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第二百二十一章如初装睡

    巨大的悲伤甚至是吸引来了二楼的房客,一个个人伸长了脖子往上看,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人哭得如此悲伤,让听着的人都忍不住同情一把。

    她的侍女听到了动静,忙跑过来,见到这副模样,也是吓得惊慌失措,“殿下,殿下,您怎么了”

    拓拔萱没有理她,长长的头发披盖住她的脸,看不清她的容貌,却可以清晰看见将头发都染湿了的泪水,绕是一个侍女也禁不住跟着抹眼泪。

    拓拔萱哭声越来越大,心口堵着的难受,让她很想找个突破口宣泄出来,可偏偏就是堵在那,不上不下,难受得欲涨欲裂。

    分明就是他设局害得自己如今身败名裂,她应该要怨恨他才对的,她也曾一度认为自己是恨他的。可是真听到他受伤之后,她才击溃自己的自欺欺人。

    不管是爱亦或是恨都是她一个人的事,他从未在乎,也从不会在乎。

    这一场爱恨,她自导自演了十几年,她曾以为自己终有一日能融化他眼中的寒冰,可最终却还是难逃一厢情愿的结局。

    这就是她注定放不下的魔障,墨北辞这三个字从第一次见到之后,就一直如梦魔缠绕着她,求不得、爱不得、得不得。被他伤害了千万遍,那颗心早已千疮百孔,却还是放不下、离不开、恨不了。

    墨北辞,就是她注定的宿命里越不过去的一个劫难。哪怕她身败名裂,不得好死,也逃不过放不下的一个劫难。

    天空很蓝,很美,朔漠满是黄沙的风终于捎来了三月的春意。

    然慧在窗前痴痴地看着,细细感受,只是春风哪怕十里,风景再好,身边没了一道看风景的人,始终是少了点什么,不仅开心不起来,连这美景也跟着暗淡下去了。

    妄如初已经昏迷四天,肩口上的咬伤,一直不见好,许是这朔漠特殊的天气,让伤口好了又复发,每次都是发炎溃烂,惹得高烧不退。她都已经担心了好几天,觉都没法好好睡,或许更该说是不敢睡。

    她缓缓走到床前,看着本该是风流倜傥,外加一点点玉树临风的人,此时却苍白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呼吸也微弱万分。

    “如初,你还要睡多久”她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微微叹息一声。

    每日她只要一没事,除了给他擦擦身子,活动活动筋骨,就是这么坐着跟他说说话。

    谈天论地,说他与她之间的过往,论这些年来两个人之间的牵挂和纠缠,似乎怎么说也说不完。

    “明明不久前我才刚在床上躺过,现在怎么又换你了。”然慧不满地戳了戳他的脸,软软的,让她的心也跟着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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