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静静的站立孤舟船头,修长的身形在一身儒衣的衬托下格外出尘,身后是拱形的船棚和静坐其中,死死抓住船身的周钰,以及一身斗笠蓑衣的船家。
其时的天是有几分毛毛雨的,但刘易坚持雨天继续出发,为此还专门加了钱,这才有刘易孤立船头的情形。
彼时的江面因为下雨有些朦朦胧胧的,能见度其实不高,却有一种氤氲的美感,人若置身其中,仿若仙境。
此时已经是刘易几人出发的第三天,但在昨天,刘易几人跟随的明面上属于他们的船只居然在江心漏水沉没了!这事若是说巧合,刘易打死都不信,经历这事后,周钰虽然脸色有些难看,当即也没有了多余的话,一路全凭刘易安排,只不过这周钰在大船上没觉得,此时坐上小船后却是害怕的脸色煞白,这才有了死死抓住船身的周钰。
身处船尾的船家一身颇为笨重的蓑衣斗笠,摆动间蓑衣发出沙沙的声音,大声道:“客人,为何在下雨天出船,可是要欣赏江景”似这等下雨下雪天非要任性出船的文人雅士船家也不是没遇到过,所以除了在心中暗暗嘲讽人家钱多了烧,他也没别的想法;眼下之所以开口,主要还是觉得船上刘易一直站在船头不说话,船舱中的周钰又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刘易转过身来,只见船家皮肤是常年晒太阳的黝黑,此时见到刘易转身,当即咧嘴一笑,一口完整的大白牙便露了出来,刘易收拾心情,抱以微笑道:“没什么,主要是我兄妹二人要去江州办事,眼见着时间不够了,才会冒雨前行!”
说到这里,刘易突然问道:“大叔,向你打听一个事,我看你常年在江面上行走,可知道最近江南两道新政的事”
船家登时有些警惕,连连摆手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客人可是问错人了!”
刘易见状,当时便明白,这船家只怕真知道些什么,但明显被人警告过不能乱说话,这才这般紧张;想到这里,刘易当即一笑,随即道:“船家你误会了,我兄妹并非是官府中人,你见过带着女人赶路的官差实不相瞒,我兄妹此去江州府,乃是去打理家中的生意,听说江州那边棉麻滞销,所以才这般让你下雨天赶路的!”
这船家上下打量一番刘易二人,看着晕船的周钰,这才松一口气,忙道:“两位客人,实在不好意思,实在是上面打过招呼,说最近朝廷会派人下来暗访,听说钦差大人都已经上路了,我们小老百姓实在不敢违背老爷们的旨意,这才有这般事情,抱歉抱歉了!”
刘易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不怪不怪!我听闻江南两道有朝廷下达的鼓励农商的新政,但又听闻家族中棉麻滞销,这才过来查看一二,既然朝廷鼓励农商,棉麻怎么还会滞销呢这事实在奇怪啊!”
船家看看刘易,问道:“听客人声音,是大兴左近人士吧!”
刘易这身确实是大兴人,前世也在大兴生活过一段时间,大兴靠近成都府,说话却是更加冲,不似那般绵软,这当头说着官话,却还是带有大兴味道,当即也不回避,当即道:“不错,看来大叔也是见多识广了啊!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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