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录》第九百零四章 翻天醋味

    诗云:情时明月旱时关,痴女寻夫人未还;貌似乘龙飞将在,博天挥鞭进阴山。

    落难夫妻时隔三千余载异域重逢,自然**缠绵、索取无度,道不尽的男欢女爱,行不尽的周公之礼,直至大汗淋漓、浑身瘫软相拥而眠。

    未知几何,二人泥泞睁眼,身无寸挂难舍难离,实乃情到深处自然真,为当代男女修士之典范,星空之奇缘,洪荒之另类。

    尽情放纵,使得满室充斥弥味浊气,分不开的壮男怨女,安平抄起秀越留兔鸟看家跳进江池放飞自我,心绪前所未来的轻松,仿佛忘记这个随时溅血五步的世界。

    洗剥干净,换上媳妇量身定做的道袍,纯白蓝边、腰间玉带头戴铜冠、脚下黑皮旅游鞋,配上三根天线的通讯器,其扮相耐人寻味。

    扛上兔兄、挽着媳妇、窝好鸟儿点亮传送,白光闪过刹那,密内冗余之气带走少许……

    “嗯什么味儿”康爷手持账本耸耸鼻子,得见传送闪亮脸色狡笑。

    “几个意思”小两口当局着迷,安子瞧康爷面泛阴损。

    “老弟,都说久别胜新婚,比挖个菜窖都累,别太过火,纵欲过度容易伤身。”

    “……”秀越那脸“扽”一下红了,无地自容。

    “切没葡萄吃说葡萄酸,等哪天帮你找个老伴,没准比我这小年青还猛,嘿嘿”

    “哼以后不许拿这事开玩笑。”康爷无端翻脸,准是有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呀呀呀说你两句还急眼,没风度;有什么新情况”

    “想知道”

    “”安子懵懂天真。

    “又让你猜着了,二十七天前西门炎来过太岁。”

    “二十七天!”小两口同声惊呀,多牛逼的战斗力。

    “唉年青就是好哇!”

    “哎哎别走哇!他人呐”康爷颇受打击,转身要走被安子拉扯住。

    “走啦!”

    “他也去飞羽啦”

    “老弟,康爷我初涉收风之道,处处小心如履薄冰,唉一个月后我会去九宫星。”

    “哟塞红包调回总部啦”

    “西门炎威胁太大,又认识我……让我带话给你,龙江边岸等候。”

    “拷那狗曰的怎么老在背后捅刀子!咳那什么,狄公不会难为你吧”

    “从低层做起,一步踏得太高容易摔跤。”

    “你就不能换个工作不是,换个门派”

    “老弟,你是个聪明人,同宗同族自然要为其效力,我没有选择的权力。”

    “……好吧!”

    伤感之余拜别康爷,老哥哥人品不错,非是业务不行,而是运气太差,遇见个熟人不说还能掐会算,暴露是迟早的事,相信狄公坐镇也没折。

    出府城御剑往东直飞龙江边岸,还是那间泥巴小院,不同的是多了几个人,除去大官人两口子,更有南宫旗和极皇紫悠外带个小三,齐氏清茹,加上安平妇夫略显尴尬。

    “呵呵恭喜安兄夫妻二人异域重逢。”大官人起身道贺,边上齐清茹保持冷漠,瞧秀越那模样表现为鄙视。

    “安兄,听说你在飞羽撩倒了刘宗鼎”南宫旗笑问。

    “南宫,我特么当初乍就没看出来你也会说瞎话”安子微怒。

    “刘宗鼎是谁”齐清茹插嘴。

    “浑天阁得道开天炼本士,听说十招之内败了常山虎;安兄,想必你是以阵道之能破了那厮的乌龟壳吧”

    “还损了他一把长恨劫器。”

    “!!!”齐清茹脸色陡然惨白。

    “牛!”南宫旗已无任何想法,只能在以后的日子里勤加努力,不求胜过,只求别拉得太远。

    “想知道巧门儿吗”安子阴笑。

    “实不相瞒,旗初临飞羽与其交过手,唉三招就败了。”

    “嘿嘿五十万我就告诉你。”

    “成交!”南宫旗从不差钱,就怕你没有值钱的。

    与富二代做买卖就是痛快,从不还价,没五分钟数十万过手;是的,仅仅是过手,秀越夺过布袋充公,安子并不觉丢脸,耸耸肩表示无奈。

    “师弟。”金彤开口恰到好处,指尖缠绕一条银色项链,道:“这是风阳府托无念转交给你的。”

    大官人很会来事,知道和安子关系微妙,由金彤出面最为合适,自己一幅高人做派坐那喝茶。

    接过链子,安子瞟一眼脸色抱恙的齐清茹,问道:“什么条件”

    “保证风阳府在天铖东环的利益并更胜从前。”

    “还个有点难啦!”

    “那就换一个,帮我四弟找回圣子令。”这句齐清茹没敢明语。

    “咳我们还是来谈谈风阳府利益的事吧。”

    “……”齐清茹。

    开玩笑,那厮的圣子令是花大代价偷的,这辈子也甭找回去,谁让齐方同在飘云坊干尽龌龊事;当然,从某种角度看,风阳府在某求自保;毕竟被所有宗门孤立的滋味是苦咸的,更是自找的,用老直的话说那叫活特么该!

    于是,与齐清茹唇枪舌战、讨价还价一番达到妥协;风阳府四兄弟齐出,最低标准二人获得机缘,族中长辈则留守已防被其他势力钻了孔子。

    安子能保证吗显然不能;至所以耐下性子谈判,中间有大官人的面子。

    “姓虚的,这是朋友所为”凭空增加负担,安子很不爽。

    “不是。”大官风清云淡。

    “嗬够坦荡的啊!草”

    “哼”大官人冷脸相向,道:“那又如何至少念对你拿出了十成心意;你呢借比斗之名行移花接木之事。”

    “哎呀我当什么了,别往心里去哈,呵呵”说到这笑脸瞬间一收:“咱俩扯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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