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王爷在哪里,我相信只要黔郡王愿意,就一定有办法救王爷对不对”
徐凤竹没想到事态一下子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眼见那鲜血已经有几滴落到胸前的锦衣上,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强道,“南宫小姐高看了,我不过是按命行事,南宫小姐何必为难我。”
“莫非这要软禁我的法子,也是皇帝告诉你的”
徐凤竹脸上一白,诺诺的道,“皇上让我十日之内再找些这种药物来,我这也是迫不得已。而且,若不是你个妹子,我也想不到用这个法子。”徐凤竹已经暗暗恨起自己轻易听南宫研的话了,若不是南宫研告诉她南宫塘对徐昱擎的重要,他也不会如此冒险。不过,这也是他大意了,他也万没有想到,南宫塘不仅是个会武功的,而且还如此有胆识。
正当徐凤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要变得困难的时候,门外不期然的传来轻微的敲门声。
屋内两人皆是一愣,只是徐凤竹下意识点了脸色更加难看。
他因为太自高自大,太相信自己能摆平南宫塘,也怕事情弄大被更多的人知道,根本没有安排任何人手在这里,心里早知道这敲门的人根本与自己无关。
果然,门外是紫堇轻微的声音,叫了一声小姐。南宫塘将已经吓的根本直不了身子的徐凤竹从椅子里拉出来一点,以使他看起来正常,又把刀子从他脖颈上移开,才道,“进来。”
得了命令后,门被轻轻的打开,站在门正对面的却不是紫堇,而是一眼望去一个长风而立一身红衣的妖艳男子。
这男子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在看像一旁委座在椅子里的徐凤竹时,眼神闪过一丝杀意。
若是平日,徐凤竹早已经气到炸毛了,但因为刚刚被南宫塘惊吓住,此刻眼神一闪,自顾自的底下了头去。虽然他不认得秦昊川,但是一天中体会了各种人的低气压,现在已经敏感到对稍微瞥他一眼的人都觉得全身鸡皮疙瘩在抖了。
来人站在门口像南宫塘挑了挑眉,那意思是,我能进来么。
南宫塘点了一下头,秦昊川一步踏进了屋内。
自顾自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秦昊川才把凶狠的目光重又在锁定在徐凤竹身上。
“秦公子所来何事,直接说吧。”
刚刚跟徐凤竹打了半天的哑语,南宫塘迫于知道徐昱擎的下落,倒也没有心思跟秦昊川绕圈子。
秦昊川咽下一口茶,看着南宫塘良久才长叹了一口气,“幸好南宫小姐没事,否则,我真知不知道怎么跟王爷交代。”
南宫塘闻言眼神一闪,“莫非王爷在什么地方”
秦昊川斜眼看了一眼几乎将头埋在椅子里的某人,淡淡道,“南宫小姐放心,王爷自是有自己的事儿。”
本想细问,南宫塘似乎察觉道秦昊川这是不想徐凤竹听到,否则定然不会将话只说到一半,才道,“刚才黔郡王说,王爷是在皇宫。”后面那句因为皇上向徐昱擎讨要药物未果而强行将其留在扣留在皇宫相要挟的话略掉了。别说此话当不了真,就算皇上真的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是能公开议论的,否则被扣上妄论朝政对皇帝不敬等帽子那是没商量。
秦昊川似乎懂南宫塘要问的话,没好气摇开手中的折扇,“王爷是在皇宫,不过南宫小姐放心便是,王爷行动自由,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看到秦昊川笃定的眼神,倒也不在追问,只要徐昱擎安全便是好的。
只是秦昊川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看着徐凤竹的目光多有不善,又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狭长的盒子,问道,“秦公子这手中拿的是什么”
她刚才注意到秦昊川手中拿了一只狭长的木盒子,因为急于知道徐昱擎的下落,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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