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言切实地感觉到了杜亦星对她轻松的钳制,只是轻轻压过来,她整个人便被扣在他一双长腿内。
刚想说话,双手的手腕也被人捉住,固定在两边。
“你不需要对我负责。”接着一个极尽克制的温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额头。
他的唇从她的脸颊滑过,落在下颌线,落在颈肩。
慢慢地他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那份克制力好像越来越不起作用了。
感受着杜亦星在她脖颈间厚重的喘息,周婉言也不自觉地恍惚起来,在那迷蒙中仍然觉得他实在太可爱,像是要逗他一般,微微侧过头,缓缓含住他的耳垂,舔了一下。
她浅浅滑过的舌尖,让他整个身体一噤,不自觉地哼了一声。
“我”他的声带像是已经完全被**而影响,言语似是凭借着最后的理智而从喉管好不容易挤出的嗫嚅:“我想要你。”
她因为这呢喃而再次陷入,刚才的那份急切重新占据了她的整个大脑。
握住他已经向下捏住她衣角的手,在他耳边轻吟:“亦星,抱我回床上,沙发太硬了会痛。”
可她不知道她的这句话,让他彻底失去判断力和思维。最终,起了完全相反的效果。
一夜过后的周婉言再睁开眼,就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身上的每一片肌肉都在酸痛。
她忍着痛感挪动双腿轻轻下床,脚落到地面要站起来的时候,竟然一个酸软无力差点摔倒在地面。
强撑着站起来看了眼床上的人,她开始有些生气。
昨晚结束后让他回家他不回,还一定要抱着自己睡觉,她就知道要出问题。果然没一会儿就听到他呼吸加重,小声喃喃:“婉言,我我想。”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再说婉言是该他喊的吗!
周婉言氤氲着火气走进厨房泡了杯咖啡,又回到客厅,捏着疼痛的四肢给小乐发信息说今天她晚点再去公司,有事直接电话她。
然后拿起昨晚带回来的计划书看起来,这时才发现自己左手上,因为一次又一次被他十指紧扣地握着,已经出现了一道道青痕。
望着卧室里还安逸地睡着杜亦星,她气得捏着计划书再次走进卧室,本来准备一稿纸直接摔他脸上把他拍醒。
但是看着他睡颜恬静得像个小孩,竟然心中流露出一丝舍不得。
算了,还是明天就换一套更柔软点的床垫和寝具吧。
正这样想着,床上的人睁开了眼,呆呆地看了她几秒,然后立刻用被子蒙住了头。
她笑,这到底是哪里冒出的小可爱,昨晚上怎么没见他有这份羞涩蹲在他面前,“你还不起来十点半了。十二点不是还有节目要录制”
杜亦星这才把被子慢慢拉下来,“我,我没穿衣服。”
她顺手从柜子里翻出一套男士睡衣,放到他面前,看到他异样的神色才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儿。
这是因为林存生之前偶尔留宿才买来备用的睡衣,虽然还没有穿过,但
杜亦星接过睡衣,也不说话,在被子里穿好了衣服就冲进了卫生间。
听着洗浴器的水流声,周婉言站在门口,有点犹豫要不要跟他解释一下。想了想他受伤的那个眼神还是张口:“亦星,那是没穿过的睡衣。”
里面正在洗澡的人似乎还带着些气性,只应到,“哦。”
周婉言竟然被他气鼓鼓地声音萌到了,笑着坐回了客厅,喝了口咖啡继续工作起来。
一会儿杜亦星顶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那身衣裳,冲到她面前,说道:“这睡衣不好看!我想扔了,重新买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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