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少贪欢:撩婚99天》第235章 家?家人都让权五爷杀干净了

    找到了蒙古大夫,告诉他,那姓权的发烧了的时候,蒙古大夫正伺候他那堆花花草草呢。

    更准确点来说,不是伺候那些花花草草。安宁眯了眯狐狸眼儿……她怎么觉得,蒙古大夫这是在人道毁灭他的宝贝花花草草呢

    “嫂子,我很快就要离开这儿了。跟权五爷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我要是走了。你觉得这一群人,哪个会帮我继续好好的照顾它们”蒙古大夫笑盈盈之间,伸手将将一株花草连根拔起,那脸上挂着笑意的模样儿,莫名其妙的,让安宁抖了抖眼皮。

    住在这座凡尔赛宫殿里的人呐……每一个都是能笑着把手中的刀子戳进别人胸口儿的。

    这事儿,她不能够忘记。

    “既然没人能好好照顾它们了,索性毁在我手里边儿吧。也算是善始善终。我养活的它们,也是我弄死的它们。省的我离开之后,天天惦记这些花花草草,心里烦。”

    安宁楞了一下,脱口而出,“白大夫,你是不想给自己回来的理由是吗”

    一身医生的白大褂,活生生传出了一种笔挺白色西服味道的男人,身上难免沾染了一些的泥土,金丝边镜框后的眼睛,其实很漂亮。只是一直被那镜片给挡住了而已。

    白白净净的脸庞,到不说有多么的英俊,可眉眼清秀,五官俊朗,倒也是个令人看起来就很赏心悦目,很有好感的男人。

    那一股子书生气……又跟想象中的书生气稍微透着些不一样。

    要怎么形容最合适呢

    嗯,衣冠禽兽。

    就是那种打眼儿一看就感觉肯定是高级知识分子,在专业领域也是很精英式的人物。感觉如果放在医院的话,那肯定是前呼后拥,身后跟着许多护士的主任医师。

    一种文质彬彬,斯文败类的感觉,扑面而来。

    听了安宁的那话,蒙古大夫先是一愣,随后笑盈盈的在嘴角拉开一抹弧度,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低下头拿白毛巾擦了擦沾满了泥土的双手。

    不愧是外科手术的医生,那双手,美的不像话。

    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却不是骨节过分的凸大,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则寡。

    一双不输给权五爷的美手。

    而安宁的喜好狙击,一向也很分明。

    十根手指漂亮的男人,她下意识的就很喜欢——也不是喜欢吧,就是欣赏。

    一边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指上的泥土,蒙古大夫一边低低浅浅的笑着。安宁也不说话,就那么沉默的欣赏他的一双美手。

    半响,将手指上的泥土擦拭的干干净净,蒙古大夫这才将手中已经变成灰色的白毛巾整齐的叠好放在一边,嘴角的笑容似乎透着点无奈跟苦涩。

    “安律师,女人有时候太过聪颖,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一知半解的拧了拧眉头,安宁看向了蒙古大夫。

    “伤人伤己。”蒙古大夫笑的很苦涩,“何必呢非要戳穿我,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抱歉。”安宁点了点头,“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十年……

    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蒙古大夫跟权煜皇约定的时间,应该是十年没有错儿。

    这十年里,蒙古大夫就一直跟九处这些人待在一起。不对,应该是九处在成立之前,蒙古大夫就出现在权煜皇的身边了。

    十分的情分,那是开玩笑的么

    说的再难听点好了,就是养一条狗,相处了十年,那情分也不一般。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说跟相处了十年的……嗯,似敌非友的家伙们说分开就分开,怎么想应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尽管蒙古大夫也一直口口声声的说,他跟姓权之间隔着血海深仇,姓权的杀了他一家多少口,可说姓权的是他的大恩人,这话也是蒙古大夫亲口说的。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总是让外人一头雾水的摸不到头脑。

    好,再退一万步来说,这些似敌非友的家伙们,蒙古大夫没啥感情。可一栋住了许多年的房子,总也有感情吧会舍不得吧

    这些,谁心里不清楚用得着她一个外人在这里多嘴

    说错了话,就道歉。

    这也算是安宁为数不多的一个坦诚的优点吧。

    蒙古大夫却笑盈盈的摆摆手,眼角眉梢的都是不在乎,“安律师,你瞧,因为你这一句轻飘飘的话,我今天晚上恐怕又该失眠了。”

    “嗯”

    “我就算从权五爷这儿离开,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家家人都给权五爷杀了个精光,哪里还有家。离开了权五爷这儿,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去哪儿。而我,也习惯了现在这种生活。你忽然让我换一种生活方式,我也很难适应。”

    安宁摊了摊手,“白大夫,我就是来找你给权煜皇看看发烧的情况,为什么会扯到这个话题上”

    蒙古大夫扯了扯嘴角,“谁知道呢,或许是我心里烦,随便什么人都好,都想抓来念叨两句吧。”

    可偏偏,这宅子的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着他家人的鲜血。他也不知道能找谁去说。而安律师呢……她又是特别的。

    可能,人在犹豫的时候,就习惯性的想找一个没有利益关系的人多念叨两句吧。

    “没事儿,权五爷身子骨一向硬挺的不得了。不就是个小小的发烧么,晚一会儿死不了人。”很难想象,这话竟然是从一个医者仁心的医生口中说出来的。

    安宁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所以,你想抓着我念叨点什么”

    “就是些碎碎念的胡言乱语吧。我自己也不知道想跟你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会跟你说什么。”

    想了想躺在床上的男人,好像也仅仅只是发烧,安宁犹豫了一下,“那就聊五块钱的吧。多了不行,宝宝一个人跟姓权的在一块儿,我不放心。”

    蒙古大夫笑了,“安律师,你是不放心宝宝一个人跟权五爷待在一起,还是担心权五爷这个人”

    安宁扁了扁小嘴儿,面无表情的抬起头,目光波澜不惊的扫过那镜片后探究戏谑的眼睛,把刚才挤兑权五爷的话,此刻又原封不动的拿出来了。

    “我就算是担心担心权煜皇,也没有什么问题吧他是我在法律上的合法丈夫。”

    “是啊,权五爷是你的合法丈夫。所以你关心他,何必要解释这些”

    安宁稳了稳心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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