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瓷躺在床上,想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感觉身上的痛要让她窒息一般,从小到大,她一直是乖宝宝,从来没有受过什么伤,更别说中毒什么的,方小瓷无能为力的任由着疼痛漫延着她的全身,恨不得自己现在死过去才好。
现在的她,只希望能蜷缩在妈妈的怀抱里,只有那里,才是她觉得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当一个温暖的触觉碰触她的唇瓣时,她仿佛是从漂泊的海洋中找到了一块浮木。
当苦涩的药汁渡到她的嘴里的时候,她原本想吐出去的,但是却仿佛听到一个声音,让她咽下去,本能的,她咽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似乎是那个苦涩的药汁起了作用,疼痛居然有些减轻了,只是,方小瓷还是没有能力睁开眼睛,不一会儿的功夫,方小瓷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所以,方小瓷并不知道在她中毒昏迷的时候,云止寨经历怎么样的狂风暴雨。
所有在内院伺候的人都纷纷的跪在了一处,所有人的脸上都是惊诧和不安,用疑问的眼神互相望着,想从别人的眼中看出些端倪。
李符君站在阶前,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目露寒光的看着阶下的众人,而之前那个横肉汉子则是带着人将所有人的房间内,和随身带着的东西彻底的搜查了一遍。
“李大当家的。”江允晟站在李符君的身侧,看着站着的满院子的奴仆说道:“现在最要紧的是要知道小瓷她到底中的是什么毒。”
李符君点点头,“将芝绣提来。”
很快就有人讲芝绣提来,芝绣原本以为自己可能会在地牢里面过一辈子,或者被赶出云止寨,但是当有人过来跟她说大当家的要见她的时候,她的内心有意思窃喜,她就知道,她伺候了陈氏和大当家的那么久,不会不管她的。
所以,一路上,芝绣都非常的开心,可是当看到跪了满院的奴仆的时候,她的心很快就沉了下去。
“大、大当家的。”
芝绣俯身跪在了李符君的面前,眼神忐忑不安,心中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李符君敛眸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芝绣,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温度。
“说,到底是谁指示你下毒的”
“大当家的!”芝绣双手拉着李符君的衣衫的下摆,“是吴安、吴安给我的药说是巴豆,我才下的啊,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并没有想要害死夫、少夫人啊。”
李符君猛的抓住芝绣的脖子,将她拉倒自己的面前,“你不说好,来人,用刑!”
此话一出,不光是芝绣满脸的不敢置信,就连跪在地上的奴仆都不敢相信。
李符君建
立云止寨,不仅仅是云止寨的当家,更是云止寨的家长,自从云止寨建立到现在,从来没有对哪个人用过型,就算是翻了错误,也是被赶出云止寨。
李符君话音一落,横肉汉子直接拉起芝绣,将芝绣的胳膊捏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惨叫顿时贯入每一个人的耳朵,芝绣的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
“说不说!”
横肉汉子的手上又上了一分劲儿,芝绣因为疼痛只能张着喉咙,却喊不出半分。
汉子见到芝绣到了承受的极限,便松了手。
芝绣立刻瘫倒在地上,汗水洇湿了她的头发,竟然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只可惜,无论是李符君还是江允晟都没有想要可怜她的意思。
“说!”
芝绣知道,她若是在不说的话,自己的性命很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芝绣忍着疼痛,跪在李符君的面前,“大、大当家的,我真的不知道是谁下的毒,东西都是吴安给我的,吴安、您若是将吴安抓来,就都知道了啊。”
“李大当家,我看这女子也不像是说谎,开来突破口还是在吴安的身上。”
李符君点点头,“没错,吴安还很有可能在多躲在寨子里没有离开,不然,今天的毒是谁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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