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主子已经完全不记得,这胎本就是保不住的,而且,是主子自己设了这个局。如今没有孩子便是将所有一切怪罪到她身上。
云儿揉了下手臂,这正是前些时日主子一个恼怒,打伤的。
“你个死丫头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本宫倒杯茶。每日就见你傻站着,倒是不如这宫里后配的宫女机灵。”
雪儿与云儿总是有些情谊的:忙是劝道:“主子切莫小心谨慎,您忘了那内奸之事且不提她们,便是庆合宫都有皇上的人,咱们宫里也未可知的。对人,总是要有着十二分的防备。内务府那边过来的宫女,咱们总是要仔细着。”
其实她不说这些,傅灵衣也是晓得的,但是这时她正在气头上,自然是毫不客气。
“这死丫头说不好,也是那傅念衣安排过来的呢。”
这话倒是越说越离谱。
云儿颤颤巍巍的跪在那里,心底一片寒冷。
“主子可是莫要如此冤枉云儿么事,我们二人自小跟着主子,自是万分忠心的,还望主子明鉴啊。”
雪儿也跪了下来。
傅灵衣缓了口气:“你为本宫挨了一刀,本宫自是相信,可这个死丫头害了我的孩儿,害了我的孩儿啊。如果我的孩子当日生了下来,如今还有她沐云曦什么事儿”
云儿与雪儿都默不作声,其实谁人不晓得,即便是没有那个局,淑妃的孩子也是不能平安生下的。
可这个时候,她已经不管那些,只想着是云儿绊倒了她。
其实不遑云儿,连雪儿也发现了,自家主子的性格愈发的暴躁易怒,稍有不适,便会愤怒异常。在外面自会收敛性子,可回了寝宫,便是要暴躁的叫嚷一番,甚至是就那不存在的事儿折磨云儿。
“启禀主子。”门口的丫鬟开口。
傅灵衣冷言:“何事”
“傅贵人求见。”
傅灵衣一个茶杯便是扔到了门上:“不见,以后她来,都不见。”
想她傅念衣的母亲便是与她母亲争男人,如今她也要跑来和自己争,真真儿是个让人厌恶的东西。
门口的宫女一听,忙是去门口传话。
“本宫跟了皇上那么多年,凭什么皇上更在意她,甚至让她调查这次的事情,已经是第二次了,全都是对她委以重任,她究竟哪点好。”
“主子,这追查凶手,本就是得罪人的事儿。咱们不趟这冷水,岂不更好”
“如若能让皇上青睐有加,即便是得罪人,那又如何。还有人越得过皇上你们这些婢子,果真是没有远见。”傅灵衣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雪儿叹息,不晓得在劝什么,如此浅显的道理主子都看不透,如何能跟这宫里的诸多女子相斗雪儿忧心忡忡。
倒是云儿眸中闪过一丝什么。
听闻傅灵衣不肯见她,傅念衣面不改色,继续笑言:“既然姐姐有事,那我便是改日再来好了。”
傅念衣来本来就是别有目的,见傅灵衣是这么个态度,便是觉得,自己果真是多想了。
如若真的是姐姐,皇上未必肯让她调查,可她总是想着再试一试,看傅灵衣那般态度,她自是明了。
这事儿,与她无关。
不然她绝对不会对自己这么个态度,两人虽然差了几岁,但是好歹一起长大,傅灵衣不算聪明之辈,但是傅念衣身为庶女,倒是想的颇多。也心思缜密。
往回走的路上远远的看着李贵人过来。
傅念衣微笑。
沐云曦定然不是凶手,不然皇上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查。姐姐也不是凶手,不然断不会这般的理直气壮。
剩下的两个嫌疑人,只有齐妃和这李贵人。倒是不想,还没怎么着,这李贵人倒是自己送上门了,大冷的天儿,如若说是出来散步,傅念衣可是不信的。
“李贵人倒是好兴致,这么冷的天气仍在外面闲逛。”傅念衣打趣儿的说道。
李锦然莞尔一笑,搓了下手,倒是看起来有些寒凉。
“哪儿啊,傅贵人可是要笑话我了。这么冷的天儿,我可是不喜在外面闲溜达,太后身子不适,每月初一十五的请安也免了,可纵使如此,我也想着,可不能倦怠了,说句托大的话,太后便是我们母亲一样的存在,要是那市井之家,倒是要称作一声娘的。这宫里服侍之人众多,可咱们能偶过去陪着说说话,便也是极好的。”
见李锦然这般说,傅念衣笑道:“可不是么!想来李贵人这般的懂事识大体,太后必然是喜欢的。”
太后不喜欢傅家姐妹,这是人尽皆知,傅念衣也极少到太后那里献殷勤。
李锦然似乎也是想到了这一点,充满歉意的一笑,似怕她伤感于这个话题似的,连忙说起旁的。
“听说姐姐近来可是忙了起来。”
傅念衣已然在等她提起这个话题,笑道:“倒是还好,贵妃娘娘已然交代下来,我总是要尽力不是。”
李锦然与傅念衣同行,歪头俏丽的道:“傅贵人果真是好性儿,这样的事儿,哪有交代后宫妃嫔查的。皇上养那些奴才,难不成是看的么”
倒是一派的天真无邪。
傅念衣顿住脚步:“皇上交代的,我自当竭尽全力。”
李锦然恍然大悟状:“原是如此,果是我想多了,该打该打!”
傅念衣年纪不大,但是心思却极为缜密。
不仅如此,相比于其他人,她更能看清楚行事。不过是短短半月有余,她便是将许多事情都查了一个分明。
自她接手这桩案子以来,许多人前来试探亦或者是交好。
她都一一分辨,并不受干扰,这证据虽然看似没有多少,但是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牵引她找到这些证据,查到最后,看着这证据的指向,傅念衣惊讶,不过虽然惊讶,但结果竟然也并没有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没错,那个人便是齐妃。
想来也是,也正是因为德妃的陷害,齐妃才失了孩子,也因此伤了身子不能再生,如若说这是齐妃的报复,也是极为正常的。
不仅如此,随着许多证据的发展,傅念衣竟是发现了更大的问题。
新年那场烟火意外,不似天灾,更似人为。如此之下,她倒是惊得不行。
身边跟着的秀儿看着主子拧眉坐在那里,叹道:“主子可是忧心这结果可照奴婢看,这结果倒是恰到好处。总之齐妃与我们傅家是没有关系的。”
傅念衣摇头:“我并非担忧那些,我是在想,咱们这调查,也太顺利了。”
每当她需要什么证据的时候,没多久就会立时的发现,倒是及时得很。
“自然是老天都要帮我们。”秀儿高兴。
傅念衣听闻此言,“霍的”抬头看秀儿。
许久,低头。
“将所有的资料拿给我看看。”
傅念衣翻阅着这些她查到的一切,许久,将资料放下,看着一旁的秀儿。
“怕是帮着我们的不是老天,而是正经的天子。”
“啊!”秀儿惊呼,连忙捂嘴,看着自家主子。
“原来竟是如此,我便是说,这次的调查怎地就这般的顺利。想来,皇上是早就知道了结果,故意借我之手调查罢了。”
傅念衣苦笑,说完,不禁又往那更深之处想去,竟是越想越觉得心惊。
德妃本就是犯了事儿,皇上又没有说如何处置,这齐妃怎么就过去杀人了呢一旦皇上直接是将她赐死,她这一招,不是画蛇添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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