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婚游戏:小妻你好甜》204没有解药

    他的眼神很冷,像是渗着一种要嗜人的魔力,杨克森心头微微有些发紧,因为知道聂昱谦的为人,也深知他的手段,他还不想死是真的,所以他还必须要顾忌,但是他也吃准了聂昱谦不会在这个时候杀了自己,他挑了挑眉,却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忍不住咝了一声,又笑:“这么紧张做什么”

    聂昱谦目呲欲裂,几乎是冲他咆哮,“杨克森!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要了你的命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么”

    “你就是拿我没办法,你要不了我的命。聂昱谦,你现在痛苦么我告诉你,我承受的痛苦,比你多上一千倍,你这样就受不住了你背叛我的时候,你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聂昱谦,当年我求着你放我一条生路,你为了升官发财,和姓纪的那个老家伙比我上绝路,连我的家人都不放过,那么多年了,我每一延残喘也不过就是为了欣赏你这样生不如死的表情!我告诉你,这一切才刚刚开始,你想杀了我么来吧!死在你的手上,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吃亏,不过你在乎的人都会陪着我下地狱,我怕什么,哈哈……我一点都不怕……”

    “你给我闭嘴,你个人渣!”

    “我是人渣那你是什么”杨克森句句犀利地反驳,“我你就是人渣都不如,你睡了你弟弟的未婚妻,你知道你弟弟有多爱她么你竟然抢了她的女人还一点都不觉得自己错了聂昱谦,你才是人渣都不如!五年前,要不是因为你,你真的以为立言他会去什么狗屁日真的以为他会将计就计装死五年你知道他那条腿是假的,那你肯定不还知道,他那条腿是为了你断的,你这个好大哥,你从来都不相信他”

    聂昱谦脸色铁青,一直都紧绷说着的身躯这个时候终于被杨克森的话给激得断了后的那条弦,他只觉得胸口有无数勃发的怒意,那样凶猛地冲撞着他,无法仰止,这一切都不会是真的

    他不相信,不会是真的!

    这都是杨克森故意想要激怒自己才编造的假话,这一切都不会是真的

    他整个人像是完完全全隐匿在一个黑暗之撒旦,眸色冷的就像是渗着三九的寒冰,此刻的他更像是从九重地狱爬上来的魔鬼,善恶生死也不过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间,他陡然滑动了枪口,后对准了杨克森的左肩胛,就扣动了扳机,砰一声闷响,肩膀被子弹打穿,男人吃痛的闷哼声响彻整个夜空,周围的黑衣保镖一个一个都紧张地不知所措,地上顿时晕开浓浓的一滩血,聂昱谦却是一口掐住了杨克森的颈脖,黑洞洞的枪口又是对准他的太阳穴,一字一句地咬着,“后再说一次,把解药拿出来。”

    “……哈……哈哈……我、我没有解药……”

    “你不就是想要折磨我么你信不信我今这里的人都弄死了,然后自己也自杀,你所有的计划都会泡汤,你真的以为我不敢”

    杨克森陡然一怔,他失血过多,面色格外的苍白,原就扭曲不堪的脸,此刻更是让人觉得恐怖,可是他知道,现在这个挟持着自己的男人更加的阴森恐怖。

    他、他可能真的做得出来。

    一死了之,的确是这个世界上痛快的解决方式。

    可是,自己承受了那么多年的痛苦,今这样让他一死了之

    他想得美!

    “你不用威胁我,因为……没用!”因为受伤,恶狠狠的话此刻听起来却是软趴趴的,他忍着剧痛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慢慢地开口,“聂昱谦,我没有骗你,我给你弟弟吃的药,没有解药,给你心肝、心肝宝贝吃的……是和立言不一样的……的成分,实话告诉你……那是我……是我得意的研制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不会有人配制……配制得出解药,你找再多的医生都没用……他们后会一点一点……肌肉腐烂而死……”

    “但是……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把之前我编写的程序给我拿过来……我可以考虑给你……给你配制解药。”

    聂昱谦重重地呼吸,修长的手指故意用力地扣在了他的伤口上,听着他在自己的耳边因为剧痛而嗷嗷地叫着,他低沉的嗓音一样冰冷,“你好没有欺骗我,你要程序,我会给你拿过来,但是我告诉你,杨克森,这段时间他们两个人要是有什么异样,我一定丢你下地狱!”

    “这种毒潜伏时间很长,你可以安心去办你自己的事情,你给了我想要的,我也会给你想要的。”

    聂昱谦伸手一拉,就将他整个人拉起来,他吩咐珞席奕,“快点把立言带上车。”

    珞席奕上前,聂立言还是不肯配合,应该是药效发作,他有点神志不清,聂昱谦重扣住杨克森的伤口,“他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间接性发作而已,怕什么,死不了。”杨克森无所谓的回了一句,“一觉醒来,什么事情都会没有的”

    聂昱谦懒得再跟他废话,也知道了他的终目的是要那个程序,那么他现在至少还不会把人真的给弄死了,他又吩咐珞席奕,“弄晕他,快点带上车子。”

    珞席奕领命,两人一人拖着一个,一直等到了车子上,聂昱谦才一把推开了杨克森,枪口一动,下滑,砰一声,子弹再度穿过了他的右腿,杨克森“啊”了一声,跪在了地上,身后马上就有保镖冲上来,聂昱谦却已经上了车,珞席奕一脚踩下油门,车子瞬间就消失在了黑夜……

    那后半夜就开始下雨,瓢泼大雨打的整个世界都是那种让人压抑的声响。

    医院走廊。

    聂昱谦坐在长椅上,低着头,指间的香烟几近熄灭,他的整只手一直在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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