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机录》第三百一十三章 二进姜宅

    一夜之间,秀越从一个小女人化身**高涨的御姐让安子没法儿适应,更何况屋里还躺着个人事不醒的袁午,天知道是不是装的;对面媳妇又怕过分拒绝伤她自尊,因此硬挺着二弟与秀越又抱又亲,尽量控制着那双魔手别乱摸,安子管这种行为叫我只蹭蹭,不进去。

    秀越那会甘心,几次三番拽着魔手往内衣里塞,如此两人你来我往的暗地里叫着劲,表面上看似一对男女在亲热,其实质是一场劫色与反劫色之间的较量,整个画面耐人寻味。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安子最终败下阵来,极为大胆的秀越不顾场合,直接伸手抓住二弟,满脸得意的上下套弄,没忍住的安子在极度诱惑下呻吟哼哼两声糊了媳妇一手。

    “哼哼!先收点利息,待姜家回来,看秀儿怎么收拾你。”

    “媳妇!咱咱还变回来吧其实我还是挺喜欢以前的你。”安子后悔了。

    “可我喜欢现在这样啊!”说着,秀越抬起那支糊满液体的手心随意动,一道火闪过,手掌干净如常。

    “……”安子。

    “好啦!睡吧。”心满意足的秀越不理安子发绿的脸,四肢缠绕面带笑意埋他怀里美美的睡去。

    “儿砸!别怪老爹心恨,是你娘太下手太黑呀!”不敢吱声的安子在内心发出歇斯底理的呐喊。

    一觉醒来,身边的秀越早已没了踪影,看看窗外的日头,时辰已过午时,托着疲惫的身躯艰难起身,虽说没感觉哪里不适,可心理作用任然让安子心神无力,脑子里浮现着“肾虚”二字。

    “唉你是躺这安逸了,哥们今儿晚上还能为你奔命,这日子真不是人过的。”整理好行头,冲躺着的袁午发了阵牢骚才下了石楼。

    “安子安子!你看,那老头姿势变了。”安子出了洞房,老直拉着他指着申屠急得不行。

    “嘿嘿想拿掉裤衩门也没有。”一夜之间申屠的动作变化不大,托着脑袋那支手此时正无限接近凉在头顶的那条裤衩,安子阴冷一笑,伸手试着能不能重新摆摆。

    “呵呵有下好玩啦!”以为僵硬得很,那知并非如此,承心恶心恶心申屠的安子玩兴大起,摆弄了好几个姿态都不满意,看得边上的仨人张大了嘴巴不知所云;最后,申屠以一个蹲马步的动作双手抱胸顶着裤衩收工。

    “怎么样哥们的行为艺术玩得还可以吧”拍了拍手,安子对这个作品很满意。

    “……”众人。

    “好啦!吃完饭大家分头行事,不用我多说了吧”

    “夫君,这样真的好吗”好不容易胆子变大了点,瞧着这出让秀越有点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以后他再敢对哥无礼,哥就将这出传遍修罗域,看他那脸老脸往哪搁。”左右开动的安子从不操心申屠真会欺师灭祖。

    “安子,那要不我和弟妹先行一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在安子没下来之前秀越都跟他说了,刚长出心眼的老直决定先逃了再说;不是他不讲义气,是这厮长期作死,不得不如此行事。

    “嗯行!别把二蛋拉下了,注意安全,出了城别特么没事惹事。”

    “……”众人。

    三息之后,老直和秀越牵着二蛋快速离了小院,上官晨本想后脚跟出,但他的任务在城内,没什么说得过去的理由,于是硬着头皮抽着嘴坐安子对面,脑子里一片空白。

    “师兄,东西会用了吧”安子边吃边问。

    “晨从不怀疑师弟的本事,但有一事不明。”

    “哦”

    “在晨看来,以师弟的头脑,至少在这帝元星域无人能及,为何总以懒惰为由不思进取”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无骨无相。”

    “晨指的是炼体,这跟无骨无相毫不相关。”

    “炼体有个屁用,难得要像老直似的,粗胳膊大腿一身肌肉多特么难看!”

    “那也总比到处东躲西藏的好吧”

    “师兄,我不像你,你有家族覆灭的血海深仇,可我没有;我的目的只是好好活着。”

    “那你有没有为师妹考虑过她将来怎么办”

    “将来的事谁说得清楚没准最后关头哥们来一海底捞外带门儿清自摸清一色呢”此话上官晨当然不懂,安子继续道“所以说,对以后的事不必太叫吱,那样活着太累。”

    三观相差太远,争论下去意义不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上官晨相信会有转机,毕竟他是谷仲方看中的人。

    “行啦!甭为哥们这事费脑子,我都不急!”气场太过沉闷,安子食欲不佳。

    “师弟,晨先行一步,万事以性命为重,且不可冲动。”

    “嗯嗯放心!”

    扛着孙猴又走一位,院里剩下安平和蹲马步凉裤衩的申屠。

    “我知道你听得见。”出了凉亭兔兄出现蹿他肩上,安子冲申屠轻声道“若此行能让你们结得良缘,咱们算是扯平!若是不能……我会帮你拆了姜家大宅门。”

    “哟还会翻白眼!”安子见有反应,又道“你那婆媳妇连你都下这么重的手,相信也不什么好娘们,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好好想想吧。”

    不在理会申屠如何发作,安子言罢扛着兔兄出门走了;没过一会儿打外边进来位老者,四周看了看,一挥手揭掉申屠头顶的裤衩板着脸嘴里咕噜几句,虽不知说的什么,但从最后他对申屠弯腰作揖来看,像是在赔理道歉。

    且说安子出得院门,扛着兔兄一个人溜着大街无所事事,天空中泛起的火烧云印红了元大都的半天边,将稀疏人流的影子纵横交错拉得老长;从部局来看,城内的经济形势有到退的迹相,但这些不管他的事。

    来到姜家宅门前天已擦黑,掐的时辰刚好,只是今儿看门这位安子看着眼熟,正是那天拧他出去的年青人。

    “哥们贵姓”安子贴着脸上前问话。

    “谁是你哥们!”年青人不给面子,没什么表情道“又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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