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一旁的孙尚香青筋暴起。
咔嚓一声窗户上竟然被捏出一个清晰的五指手印。
紫婉也不做过多停留,在霍韵鲤还没缓过来时,便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只有空气中香风依旧。
在望向紫婉,对方已经再次换上了如春风般的微笑,似朝阳般,将本来就美丽的人映照的更加美丽。
明知她是故意的,霍韵鲤就是提不起一丝怒意。
再说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就不要在卖乖了,霍韵鲤这样安慰着自己。
许久的沉默后,终于有人耐不住性子,小声说道:“要不我们还是上了他吧,挺白净,味道一定不错。”
你想死吗母……孙小姐会生气的。
让霍兄邀请孙……小姐出去走走,怎么样
先问吧,要不然谁阴的咱们都不知道。
你们有谁认识这家伙的吗
见李清白一时间搞不定这名外地佬,大家也都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件事情是堂堂正正的阳谋,而且很难处理,后面的事大致是有人要把这件事情做文章。
在做各位可没有几个底子干净的,平日里官员看着父辈的面子上,多少给上捂盖子。
若是真的有人推波助澜,先将这件事闹大,在找一下平日里被欺负的下等贱民到泰安府击鼓鸣冤,在制造舆论,造成民愤。
呵呵,恐怕没几个能逃过一劫的,甚至父辈也会受到牵连。
说白了还是这些人平日里实在是坏事做绝了,让人太好下手了。
所以不管如何,这件事必须终止在这件房子里。
此时霍韵鲤走到李清白的面前,将刚才紫婉告诉自己的情报,转述给他。
大致了解了这位外地佬的嫡系,李清白心中大定。
又找到几位吏部当官的权贵子弟了解了一些情报,再结合这位外地佬进京后的大致动向。
李清白觉得自己已经离真相不远了。
按照王朝内最近兴起一门叫显圣学的说法,就是自己要开始装逼了。
“王保保,父亲王尼康,江州州牧长子。王尼康开元四年做国子监教授,后被下放地方
为官,做湖心郡河西县县令,三十四岁由长官推荐做济州离安郡郡守,四十岁调江州出任州牧。
很是精彩的履历,几乎每一任都官名极好,治下百姓安居乐业,极少有匪宼出没骚扰百姓,士族豪横也极少出现鱼肉百姓的情况。
算得上是王朝中不可多得的能官。
作为一州实权人物,也算是封疆大吏,确实不怕我们这些只会熬鹰斗犬的纨绔子弟,可是你说我要是把你打残了,打废了,你说他有没有那个能耐报复呢
也别不信,刚才不打你,那是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算计我们。
现在嘛……已经不用了。
而且你实在不该在金楼挑衅我们,知道吗”
说完,李清白便蹲下身,一把抓住王保保的头发,将他整个头颅提了起来,一拳便砸在了他的眼眶之上。
王保保顿时只感到眼冒金星,头皮发麻。
随后便听到那名看着挺文雅的白衣绣青花的公子哥,极其地痞流氓的市侩说道:“哥几个别含糊,有仇报仇,没仇出气。”
十数位早已憋了一肚子火气的权贵子弟,哪里还管的上其他啊,出手是极其的不含糊,招招狠辣老到,看的出来是学过一些手段的。
还有一些多点理智的,本来还有所顾及,但看大家都打的很是爽快,也不禁有些手痒,纷纷出手。
一时间地字房中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李三则在自家公子开始挨打的瞬间便从地上暴起,挡在王保保的身上,尽量用自己单薄的身子挡住尽可能多的攻击。
看着被众人暴打,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的王保保。
孙尚香的眼中也闪过一丝兴奋,她丝毫没有为凄惨无比的王保保打抱不平的想法。
狗咬狗一嘴毛,京城的狗和外地的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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