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来成婚,我亲爱的安先生》第252章 替代

    等寨桑得知海兰珠离府的消息后,海兰珠已经在千里之外了,这也给了傅礼底气让她与寨桑对抗。

    傅礼对寨桑说:“我只为了我的儿女,布木布泰嫁给了皇太极,已有安身之所,乌克善是男儿,自有你庇护,唯独我的海兰珠,”说到这里,傅礼眼眶微红,“唯有她,福薄,深陷囵圄,我不能坐视不管。”

    她刚说完,寨桑便扬起手狠扇了傅礼一巴掌。

    他双眼猩红,失了理智。

    直到傅礼的脸上落下了五个鲜红的掌印时,他才醒悟。

    “傅礼。”他两步并作一步跑过去抓住傅礼的的双肩,细心查看她脸上的上。

    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夫妻几十载,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傅礼动手。

    当他准备抚摸傅礼被打的脸时,傅礼闭上眼睛,别开脸,开口道:“贝勒爷,你我的情分就到此为止吧,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在攻打阿鲁科尔沁时做过什么,以有人传到了我的耳里。我可以容忍你纳妾,但你不能用这种方法来羞辱我。”

    傅礼睁开眼,最后一次看了他一眼,绝望离去……

    寨桑一个人站在原地,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双眼终于酸涩难忍,悔不当初。

    而傅礼则回到她自己的房间,一进门便趴在桌子上失声痛哭。

    没有人能够理解,现在遭受丈夫背叛的她心有多痛。

    她知道,寨桑一个男人,这一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是他喜欢什么人不好,偏偏喜欢上了塔塔雅,而且还在那种情况之下。

    “真脏!真脏!”傅礼扣着胸口,咬牙切齿。

    “阿娘!”乌克善突然跑进来。

    傅礼来不及收拾,被她撞了个正着。

    “乌克善,你怎么来了,训练完了”傅礼胡乱的擦了把脸,强撑着笑转头。

    乌克善皱眉,他听下人来报,说海兰珠不见了,所以急匆匆的从军营里面赶回来。

    “阿娘,你怎么了”乌克善担忧的问。

    “没什么。”傅礼不愿儿子知道那些事情,强打着精神掩盖过去。

    乌克善说:“我听说妹妹不在府里,她去哪儿了,阿娘知道吗”

    傅礼抬头深深的看了儿子一眼,忽而扬起嘴角,她知道,乌克善自小就很疼爱海兰珠,或许这个时候,在这个贝勒府里,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乌克善了。

    “儿,”傅礼开口:“你要记住,阿娘就只有你们三个孩子,无论阿娘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们好。我将海兰珠放出府外,亦是希望,她能够幸福。”

    “什么”乌克善挑眉:“你放她出府了阿娘,海兰珠身上还有伤,这样怎么可以!”

    “这也好过让她跟皇太极在一起,眼睁睁的看着她丢了性命强!”傅礼情绪激动。

    乌克善无措之下,抱住了傅礼:“好了,阿娘,我知道你为了海兰珠好,可是阿娘,你有没有想过,或许皇太极对妹妹是真心的,他真的很想保护海兰珠”

    乌克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阿娘,或许我们谁都不应该替海兰珠做选择,让她自己去做决定,如果她心里也有皇太极的话,那你现在所做的就是拆散了一对儿有情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傅礼抬头一脸无措的看着乌克善,这些日子,她也只管拼尽全力,不让海兰珠和皇太极有见面的机会,却忘记问海兰珠的感受。

    但傅礼还是有所顾忌:“那萨满法师的预言呢一直到现在我心里都很害怕。”

    闻言,乌克善脸色凝重。

    本来这件事情他并不打算说出来,但这是母亲的心结,也事关妹妹的幸福。

    乌克善不能再帮他们保守秘密,便把真相说了出来:“阿娘,其实,当年萨满的事,有蹊跷。”

    傅礼挑眉:“哦快说!”

    “儿私下去找了萨满法师,问出了当年的事情。他说,当年是额布格给了他那样的指示。”

    “为什么”傅礼不明白。

    乌克善:“阿娘,姑姑当年假意让皇太极从科尔沁再纳一位福晋,这个人是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海兰珠。因为那个时候,她就已经知道,皇太极爱上了海兰珠,她怕海兰珠进府之后,会夺走她大福晋的位置。所以,才托额布格找到萨满法师,给皇太极和海兰珠批命。”

    傅礼听完后,勃然大怒:“哲哲!这个狠毒的女人,笑里藏刀,竟敢毁我女儿,我跟她没完!”

    正当母亲和哥哥在想念她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海兰珠,伤已经好的差不多,可以下地走动了。

    还记得那天醒来之后,看到陌生的环境,她问吉娜烈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些什么。

    吉娜烈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侧妃的安排。

    吉娜烈知道的不多,但海兰珠却已经知道了母亲的用意。

    察哈尔与科尔沁相隔千里,她获得了自由,但也不能跟亲人相见。

    提尔嘉麦克和她的丈夫都待她很好,可终究是异乡异客,心里难免荒凉了些。

    “格格,原来你在这儿。”娜拉妲拿了件披风从屋里走出来,走到她身边,把披风披到她身上,领子上系上扣子:“天冷了,格格要注意保暖。”

    “吉娜烈呢”海兰珠问。

    娜拉妲微微一笑:“她呀,在屋里和提尔嘉麦克说笑呢,您听听。”

    海兰珠一听,还真有笑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看起来,吉娜烈和他们相处的很好。”海兰珠说。

    娜拉妲吐槽:“她呀就是自来熟,跟谁都能聊的来。”

    海兰珠看向远方天边,声音中透着无奈:“娜拉妲,我想家了。”

    娜拉妲嘴角的笑容渐渐收起,开口:“格格,别想那么多了,或许福晋这也是为您好。”

    海兰珠垂眸,看看这丫头:“好娜拉妲,我知道你的意思,你陪我去外面走走吧,自从伤养好之后,我还没有出过门呢!”

    “好,我陪着您,但是咱事先说好了,这儿本偏僻,不可以走很远哦!”

    “知道了。”

    已入深秋,万木枯萎,只剩萧条枝桠,海兰珠吸了一口冷气,顿时咳嗽起来。

    娜拉妲担心她疾病复发,便提议:“格格要不咱回去吧”

    “回去我们才刚出来而已。”海兰珠拒绝了她的提议,她知道娜拉妲担心什么,便安慰她:“你放心我没事儿。”

    走着走着,海兰珠突然停了下来,问娜拉妲:“你听见什么声音没有”

    娜拉妲疑惑:“什么都没有听到啊!”

    海兰珠开口:“是马蹄声。”

    “马蹄声”娜拉妲往左右看了几眼,并没有看到马匹。

    她再次对海兰珠说:“格格没有啊!”

    海兰珠:“不,我听到了,是他!”

    娜拉妲:“谁啊”

    哒哒哒……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皇太极骑着马,绕过险峻的山坡,向她而来。

    海兰珠笑了,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唯一一次开心的笑。仿佛那枯萎的枝桠都已经有了色彩。

    就像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皇太极骑马来到她面前,跳下马,直接朝她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

    日夜思念,终究还是见到了。

    “对不起。”他说,没想到开口的第一句竟是这样。

    他攒了一肚子话想要对她说,可是真正见到她时,却突然检讨自己,有什么地方没有做到位,让她受了委屈。

    似乎在她面前,他永远都不是最好的。

    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带着兜帽的披风,却将这张脸衬的愈发精致,惹人怜惜。

    海兰珠的眼眸红了,她开口问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微微一笑,放在脸颊上的手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有些扎。

    那是他常年征战磨出来的茧,此时竟也能让她觉得如此亲切。

    她抬眸望着他,一眼到达他的眸底,仿佛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个人。

    “你什么时候离开过我的视线”

    海兰珠虽娇嗔了一眼,埋怨这人太过骄傲,但还是紧紧地抱住了他。

    他怀里的温度,好暖。

    她揶揄:“我倒是忘了,你在我身边安插了一个巴巴鲁,自然,我在哪儿,你都能知道。”

    娜拉妲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些日子以来,她从未见过格格如此无忧无虑,言语之间还带着些撒娇的味道。

    她为格格感到高兴,同时也默默地离去。

    他和她同乘一骑来到一处小河边。

    他先跳下马,然后再扶着她下来。

    “慢点!”

    可那个明明被她叮嘱过的女子还是在下马的时候跳进了他怀里。

    皇太极无奈,这孩子打小就是这脾气。

    却惦记着她的伤口:“你的伤好了吗”

    “早就好了!”她的声音带着欢愉,甚至还有点小孩子的脾气。

    皇太极摸了摸她的头,却冷着一张脸:“告诉我,为什么要刺伤自己”

    海兰珠:原来,那天真的是他!

    于是便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抬眸小心翼翼的打量着皇太极:“你这是打算秋后算账”

    “秋后算账”皇太极笑了,“你这汉语学的不错啊!”

    气氛好不容易轻松了些,海兰珠深吸了一口气:“我闲的没事找点东西玩儿呗!”

    皇太极挑眉:“玩儿别给我转移话题,回答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这回皇太极用没得商量的口气对海兰珠下命令。

    逃不过去了,看来!

    海兰珠只好承认:“当时塔塔雅用达八奇的性命威胁我跟禾哲戈分开,那匕首也是她用来割破我手指,让我按手印的。”

    “但那天,我是被她逼急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拿匕首刺了自己一刀,”海兰珠故意在皇太极面前卖惨,捂着胸口:“哎哟,现在还疼呢!”

    “你不是说已经好了吗”皇太极丝毫不给面儿的将她拆穿。

    ……海兰珠一脸黑线。

    心道:就不能装回傻

    她正埋怨着皇太极不疼她的时候,他却从怀里拿出一瓶药膏,塞进她手里:“这药你拿着,对刀伤很有效果。女孩子家要爱惜自己一点,不要让身上留疤。毕竟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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