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回到房间,陆薄言刚好洗完澡出来。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定睛一看——陆薄言确实穿着睡衣。
这就代表着,陆薄言不会再去书房处理工作,而是打算休息了。
苏简安明知道时间还早,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一下——才九点多。
陆(工)薄(作)言(狂)这么早就打算休息——听起来实在不可思议。
苏简安忍不住调侃:“如果不是西遇和相宜发烧,你不可能这么早休息,对吧”
陆薄言挑了挑眉,不答反问:“你是在抱怨”
苏简安自己都不明白:“……我抱怨什么”
陆薄言缓缓说:“抱怨我平时休息太晚,陪你的时间太少”
“……唔,我本来没有这个意思的。”苏简安无语了一下,随后迎上陆薄言的目光,粲然一笑,“但是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我可以抱怨一下!”
不过,苏简安不是要抱怨陆薄言陪她的时间太少,而是想抱怨他休息的时间太少。
最重要的是,她认为她这个顺水推舟的“反击”,相当机智,相当不错!
苏简安万万没想到,陆薄言比她更擅长顺水推舟。
她话音刚落,陆薄言就把她抱了起来——
“唔!”
苏简安惊呼了一声,反应过来后使劲拍了拍陆薄言的肩膀。
陆薄言完全没有把她放下来的打算,而是直接把她抱到床|上,危险的靠近她。
苏简安明知道西遇和相宜在旁边,陆薄言不会做太过分的事情,却还是忍不住往后退。
陆薄言身上那种强势的侵|略气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
“我今天很有时间,可以好好陪你。”陆薄言修长的手指缓缓抚过苏简安的脸,磁性的声音里满是诱|惑,“你想要我怎么陪,嗯”
“……”苏简安不敢、却又不得不直视陆薄言的眼睛,大脑压根转不动,半晌才挤出一句,“我们……睡觉吧。”
她承认,跟陆薄言的攻势相比,她这句话实在是……太弱了。
但是,面对陆薄言的压迫,她还能说出话来就已经很不错了。
至于这个答案怎么样……她无法思考。
不过,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还算满意,勾了勾唇角,猝不及防的问:“你想怎么睡”
“……”
苏简安这才意识到,陆薄言误会了她的意思。
当然,他是故意的。
但是,陆薄言也太天真了。
他们好歹结婚这么久了,他还以为她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没有
苏简安不假思索,一本正经的说:“很单纯的睡!”
“……”陆薄言看着苏简安,唇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看得出来是真的笑了。
苏简安也觉得自己这个答案很无厘头,抿了抿唇,跟着陆薄言一块笑出来。
空气中的压迫和暧|昧,一瞬间消失殆尽。
陆薄言松开苏简安,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早点睡,我会留意西遇和相宜的情况。”
苏简安点点头,放轻动作躺下去,生怕动静一大会吵醒两个小家伙。
但是,睡不着。
相宜睡在她这边,她时不时就要伸手去探一下小家伙额头的温度,生怕小家伙烧得越来越严重。
陆薄言干脆把体温计拿过来,一量才知道,相宜体温下降了。
他把电子体温计递给苏简安,让她自己看。
苏简安长长松了一口气,说:“再量一下西遇的体温。”
西遇的体温也有所下降。
陆薄言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却是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看向苏简安,说:“可以睡觉了”
苏简安怎么可能不知道,陆薄言一颗心其实也是吊着的。
她笑了笑,凑过去亲了亲陆薄言:“晚安。”
陆薄言怔了一下,半秒后,也笑了,关了灯躺下去。
尽管情况变得乐观,陆薄言和苏简安还是睡得不深,担心半夜会有什么突发状况。
有句话是,怕什么来什么。
凌晨两点多,苏简安感觉到异常,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去看相宜。
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坐在床中间,似乎是很难受,一副要哭的样子。
“相宜,”苏简安忙忙坐起来,把小姑娘抱进怀里,“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妈妈……”
小相宜委委屈屈的靠进苏简安怀里,苏简安却感觉像有一个火炉正在向自己靠近。
苏简安吓了一跳,忙忙摸了摸相宜的额头,彻底被掌心传来的温度吓到了。
她再一摸西遇,额头同样很烫。
她正想叫陆薄言,陆薄言却已经醒了。
陆薄言反应很迅速,一看见苏简安抱着相宜,立刻坐起来,摸了摸相宜的额头。
不用体温计也知道,他们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两个小家伙的低烧变成了高烧。
苏简安愣神的功夫,陆薄言已经掀开被子下床,说:“去医院。”
苏简安回过神,和陆薄言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抱着两个小家伙出门。
唐玉兰担心两个小家伙,睡得也不深,很快就听见动静,披着披肩从房间出来,见陆薄言和苏简安这阵势,又什么都来不及说,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前后只用了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小家伙就已经在去医院的路上了。
西遇被这么一折腾,也醒了,靠在唐玉兰怀里不说话,但是看得出来他很难受。
苏简安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柔声说:“我们去医院,找医生看一下就不难受了,乖。”
西遇紧紧抱着唐玉兰,不说话也不笑,无精打采的样子跟往日比起来,天差地别。
相宜也一样,烧得眼睛和嘴唇都红红的,哭都哭不出来。
苏简安心疼极了,可是除了抱紧两个小家伙,她什么都做不了。
陆薄言没来得及叫钱叔,
猜你喜欢
- 唐玉.
- “苏简安,你是老子的女人,想逃晚了”
- 淡淡的疼
- 郝遇见陆靳年名为陆少的冷婚新妻,作者是淡淡的疼,全文讲述了她为了和陆靳年离婚,导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一场戏,让所以有人都知道,自己是个放荡的女人“你就这么想和我离婚为了离婚,不惜作践你自己的身体 夜凉如水,郝遇见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裙,双手环膝的坐在卧室的窗口边“她人在哪里”彼时,丝毫不让她意外的是,耳边
- 暖暖
- 替妹出嫁,未来丈夫还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神,可是一切美好的幻想在现实面前都如诗一般。白天,她是公司同事口中那个得罪领导而不得升迁的底层员工,可笑的是,总裁还是她丈夫。晚上,她是佣人眼中一无是处的废物,除了批评甚至连平等都谈不上。当她带着满身伤痕回到床榻,还要落入虎穴,再被狠狠折磨一番。七年前救我的是你
- 爱语
- 时妩
-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以为是一场交易婚姻,谁知她竟丢了心,兜兜转转,她伤心离开 多年后,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正太一巴掌拍在夜莫深的脑袋上“混蛋爹地,你说谁是野种 一场代嫁,她嫁给了患有腿疾却权势滔天的男人“我夜莫深不会要一个带着野种的女人 本
- 也非
-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 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 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 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
- 唯一的迷蝶
- amp;amp;12288;amp;amp;12288;amp;amp;12288;amp;amp;12288;一觉醒来,被楚市第一人物带回家,硬说是他们是夫妻。amp;amp;12288;amp;amp;12288;众人都知道,以前的楚夫人不得宠,可如今,却被宠上天。amp;amp;12288;a
- 佚名
- 哥哥把人家未婚妻拐走了,宋绾绾作为抵债代嫁给了活阎王。陆霆聿说“宋绾绾,乖乖听话,她回来,你就滚”只是等那个正牌新娘回来的时候,他却不放人了,他说“顶着陆太太的头衔,你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宋绾绾“不稀罕”
- 方幸时
- 遇到宋思言之前,陆景珩冷情寡欲,尊贵孤傲,人见人怕 遇到宋思言之后,陆大总裁化身忠犬,带娃、做饭、宠妻无度…整个上流社会都跌破眼镜,闪瞎了狗眼 某天,有人前来告状“陆总,你那夫人蛮不讲理,前阵子才修理了宋家千金,今儿个又揍了秦家大小姐,再不管管,都要上天了“是该管管了”陆总故作深沉唤来助理“去告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