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李清白得到答复,底气也十足起来,“那个明兰小丫头啊,还不去取熟宣来,晚了本世子说不定就忘了一两句,那可就太糟糕了。”
“小姐。”明兰一脸委屈的看向自家小姐,见自家小姐没有反应,望着李清白的眼中全是怒火。
“快去吧,李公子不过是给你开玩笑的。”梁红玉安慰道。
小姑娘委屈的嗪着嘴唇跑远了。
梁红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时责怪的白了李清白一眼。“你没事招惹她干什么这下子不好哄了。”
李清白只是笑笑,并没有说话。
待明兰取回笔墨,李清白折扇轻摇三下,吟诵道。
梁红玉执笔写下“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望着那优美的诗句,纵使是一直讨厌他的明兰小丫头也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而饱读诗书的梁红玉更是沉浸在李清白所塑造的意境中无法自拔。
“不知姑娘可否在为在下写下一副,好让在下交差。”李清白见梁红玉迟迟未动笔,不由得再次提醒道。
“啊。。好。”梁红玉低着头不敢在看李清白一眼,以近乎草书的楷书飞快的重新写下一副诗句,交给李清白。
却在李清白拿到诗词转世要走之时,叫住了他。“李公子且慢,红玉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姑娘但说无妨,李某听着便是。”李清白笑道。
拿了人家好处,自然也要对人多一些宽容。何况这位梁姑娘确实识大体,知进退。还有一副好脾气,怎么不让人心生欢喜。
“李公子既要和那孙家小姐订了婚约,今后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以免孙小姐误会。”梁红玉态度诚恳的说道。
李清白也是有些差异,本以为又是一个被他那难以掩盖的才华吸引的女子,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番话。
虽然有些不中听,还多管闲事。李清白依旧郑重作揖道:“清白自当谨记。”
梁红玉也是作了个万福。
起身后,望见桌上诗句,自知此物不可留,但还是忍不住想要把它留下来。
“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李清白之才名果然名不虚传。”
“什么嘛,小姐。奴婢觉得这副虽然极美,可他都说了是构思许久的旧作,我看他还是有些名不副实的。”明兰狠狠道,看的出来她真的很讨厌李清白。
“你啊,诗词又不是文字,那有构思许久之说。这首诗,是他刚想出来的,就在你去取笔墨的那段时间里,构思出来的。”梁红玉拿起宣纸,交给明兰。
“去把这副诗词烧了吧。”
“唉,小姐真的要烧了啊。”明兰一脸舍不得的道,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诗词。
“烧了吧,我与那孙家小姐也算是有些交情,此时留有此物,会显得你家小姐居心不良,图谋不轨的。”梁红玉说道。
“好吧。”明兰嘟着嘴,把宣纸丢进火盆中,看着宣纸在火焰的烘烤下,逐渐化作灰烬。
梁红玉这才放下心中负担,梁家虽小,可也是书香门第,也有政敌。若是因为她而让小人有机可趁,那她可就真成了罪人了。
“小姐都烧成灰烬了。”明兰还觉得烧的不够彻底,用棍子又来回拨弄了几下火盆,弄的小脸都有些脏兮兮的。
“你啊。小脸都烧成黑炭头了,还不赶快擦擦。”梁红玉笑道。
另一边,李清白拿着梁红玉所写的诗词,回到霍韵鲤身边。
路上想起梁红玉的忠告,望着拿在手中的诗词。“是在说这件东西吗”
“这么快回来了。”霍韵鲤把手中茶杯放下,说道。
他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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