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怪》第19章剑拔弩张

    “总之,之后你跟沈灿要怎么相处,那就是你们的事情了,我不会再像个老母鸡一样插……翅。”沈煊对自己用到的最后一个字表示非常满意,觉得自己终于表现了一下自己的幽默感。

    “插……翅……难逃”方澍不是不理解沈煊的表达,只是,也用了自己的方式回应了对方展现出来的幽默。

    “那个……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笑的吗”沈煊觉得自己好像被莫名地反向调戏了一把,多少有点发挥失常的挫败感。

    “哈哈,是很好笑。”方澍配合地笑了两声。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让坐在一旁的沈煊更觉内心难安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去接沈灿回家了,拜拜。”沈煊说着起身,冲方澍的方向摆摆手。

    “好的,原来师兄还需要人接啊。”方澍似乎又放错了重点。

    像是得到了师兄弟弟的“特赦令”一样,方澍顿觉神清气爽。

    想着一天都没有小茶的消息了,她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对方的号码。

    “方寸!你这电话来得正及时,我跟土豆这边碰到了一点状况,特别需要你的帮忙!”

    方澍听得出来,小茶的声音还挺着急的。“那我马上就往校门口跑,等我,我很快就会到!”

    “好,你快点啊。”

    “当然,一会儿见。”结束通话,方澍把手机放回口袋里,背上单肩包就朝着最近的东门拔足狂奔。她绑起的低马尾随着她跑步的节奏上上下下地跳动着。

    “要不是方寸打电话过来,咱们两个还一筹莫展呢。”见亲爱的白白挂断了电话,一旁的土豆才感慨道。

    “要么就扔了,要么就吃了,就这么简单点事儿。”李荼白气势汹汹的,但并不是对着向小南,而是对着眼前茶几上的几袋包裹。

    “小茶,如果实在是觉得咽不下的话,我们还是把这些肉脯丢了吧,我去商场给你买你爱吃的那家肉脯不也挺好的吗”土豆善解人意地建议道。

    “不行,我长大都这么多年了,都没吃过他们两家的几口肉,现在送来了,带着你跟方寸吃还不是应该的吗”在理性状态下,李荼白想得很清醒,可是一想到肉脯的来源,她就的确如向小南所说,咽不下去。

    不是咽不下去好吃的肉脯,而是咽不下去多年来积淀的怨气与恨意。

    “白白,你说得对!”向小南抓紧给自己女友捧场,也算加油打气了。

    “而且你不知道,正常每个紫貂家族,都有自己独门的做肉脯的手艺,个顶个的好吃,从我没有家开始的那一天,到现在,我一口正宗的紫貂精牌肉脯都没尝到过,现在,你说让我直接痛痛快快地把它们丢进垃圾桶里,说实话,我还真的做不到。”李荼白描述了一下自己复杂的内心活动,她知道,自己现在是没有情绪的,下午的时候,情绪的闸门被打开,现在,又恢复了以往紧紧闭合的常态。

    “没关系,白白,做不到咱就不做!”向小南说着拍着女友的背,试图安抚她可能有的情绪,但以他对白白的了解程度,他知道她的情绪已经渡过去了。

    烧烤摊上,突然出现的三位引起了烧烤摊在坐的阿姨姐姐妹妹们的视线关注。准确地说,应该是其中的两位受到的关注程度更高,第三位的存在倒像是为了证明那两位的颇有姿色的。

    “哼,为了吃串儿喝啤酒,这份儿‘屈辱’,我盛林逸忍了!”盛林逸边慷慨激昂地说着,边用半个手掌放在烧烤摊支起来的简易桌上。

    “小逸逸,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奚施听他喊完口号,突然笑脸盈盈地问道。

    被问的人和此刻正在看菜单的土旦儿,都知道,尽管此刻奚施脸上人畜无害的笑脸,不知道接下来他的嘴巴会喷出什么“毒液”。

    “在下愿闻其详,兄台请讲,请讲。”盛林逸心里已经做好了“赴义”的准备,他将自己的心脏努力强健起来,以此来面对奚施毒舌的洗礼。

    “我觉得,刚才你一个字儿用错了。”

    “哪个字儿”

    “其实,不是忍,而是认。”奚施缓缓道来。

    “不是忍而是认!不对啊,我忘记我刚才说什么了,土旦儿”盛林逸话说完把视线投向一头扎进烤串菜单里的邱坦。

    “唔……”邱坦稍作回忆,“你说的好像是‘这份屈辱,你忍了’。”然后完美地复述出来了刚才盛林逸的原话。

    “……”盛林逸听完之后,还是禁不住流露了受伤的神色。他把左手搭在奚施的右肩处。

    “兄弟,你说话太伤人了。我好歹有三分姿色吧”

    “嗯,是有,”奚施点点头,慢条斯理,“但是,得分参照对象是谁。”

    “……”盛林逸这下彻底说不出话来。

    “好了,奚施啊,不要再这么伤害小逸逸了,今晚好歹你得借宿在我们寝室吧这也就是说,小逸逸好歹是你的半个临时房东。”邱坦说着,把菜单递给了受到几万点伤害的盛林逸。

    “嗯,你说得挺有道理。那好,我收回我的后半句。小逸逸,你还是有三分姿色的。”

    “谢,谢。”盛林逸看着烤串种类,心如死灰,又逐渐,死灰复燃。“我能多吃点吗”

    “随便点。”邱坦大手一挥,颇有要包场的架势。

    等他视线落到坐在他对面的奚施身上的时候,发现对方突然有一瞬间,花容失色,但好像因为害怕,又只好坐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于是,他回头,看看奚施的左正前,也就是他的右后方,究竟出现了什么,让奚施大为失色成这样。

    等他看清楚由远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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