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孀妇》第195章啥玩意儿

    文瑞父子俩,苟羊倌以及小雪和文翠叶都郁郁难平,难道厚颜无耻的文氏就这样轻易得逞了

    不过这沉闷的氛围丝毫没有压抑到钱大双,她淡淡地笑了笑,“文氏,你真的看好了你肯定这只熏鸡就是你的大黄”

    死死地盯着焦黄黄的熏鸡,文氏早已口水泛滥,美美地想着赶紧拿回家狠狠逮几口解解馋,所以她还以为钱大双已经入了她的套,就没有多想,使劲儿地点点头,一叠声地嗯着。

    钱大双提防着文氏抢熏鸡的同时,望向了苟羊倌,“叔,你杀过鸡,那肯定就能分得清一年龄内的公鸡与两年多的老母鸡,即使是褪了毛,弄成了熏鸡也可以分辨出来的。”

    苟羊倌和文六斤一瞬间豁然开朗,前者凑过来看了几眼,语气笃定,“两年多的老母鸡不是这样的,我敢肯定!”

    文氏一看形势对自己很不利,一张脸更黑了,叱骂起来,“苟羊倌,我养了两年多的鸡,我看得可清楚了,这就是我家的大黄,你一个外来户别瞎哔哔,你妨死了你老丈人一家还不积点阴德吗”

    正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文氏却故意触犯了这个禁忌……

    苟羊倌在家里排行第七,本名叫苟小七,由于家境贫寒兄弟多,他经媒人介绍就做了文家屯子文姓某户的上门女婿,结果不到一年,老丈人一家子,包括他的妻儿都染病身亡,他就成了光棍一条。

    文瑞眼见苟小七将老丈人的家业一点点都败光了,很是担心他不务正业,在屯子里滋生事端,就让他做了羊倌,依靠这份收入糊口度日。

    虽然过去快十年了,可谁都知道不能对苟羊倌提老丈人一家子,那是他身上不能触碰的伤疤。

    此刻文氏仗着自己是文姓大户,还是文里正的亲家,说话就口无遮拦,可是她忽略了一点,苟羊倌是光棍一条,就没有一点牵挂,他怕谁

    就在这一瞬间,苟羊倌有了个主意,而且说话还很冲,“文婆娘,你嚷嚷个屁啊,有理不用扯断穷筋的声儿,你看得清楚你眼上糊了狗粪,又瞎又臭,这咋能是你家的老母鸡你敢赌咒发誓吗你要是诬赖钱氏,那你汉子活不过灯节!”

    灯节就是上元节,掰着指头数也没有几天了,文氏很清楚正是因为春生爹处处维护着他,所以她才能数落女婿儿媳妇没商量,如果春生爹没了,那她就是儿子女儿不待见的讨人嫌。

    见文氏犹犹豫豫的,苟羊倌放缓语气,简单解释,“一年左右的公鸡肉质紧致,肥脂偏少,还有腿鳞颜色浅,两年多的老母鸡正好完全相反。”

    文六斤帮人杀了不少鸡,当然也清楚这些,不过他忍着没说,免得文氏又哔哔他偏袒钱大双。

    文氏听了这么专业的解释,一时间无从反驳,只是不甘地讪笑着。

    钱大双寻思着文氏还可能强词夺理,她伸手,逐一掰开这十只熏鸡一点点,腹腔内一览无余,她笑着问文六斤,“六子哥,你说说这里面是啥玩意儿”

    那次,文六斤偷偷地将那头野公猪的宝贝玩意儿给了文春生,结果却给钱大双招惹来一场骂战,他一直记在心里呢,此刻轻笑了下。

    “大双,你一个姑娘家不好意思说出来也正常,这都是公鸡蛋嘛,镇上的饭馆有好多种以公鸡蛋为主料的菜,光听着菜名就香得流口水,可是太贵了,我一天的工钱仅仅能买一小盘,我哪舍得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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