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泣魔曲》第八百六十八章出军

    祝道胜不明所以的惊讶目光在告诉着宁越,他真的不知情。

    “关押卫家之人的辉剑宗地下据点,前几天夜里我强闯进去了,最后却是铩羽而归。这些,你一点都不曾听说过吗”

    以防万一,还是再问一次保险些,宁越是这么想的。

    “没有。你也应该清楚,为了隐瞒行踪,现在的我不能直接接触辉剑宗高层,只能周旋在那些权限不高的低级弟子旁边,打听消息。他们知道的,很有限。况且,对于关押卫家的那座小镇,我没记错的话好像坐拥一个辉剑宗内部的顶级机密。如果,不是一次退下去慢了,耳朵尖凑巧听到,我也不会知道。但是更多的,不清楚。”

    轻轻一叹,祝道胜开始有些后悔了,自己为什么要成为一个影子而活。时间如果可以倒流,兴许,他宁愿杀身成仁也不会站到宁越这一边。

    宁越点了点头,嘀咕道:“我很疑惑,那一日在地下据点中见到的男人到底是谁从年龄上看,应该不是辉剑宗宗主葛雄。对了,辉剑宗平时与魔族可有勾结”

    “你太高估我的地位了。永夜域没有规矩可言,很多势力行事作风狠辣,但还是有一条不成文的底线的。与那些非人类种族联手可以,但是绝不能联合魔族。当然,不会所有的势力都照做的。所以这等事情,是最高机密。除去宗主外,应该没人知道是否存在。”

    此言一出,宁越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机会,再道:“如果,有传言辉剑宗联合魔族,那么会不会有别的势力群起攻之”

    闻言,祝道胜一怔,看着宁越的双眼,叹道:“你想得也太简单了吧没有证据的传言,在永夜域行不通。当然,如果可以坐实的话,别的不说,月阎教至少不敢再公然庇护辉剑宗了。至于会不会有别的势力群起攻之,全看有没有哪一个势力率先站出来宣战。有了开头,剩下的只需顺水推舟。”

    “那么,话是不是也可以这么说。只要有一个势力主动站出来,以辉剑宗勾结魔族为理由宣战。那么,之前的传言是否属实,是否存在证据,已经不重要了。”

    “宁越,你这是打算煽风点火”

    “我别无选择。”

    ……

    “你的意思是,将你击败,并且留下了羽茱的那个男人,是魔族出现在那种地方的魔族,必然与辉剑宗存在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这一点,才是你真正想要透露给我的吧”

    看着宁越不告而别后再一次出现,傅鸿坤似乎很是镇定。就算此刻对方的一席话连同他身后的那名守护老者都有些变色,他仍然神色自若。

    宁越点头应道:“对。现在不妨告诉你,羽茱并非人类,而是来自天神界。我想到了你这种级别,应该知道在人界游弋的一种存在,叫做被放逐之神吧”

    “你是想说,羽茱就是一位被放逐之神”

    这一次,傅鸿坤似乎开始有些动摇了。

    “对,她是神,曾经是。这一次她战败的时候,最后透露给我的是,敌人动用的是拥有魔族力量的古老灵阵。只是更加具体的,我无暇得知。所以回来后,连夜去求助了另一位同伴,也是羽茱的旧识。在她那里,我得到了更加详细的情报。其中一条便是,能够催动那一副专门用于囚禁天神族的灵阵的,只能是魔族。”

    杉芽并没有一起出现,这是她的意思。要出手也只在幕后,不会随便现身人前。故此,宁越也只得在言语中避免提到对方的名字,模糊其词。

    眼神凝重了不少,傅鸿坤压低声音,再道:“你可有什么确切证据这个时候,你跑来跟我说这样的话,目的自然是为了让我以佐龙塔的名义向辉剑宗正式宣战,趁机救出羽茱。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辉剑宗勾结魔族不过是你编造的谎言,为的就是让我宣战辉剑宗”

    “证据我是拿不出来,但都在那边摆着。使用了那么大的手笔制造了一座地下据点,能够拘束天神族的魔族灵阵。这些,都是短时间内不可能抹除的痕迹。而且根据我联系的另一位天神族同伴,得到的消息是,那副囚禁羽茱的灵阵还可以抽取她的力量,注入到掌控者体内。也正是逃离之前,自以为万无一失的那名幕后黑手说了一句话,有了羽茱失陷在这里,他就能够重启沉睡在永夜域数千年之久的兵器。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恐怕放眼永夜域,再有能力阻止辉剑宗的,没有几股势力了。”

    听了宁越的这一番话,傅鸿坤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直接宣战对于佐龙塔而言,很容易得不偿失。这可不是之前商讨的仅仅只是牵制住,让你趁机成事那么简单。”

    “为什么不行”

    突然间,一声呵斥传来,严令紧闭的大门应声被从外面强行破开。几道目光集中过去,却是发现来者竟然是一名女子。

    明明时节已到严冬,又是一名女子,她身上所穿的仅仅只有一件粗略包裹遮掩住躯干的兽皮夹袄,四肢近乎全部裸露在外,就算是身上,衣衫的间隙中同样显露出略显深邃的麦色肌肤,再加上一头简单扎起的深紫色长发,浑身上下充满着野性。

    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兽性,嗜血狩猎的天性。

    “二姐,你怎么来了!”

    仓促起身,傅鸿坤一脸慌张让到一旁,伸手示意破门而入的女子上座。同时,他身后的那名老者也是俯首行礼,不经意间流露的神色里,敬与畏皆有。

    没有急着坐上主座,女子绕着宁越打量一圈,哼道:“最近唆使着我三弟变得不再安分的,就是你吧”

    宁越心中本能生出一丝警惕,他的经验在告诉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非常不简单。

    “唆使这个词用的不太对吧佐龙塔与辉剑宗本来就不合,正好我也是他们的敌人,彼此联手而已,可没有挑拨的意思。”

    啪。

    手掌一落,女子拍着宁越的肩膀,一时间落下的力道似乎有些大,竟然让宁越身形一颤,微微下沉了了些许。

    “很好,我就一直看不惯他畏手畏脚的样子。明明实力不弱,却迟迟不敢像个爷们一样,痛快打上一架。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他不答应没用,我同意。”

    “二姐,不能草率啊!”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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