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青春不在线》第82章 坦诚,交心?

    女人以这样的语气说起这样的话来,真的是不好接。

    你说对了话,也许就能进入她们的内心,她们就会在你面前展现他们真实的一面,抛弃掉不必要的距离感和客套;如果你说错了话,那么你就会丧失之前的一切好感——注意,是一切——从此以后,她会对你比对班主任还客气。

    我深有感触。

    男人则不一样。

    我记得很久以前,大概是初中刚刚开学,我和老白当天在报名的时候见过面,彼此还不熟悉,晚上,我们两个又碰巧在外面散步时遇见。

    本来那个时候大家点点头打个招呼就算了,最多问一句“你吃过了吗”结果老白热情地邀请我一起到河边去散步,然后这家伙和我说了类似于“今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的话。

    当然,原话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你也不能指望我记得十年前老白和我说的话具体是怎么讲的。

    他说的话的内容和今天高教授所讲的话的内容倒是有点类似,在一帮只懂得聊动画、漫画、电视剧和小电影的同学中,老白非常独特地解剖内心,他说的话的大意应该是:人要思考,要去发掘和认识周围的人和环境,但是又要保持自己,不能随波逐流。

    他和我上的小学不是一个,所以他说话的内容里面有一种孤独的心灵渴望交流的那种渴望:他在自己的小学里,在周围的同学中,没有看到有一个人愿意认真地面对和反省自己的内心,挖掘、认识社会和自己,确定自己要的是什么的。

    我现在反思倒是觉得他过早染上了中二病,始终觉得自己与众不同,而自己周围的人则庸庸碌碌,没有人和他探讨宇宙、灵魂、社会、历史、爱与友谊。

    然后他敏锐地发现了作为新同学的我的与众不同。

    说实话,我一开始觉得这家伙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后来觉得此人心胸态度绝非普通人可比,结合他艰辛的家庭背景,深觉此人绝非常人。等到他和我探讨历史、哲学、文学(金庸)的时候,我就引他为知己了。

    后来我才觉得,这个根本不是两个英雄惺惺相惜,纯粹是两个过早染上中二病的家伙发现了同类。

    等到周围的同学都开始看武侠小说的时候,我们两个多少就有些泯然众人矣的感觉了——特别是在第一次期中考试和期末考试都没有考过同年级的几位女同学的时候。

    到了这个时候,老白就完全暴露了他中二病的本质,他宣布自己爱上了我们年级第一名——花花同学。

    所以以一种坦诚的语气展开的深沉内容的谈话往往是一个深坑的铺垫。

    像我,就被老白的友谊的深坑套牢了十年,陪他经历了他完整的荒诞恋爱史。

    反面的例子自然也有,我有不少从前的同学和朋友的电话和qq号,但是我从来不联系他们——哪怕其中有些人在某段时期和我关系特别不错。

    道不同,不相为谋。

    但是此刻面对高教授的套路,我必须以一个成年人的态度来面对,不是以前学生时代那种“如果闹翻了就以后不和你玩”那样简单的处理方式。

    “这是您这是对现实的感叹”我问道,刻意用含笑调侃轻松的语气问道,“教授的人生经验”

    “算是我对现实的总结,现实不需要感叹。”高教授的回答倒是一本正经。

    这种语气不合适,于是我继续轻松地说道,“呵呵,有点太悲观了吧无论怎么看,您作为教授都是成功人士,您这样悲观,我们这些学生怎么办”

    “人是生而自由的,却无往不在枷锁之中。自以为是其他一切的主人的人,反而比其他一切更是奴隶。”

    让雅克卢梭,上个学期我上过《西方文化史》的选修课,虽然许多人是冲着上课老师的脸、腿、胸去的,但是我保证我是冲着这个课程的名字报名的。

    美丽的女老师在课堂上非常推崇卢梭,自然我也对这位哲学家略有了解。

    此时高教授故意引用这句话,哪怕是从表面上,怎么听都觉得意犹未尽和意有所指。

    现在,我们就好像扮演两个文艺青年在过招——但是偏偏我们两个的专业都不是文艺类的,但是我们各自专业上的过招恐怕会更头疼,譬如高教授说“理性人的假设不是一个切合实际的模型”,我只能回答“准静态的过程是便于理解原理,实际做工要以工程测量和计算为准。顺便值得一提的是,范德瓦尔斯方程的应用范围也很有限,近似程度还不够。”

    我们当然不会这样说话,把自己的专业嵌入到自己的生活不需要用这样夸张的方式。

    我觉得高教授似乎遭受到了某种打击或者刺激,因此需要在旁人面前吐苦水,虽然说在我的面前吐苦水这种行为有些不可理喻,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就如以前,无论是老白还是葡萄,都喜欢在我面前吐苦水来着,虽然说这样做对他们在实际上毫无帮助,但是多少能够舒缓心情——反过来也一样,我和我的朋友分享了我的苦恼之后,这种苦恼对我的干扰和影响就下降了。

    也许女性就这么感性,说起来杨娴也曾经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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