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孀妇》第495章肚子疼吗

    是的,岳旺福很想进后院的厨房看看,洗碗筷不过就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而且进了厨房后,如果他看见了熏鸡什么的就揣怀里带回去下酒,金记的熏鸡,他真的是眼馋很久了。

    钱大双依旧是笑笑的,仿佛是自言自语,“稀奇啊,牛成了赶车的,砘轱辘跑到了耧前头!”

    凡是种过地的庄稼户都晓得钱大双这话的深意,那就是这个岳旺福没有自知之明,俨然他是金记的主人似的。

    凑巧,张亭长过来送金记的房契等各种相关手续,他一看这种剑拔弩张的阵势,就冷脸看看文氏和岳旺福。

    “我是落月镇的亭长张恒,金记是落月镇的诚信商户,你等不得寻衅滋事!”

    文春生阴着脸不吱声,文翠叶实诚如斯,“张亭长,她是我婆婆,他是我丈夫的姐夫,没啥事儿,就是误会太多太深啦!”

    张亭长脸色稍缓点点头,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当然不想处理谁家的家务事,好在钱大双和文春生也没让他处理。

    钱大双低头查看房契等手续时,文氏不甘寂寞地刷存在感,“张亭长,原来你是落月镇的头儿,那就好说了,钱寡妇霸占着我儿子文春生的饭馆,你赶紧把她抓起来蹲大牢,我是文春生的亲娘,金记的老板娘只能让我来当!”

    这就是恶人先告状!

    不过文氏的脑回路太不寻常,张亭长就狐疑地瞅了瞅文春生,心道,文管事这样沉稳内敛的男人,怎么有个这样蠢不可及的娘,真的是亲娘吗

    正是张亭长这个小动作,文氏还以为有机可乘,继续哔哔叨叨不休,却是睁眼说瞎话。

    “张亭长,我儿子文春生是文家屯子最孝顺的儿子,他早就说要开家饭馆好好孝敬我,钱寡妇见我儿子开了金记,就上门解裤带,还赖在饭馆里不回屯子了,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张亭长眼里的蔑视越来越多,最终冷哼了声,“无耻刁妇,你颠倒是非混淆黑白的功夫再高,也忽悠不了本亭长,你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还敢玩弄心计,只要钱掌柜吭个声,本亭长就能将你收押处以罚金。”

    是的,但凡识文断字的都看到了张亭长将金记的房契等等交给了钱大双,而不是交给了文春生。

    但是,贱人的脑回路总是与众不同,文氏琢磨着钱大双一个小寡妇养着那么一大家子人,绝对不会再有富裕银子置办这么大一间店铺。

    她寻思着儿子文春生常年在镇上做短工,肯定就结识了不少富家子弟,因此就向某个富家子弟借了些银子买了铺子开饭馆。

    “张亭长,你欺侮我人老,欺侮我不识字,就故意向着钱寡妇说话,你说的都是假话,姓张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就会胡说八道!”

    张亭长哪受得了这个窝囊气啊,他探询地望向了钱大双,就等她说句话。

    钱大双依旧假装认真地翻看着,她寻思着张亭长要是叫进来巡逻队的人押走了文氏和岳旺福也好。

    等不到钱大双说话,张亭长只好望向了文春生,听听文春生的意思也可以做个参考。

    文春生冷冰冰瞅着文氏,“我和你说过,金记不是我的,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不信拉倒,丢够了人那就咋来咋走!”

    终是文翠叶太善良,她非常担心钱大双恼怒变脸而让张亭长将文氏和岳旺福收押起来。

    那要是传到了文家屯子,屯子里的人肯定以为是她这个儿媳妇煽风点火。

    是的,做惯了好媳妇儿的文翠叶一遇见事儿,就习惯性地想想别人会如何怎样议论她。

    毫无疑问,好媳妇儿这个标签对文翠叶而言就是条锁链,死死的锁着她而她却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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