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年轻人这样说,那黄包车师傅有些面色犯难了。他过来嗫嚅着开口说道:“江先生,今天本来是江小姐要司机过来接你回家的,不过临时她又有事,不想做我们车行的黄包车,才让我过来接你的。我今天急着还有人要接,所以开得快了些。方才这钢笔的事,这位小姐已经不计较了,要是再让我赔,这钱我......“
林梦桐一听,便也明白了几分。这位黄包车师傅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既然方才自己都不计较这钢笔的事,若是这位江先生要有意再让他赔付的话,这钱,对于一位依靠开黄包车谋生的普通车夫来说,真不是个小数目了。
她见状不由同情心更是有些深了,心下也觉得江慕云这位哥哥,实在是太过较真。正当她准备开口对这位一脸难色的师傅说些什么宽慰的话时,却见这个年轻人笑了,是那种理解中带着几分会意的笑。
他用那格外标准的北平口音说到:“师傅,你不用担心。这次是我心急归家,所以才让你开得快了些,理应是我来陪,这位小姐,你方便的话,留下一个地址,恰好我家有人明天去了上海买东西,我让她顺便带支同款的金星钢笔过来。到时让人送至你那里。”
林梦桐听得他提及到的家人,心下更是明白了。原来这江慕云的性格是不比自己,她用现代的话来说,既是个工作狂,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购物狂。
明天是礼拜天,江慕云说过,她每月至少要抽出一个礼拜天来,在上海或是南京那边逛百货公司。看来,这个年青人,确实是江慕云那位留学日本归来的哥哥无疑了。
听得年青人如此说,黄包车夫的脸上也舒展了,他用格外尊敬的口气说到:“江先生,那我们走吧,你家里人应该等得有些急了。”
“也好,这位小姐,你方便留下地址吧”年青人欲把手中的那细细的拐杖交到车夫手里,准备从上衣袋里取出纸笔来。
林梦桐却有略微一笑,她有些不忍见他如些不太方便的行动。便轻声说道:“先生,我和月中仙的江小姐是熟识的朋友,你只告诉她我是羞花堂香粉铺的林小姐就好。这事不必太过计较了。”
说完,恰好对面也来了一辆空着的黄包车,林梦桐也不便多和他说,便匆匆拦下上了车。
直到坐在车上,林梦桐才觉得自己方才那样说,连个纸笔都未曾用上,是不是有些太过唐突了。其实只是当时,自己见那个江慕凡行动却是多有不便,不好意思再让他拿出这些,所以才匆匆说上一句,便离开了。
现在想来,一切却当真是极为巧合不过了,江慕凡这回到宜城,居然让自己这样无意之间就遇到了。而且,他又是个那么细心。谦和有礼人的人。比起有些任性的江小姐来,这位江慕凡的身上,更多的是一种平和与温柔。
甚至,他方才对那位黄包车夫说话时,也是一脸地谦和有礼。
只是,想到方才他柱着的那要有些细细的拐杖,虽不比那些平时林梦桐见到的腿不方便行走的人,用的那种拐杖那么刺眼,只是格外细致精巧,柱在手上时,若不留神看也只当做是个精良些的手杖。
这,却着实让林梦桐觉得有无限的遗憾了。她分明记得。这个和自己应该是差不多年纪大的江慕凡,那明朗而清亮的眼神里,却是满满的阳光和自信,全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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