的时候,贺珩澜已经跳了下去,但是贺珩清知道以哥哥的性格,绝对不会把贺莘留在这里做他的替死鬼的,再加上那一瞬间悬崖边上黑衣人面纱都遮不住的震惊,心下已经将哥哥的去向猜的七七八八。
他不愿意相信,但也不敢去悬崖边看,只能抱着贺莘的尸体维护着自己泡沫般易碎的希翼。除了手上冰凉的触感,贺珩清大概是屏蔽了一切外界的信息,无论叶凡怎么叫他的名字,拽他的衣服,都没有任何反应,急的边上的叶凡直跺脚。
“贺、珩、清!你丫要是再这样,我就把你哥哥带走做压寨夫人了!”叶凡终于忍无可忍,冲着贺珩清的肩膀踹了一脚,把贺珩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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