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眼神闪了闪,“妍儿是不是说的太容易”虽然她也想像其他勋贵家的夫人一样,得了皇帝的诰命,接人待客有面子,有资格参加京城其他诰命夫人举办的各式宴会,或者可以跟随老太太去皇宫给太后请安,但是她总觉得女儿把事情想的太乐观了些。
南宫研揉着她的手臂道,“娘觉得妍儿没这个本事”
段氏眼中闪过一丝柔色,是的,她的女儿被称为京城绝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一不精通,甚至琴艺书画和舞蹈三样绝对称得上京城第一。更何况以南宫研不过十四岁的年纪,就能精通这么多已经着实不易。
就是三年前百花盛会的魁首,也不过是精通琴艺和书画而已。南宫研在此之上还精通舞蹈,自然会把今年参加百花盛会的所有小姐都压下去。至于那个南宫塘,想想爹爹的初衷只是让她们两姐妹必出高低,不免面色一阵难堪,与这样的土包子比较,那简直是在作践自己。
“若是能得皇上宠爱,娘亲得诰命的时间还会远吗”南宫研抛开心中的郁闷,眼神一转看到段氏脸上的笑容,嘴角不自然的便多了一份惬意。她就是要借着这个机会大放异彩,让京城所有的勋贵子弟都为她折服,拜服在她的脚下,也让皇上看看,她南宫研,是如何的卓越多姿,是如何的风华绝代,皇上只要不是瞎了眼,都不会对她视而不见。
似乎女儿的的感染,段氏眼中慢慢升起一丝得意。
但只一瞬间段氏尚未彻底盛开的得意就黯淡下去,不确定的道,“妍儿是不是弄错了,我记得老爷说是出众的是要嫁给擎王。”
正在被幻想冲昏了头脑的南宫研闻言面上一白,就连那得意都僵在脸上,目光慢慢的缩了回来。
是她太激动了,居然只听到父亲说到百花盛会和比较才艺就兴冲冲的来香莱院找到段氏来庆祝这个好消息,却也没有注意到,话中的意思。
经段氏这么一提醒,她确实是想起来了。
父亲说的确实是这样的,谁赢了谁嫁给徐昱擎。她不要,她要嫁的是徐昱擎,是天下最大的皇上,是九五之尊的天子。
南宫塘淡淡的垂下高昂的脑袋,眼神也变得暗淡而无神。
她居然一时间觉得自己可以在百花盛会上显露才情,就算皇上不会亲临,结果也是知道的。她还满腹热情的幻想着假如她成为百花盛会的魁首之名传到皇帝那里会是个怎样的情形。
现在,她似乎能感觉到有一百根针齐齐的扎入她的心中,连呼吸都感觉到疼。
就算她刻意掩饰才华,让南宫塘高过去自己。胜出的南宫塘顺利的嫁给徐昱擎,那比南宫塘还差的她更不会入皇帝的眼。
皇帝这是打心眼里不会让她做嫔妃,所以参加百花盛会本身就是她的一场败局。
眼看着女儿一副偃旗息鼓的垂败模样,段氏怜惜的摸着她的手背叹气道,“妍儿,命里有时终须有,何必苦苦强求。再说,除了皇上,妍儿想要什么样的男儿没有。”
若不是南宫研一直强调得宠之后为她挣得一个诰命,她也不希望女儿进宫。别说皇上比女儿大了一倍还多的年纪,就看在皇帝对那个得了怪病的皇后钟情的模样,若不是能获得皇帝的欢心,守活寡机会是一定的。
她是想得到一个诰命之名,但诰命之位还不足以重过她女儿的幸福。“娘,你不是一直在强求父亲的爱么”南宫研委屈的眼神中忽然闪出一道坚定的锐光,让段氏本来柔软的神色猛地一僵。
女儿什么时候会这样尖锐的说话了。
南宫研自知失言,她只是又气又愤又心痛,随口拿段氏撒气,见母亲如此,倒也乖巧的低头认错,“是妍儿不对,娘不要生气。”
段氏叹息一声,搂过南宫研双眼微红,“女人就是要嫁一个对自己的好的人。就算他高高在上又如何,她眼中没有你,你又能得什么好日子。”
南宫研眼睛红了红,她何尝不知要嫁一个对自己好的人。
可是假如她爱上的那个的人偏偏就是对她不好呢。
委屈的感觉让双眼更加红了一层,想到这些日子南宫様对段氏的冷落,母女俩无声的抱到了一起。
段氏尤其叹气,一声不吭的南宫研眼角无声的滑出一滴泪,却没有掩盖住眼神中不服输的倔强,心中暗暗发誓,刀山火海她也要往前走。
徐昱弦,早晚我要你怜惜我今天所用的痛苦和付出,并千倍万倍的还回来。
因为有徐昱擎带给南宫塘的药,南宫塘按照徐昱擎的交代每天早上按时服用,原来所说的半个月就能完全恢复的身体居然在十天之后已经无碍了。
南宫塘自知这是基于她身上有武功,身体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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