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整整一夜,屋内都没有任何动静,而林风默和朱永真也就这么在门口守了一夜。至于其他的剑门子弟嘛,也基本上一夜没睡,但害怕人多嘈杂,影响到林承厚和林雨辰,于是院中除了林风默、朱永真,便就只剩下方静一、徐子凡和叶灵儿。
谁都没有料想到会这么久,林风默已然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从院子的这头走到那头,又从那头走到这头,一刻都消停不下来。而朱永真嘛,更是愁眉紧锁,坐在长廊上,不觉已经将身旁的柱子抓出了一个二指深的手印,还浑然不知。
“会不会,会不会有事儿啊。”叶灵儿忽然小声说道“要不要进去看一下。”
“不可!”朱永真连忙扬手低声说道“越是最后越是到了紧急关头,我们越是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哎!都怪你。”朱永真话还没说完,林风默便是一声低吼,指着朱永真的鼻子便骂道“都是你这犊子,出得什么馊主意,他们爷俩儿的脾气你不知道,还有林承厚那狗东西,雨辰这次没事儿也就罢了,要是出了个什么闪失,我拿你们俩试问,一个都跑不了。”
“消消气,消消气。”方静一连忙上前扶住了林风默“气大伤身。”
“哎!”面对林风默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朱永真却是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出一声,嘟囔道“我,我哪知道那小子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啊。”说着猛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瞪了徐子凡一眼,厉声说道“你师父受了那么重的伤,你小子怎么不提前来给我们说一声。”
“是弟子疏忽了。”徐子凡连忙跪倒在地,说道“是弟子的错,弟子愿领一切责罚。”
“罚你有什么用!平日里看你挺稳重,挺聪明的饿,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掉链子。”
“弟子知错了。”
“你知什么错啊。”叶灵儿却是炸了毛,瞪着朱永真,说道“你别什么事情都往他身上推,看他好欺负吗找他撒气,自己脑子进水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你!”朱永真一听这话,脸都青了“论辈分,你该叫我声师祖,你这跟说的什么话”
“人话,听不懂吗”叶灵儿亦是针锋相对,丝毫不让。
“好了好了。”方静一又连忙拦在了叶灵儿和朱永真只见,对叶灵儿连连使眼色“少说两句,少说两句。”
“方静一,你看看,你看看。”朱永真气得直哆嗦“你这师父平日里是怎么当的”
“啊这还能怎么当啊”方静一嘿嘿一笑,顺手扶起了徐子凡,说道“就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忍气吞声,忍辱负重,诶,不说了,这人活于世不容易啊,收个徒弟也是不容易啊,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你少在这儿给我打哈哈。”朱永真依旧是一脸愠色“一天到晚都没个正形儿,你也老大不小了。”
“是哦,我还比你大几岁哦。”
“再大,我也是你师叔。”
“是,师叔,我也没说不是啊。”方静一依旧是笑脸盈盈“可是即便是师叔,您也别老端着个架子,看着跟个七老八十一样。”
“你!……”
“好了,别生气了。”朱永真话还未说出口,便被方静一生生地堵了回去“我知道你们都是着急,担心,不过师父武功那么高,不会有差错的。”
“我知道以掌门人的武功是绝对不会有差错的,可是……哎!”朱永真说着却是一声长叹“但是掌门人的伤你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哎!”
“这……”方静一也不再说话了。
“怎么师祖受伤了”徐子凡一听这话,连忙问道“是怎么受伤的,要紧不要紧啊。”
“不该你知道的事就别问。”朱永真低声说道。
几人也不再说话了,静静地坐在长廊上,而林风默嘛,依旧是在院子不停地转悠。
太阳渐渐升起,天色也渐渐明亮,可是屋子里依旧是安静得可怕。
“不好了,不好了。”一人忽然蹿进了院子,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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