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权倾:巾帼女相》第五十六章北辞心软

    千落有些忐忑不安地推开门,想起然慧说的话,她就不敢看墨北辞,心跳得快速,好似在哪里听过这样的心跳声。

    千落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墨北辞,见他神色自若似乎没有那一回事般。千落又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做过那种难为情的混账事。

    妄如初捕抓到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开口打趣:“念儿,你这么看着阿辞不会是要示爱吧”

    千落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故意打翻茶水溅到他身上。妄如初大惊着跳出一旁,只见他的裤裆处一片深深的水渍,看着很是搞笑。

    千落立马上前无辜地赔罪道:“妄丞相,念儿不是故意的,烫着了吗要不要去换套干净的衣裳”

    妄如初咬牙切齿地看着她,那眼里闪过的狡黠如狐狸般精明,他就知道这丫头吃不得亏!

    墨北辞静静地喝着茶,对他们二人的取闹视若无睹,可心里却又极度不畅快。索性他喊来时雨,带着妄如初下去换衣裳。

    书房里顿时就只剩她们二人了,千落小心翼翼地给墨北辞斟着茶,似乎犹豫了许久才敢问出口:“殿下,昨夜念儿是不是失态了”

    墨北辞淡淡看着她,抿了一口茶才答道:“何止是失态,简直是丢人现眼。”

    千落咬唇,没想到自己酒后乱言会这么厉害,不过应该也没做什么过分之事,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去在意了。至于他人的想法,就让他们想着吧,反正待她羽翼丰满后她就会离开这里了。

    “念儿,我眼睛不便,你念书给我听听。”墨北辞说着,就摸索着案上的竹简递过去给她。

    千落也没多想,接过之后就细细看着,那是一卷佛语,没想到墨北辞也会修身养性读这种东西。

    “心动则物动,心静则物静。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以物物物,则物可物;以物物非物,则物非物。物不得名之功,名不得物之实,名物不实,是以物无……”

    千落顿住,终于意识到了这其间的意思,忽然间明白了墨北辞的用意,她垂着眸子,没有再继续往下读。

    “念儿,现在是你解释的时候了。”墨北辞喝着茶,袅袅的雾气掩在他的脸上,让千落有些看不清他的面目。

    千落装作不明所以地问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北辞轻轻一笑,却透着无尽的冷意,似乎能凝结人的血液。

    “犯错后暗下决心,果断改过,这是上等人;犯错后起誓要改,这是一般的人;犯错后,既不承认,又不改过,这是下等人。”

    千落给他添茶,仍是不明白地说道:“念儿若是做错了事,殿下直说就好,念儿愚钝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愚钝我看你是聪明的很。”墨北辞拿起案上的另一个茶杯,意味深长地对千落说道,“你来猜猜这杯子掉在地上会有何下场”

    千落望着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不用问也知道肯定会摔得四分五裂。”

    “是吗”墨北辞忽然松手,茶杯轰然摔在地上,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破碎,只是有了几道裂痕,可把水装进去也不会渗出水来。

    墨北辞把茶杯放回原处,语重心长地问道:“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判断错误吗”

    千落摇了摇头,表示不解。

    “第一,太过自信。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有时候对于一些未知的事情没有足够的把握就随便仗自信办事,只会事半功倍。”墨北辞冷冷的说道,语气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感,仿佛眼前的人不是昨夜在他怀里幼稚可爱的人儿。

    “第二,过于凭经验办事。经验丰富是好事一件,可若倒是只依靠先前积累下的经验来判断,那必定不能次次成事。”

    千落抿唇,一副很受教的模样,丝毫不敢有半分反驳的气焰。

    墨北辞见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野兔不管走多远,都会顺着原路的足迹走回去。野兔认为,来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顺着来路走回去也一定安全。有经验的猎户就会利用野兔这个特点,在野兔留下足迹的地方设下陷进,结果野兔总是活活被擒。你也一样。”

    千落还是不说话,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墨北辞也不打算跟她继续绕圈子打谜语,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为何去茅房,时雨为何没有发觉,太子为何遇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在喜轿里放毒,毁坏喜轿不过是为了销毁证据。婚房里出现毒虫蛇蝎,不过是事先下在钟离嫣然上的毒香引来的。而那些毒虫蛇蝎跟坤宁宫那次一样,都是早就准备好的,只需要诱饵就能倾巢而出。我说的对吗”

    千落却不打算认账,她非常无辜地为自己辩解道:“殿下是在怀疑念儿吗念儿纵然有心也无力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做那么多事情。况且,念儿从小就惧怕毒虫蛇蝎,别说拿光是看着就觉得骇人,又怎么可能敢去放这种东西。就算是敢,念儿又怎么进皇宫呢念儿出去皇子府哪次能逃得过暗哨的眼睛,哪次殿下不知道这次的事念儿真的没有做,殿下断不能冤枉念儿。”

    “那这么说是我委屈你了”墨北辞冷声反问道,语气不容置疑。

    “念儿没做过的事就不会承认。若是殿下执意认为是念儿所为,那念儿无话可说。”千落十分委屈的说着,细听似乎还带着些许哭腔。

    墨北辞也不打算追究下去,忽然有些心烦意乱,他摆了摆手,淡淡说道:“你下去吧。是不是你所为你我心知肚明,好好反思。”

    千落却站在那里不动,她紧咬着下唇,眼泪都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却执意不让它掉出来,她生气地说道:“殿下是非不分,黑白颠倒,还乱诬陷人!”

    墨北辞皱眉,“你还有理了”

    千落撇过头也不说话,气鼓鼓地走出去。墨北辞眯了眯眼睛,厉声喝道:“站住!”

    千落果真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头,语气生硬而带着孩子气的倔强:“念儿自己去领罚,不劳烦殿下。”

    墨北辞也有些生气了,却又有点心疼她的孩子气,难道自己真的冤枉她了

    “过来。”

    千落执拗地站在原处,就是不肯转过身。

    墨北辞又沉声喊道:“过来!”

    千落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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