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办法就是,把别人不开的壶也提起来。
童谣果断地转移话题:“你在徐老师面前唱过歌吗”
“哦”,郑驰笑起来,一副要说不说的样子。
哈,好像还真是没开的一壶。她立刻追问,“什么歌”
“空城计。”
“京剧!”
“嗯。”
“哈哈!你居然还会唱京剧”童谣差点笑倒在旁边的草坪上,这和他这西装革履事业男的形象反差也太大了吧。
她索性坐到草地上,他也跟着她坐到她旁边,说:“小时候,我妈很爱京剧,跟着她一起去学了点。”
“果然。”
“怎么”
“上次去你家就感觉你妈妈肯定是个好有感性的人,你肯定很幸福吧,现在还可以跟妈妈一起唱京剧消遣。”
“现在不能了。”
听到这话,童谣转过头看着他,他云淡风轻地:“我妈去世四年多了。”
说着他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她看见了,微微一怔,有些惊讶:“说这种事不会觉得难过吗”
“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也不能每次提起就哭吧。”
“嗯也是。”她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那你妈妈去世的时候,不会是你正在非洲的时候吧”
郑驰换了一个姿势,正面朝着她坐着,夸她:“你的记忆力好像有变好一点了哦。”
童谣却觉得空气似乎又添了一丝悲伤,“那时候你肯定很伤心吧”
他倒没有受到空气的影响,语气还是如浮云淡泊:“我妈那时候也在非洲啊,其实我过去就是因为她时日无多了。”
“我爸为了开展非洲的业务,让我妈一个人去那边管理分公司。那边条件不太好,渐渐我妈身体就垮了。但他在国内莺莺燕燕过得太好了,那边医院通知的时候,他还不愿意过去,所以我就自己去非洲了。”
郑驰的这段话,每一句都像一记无情的生活铁锤砸向人的心里。童谣听得都胸闷鼻酸,可是看着他,他脸上还依旧带着笑意。
她说:“虽然我们没认识多久,但就当我不知分寸好了。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笑着说的。”
应声郑驰抬眼,望进她的眼眸里。
他突然好像回到了阿尔及利亚的某个小镇,在暂时借住的诊所里。窗外是一片废墟,门外的走廊上摆满了病床,床上躺着还小声呻吟着的病人。
夜半的月光洒进来,她对他说:“看在你受伤了,你睡床,我睡椅子吧。”
“哦,还有,虽然我们没认识多久,但就当我不知分寸好了。你知道吗人如果逃避悲伤的话,有一天被追上来的悲伤打了后脑勺,会哭得更凶的。”
“所以该哭的时候就要哭。这样才不用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担心哪一天会被悲伤追上自己。”
此时光秃秃的玉兰树下,她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得有点过了我并没有说教的意”
郑驰笑起来,“你说得一点也不过啊。还有,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以前已经好好哭过一次了。而且哭的特别凶,所以悲伤现在根本就追不上我。”
“哈哈,”听到他的话童谣笑起来,没有注意到最后那半句,只说:“你一直都是这样很开放地就,什么都跟人说的类型吗”
“那也不是,”他看着她,顿了一下:“要看你对我的什么事比较好奇了。怎么样有对我好奇的事儿吗”
童谣想了一下,“哦!还挺好奇你唱歌,哦不,是唱京剧是怎么样的。”
郑驰站起来,一手往前一挥,“走着。”
她也跟着站起来:“去哪儿”
“解开你的好奇。”
行驶的车上,童谣还是不敢相信,问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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